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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間繪花

第26章 傷

心間繪花 瓊瑩之華 2800 2020-05-03 23:28:55

  阿芙瑤用力的擠過擁擠的人群,奮力的奔向被劍刺傷后緩緩倒下的白無濁。

  第一次覺得從河畔到石橋上的距離有那么長,長到足以讓她奔跑過就汗如雨下。

  四周的人看看見一個重傷倒地的少年,尖叫著、驚詫著,然后讓出了一個圓圈,白無濁躺在石橋身下不一會兒就泛出了一大塊的血。

  阿芙瑤好不容易奔到白無濁面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抱住了已經(jīng)倒地昏迷的白無濁,急忙查看傷情。

  “你有沒有事?”

  阿芙瑤仔細檢查了一下白無濁傷口和脈搏,不僅臉色大變,面帶驚愕。實在是有些兇險,脈搏微弱,氣息也慢慢的弱了下來,在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白無濁被劍刺傷的地方還在不斷地涌出紅色的鮮血,白衣上血的印記更加明顯,此時的白無濁看起來十分的命懸一線。

  阿芙瑤帶到有一些無措,急急忙忙的從自己隨身帶著的小藥瓶里倒出來一粒止血藥。因為太過著急,有好幾粒掉在了地上,阿芙瑤把藥丸喂入白無濁的口中。

  但是還是覺得茫然無措,因為止血藥僅僅只是可以止血罷了,并不能救命。

  阿芙瑤雖然對自己的能力十分自信,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她的醫(yī)術學的并精通,根本沒有圣女桃靈那般醫(yī)術高明可以白骨生肉。所以,救不了白無濁這樣兇險的情況。

  對,圣女桃靈一定可以救他。

  懷著這樣的心思,阿芙瑤背起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白無濁,急急忙忙的向大土司沖去,想要尋找到桃靈的幫助。

  阿芙瑤背著白無濁,眼中不自覺的帶著霧蒙蒙的感覺,像是雨霧蒙住了雙眼,讓她覺得眼前都路都有一些朦朦朧朧的,讓她看不清前路。

  當夜扣開大土司的大門,被人迎進去的時候,阿芙瑤心如急焚,一時間禮數(shù)什么的全部忘記了。

  見到圣女桃靈,就用手緊緊地攥住了她的衣袖,聲音顫抖的說:“圣女,求你救救他,求求你了?!?p>  桃靈點頭答應了,阿芙瑤才放下了一顆高懸著的心,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桃靈救助白無濁。

  慢慢的黑夜過去,天空泛出了魚尾白的光亮,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盛丹秀昨晚見了蓮華,從桃花墟連夜趕回建安,大半夜才得以入睡,本就睡得不好,心情也自然不會太好。

  一早起來就聽見心腹來報,說是少主回來了。結果自己的好兒子還給自己帶來了一個消息——他派人將白無濁給暗殺了。

  當著許多下屬的面,盛丹秀就將自己邊還滾燙的茶盞扔向了陳復禮,絲毫情面也沒有給他留。

  “蠢貨!”盛丹秀忍不住大聲的罵道,臉上帶著怒氣。

  “都告訴你不要擅作主張,凡是需經(jīng)得我的同意,怎么,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吧?”

  盛丹秀本來雍容華貴的臉上被濃濃的怒色給取代,細長的眉毛高高的挑起,看起來十分的陰險狠厲。

  陳復禮被自己的母親揮了一茶盞,滾燙的熱水讓他的臉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

  但是陳復禮根本顧上這一些,急忙跪在地上,低下身子,模樣怯懦恭敬的說:“啟稟母親,復禮沒有。兒子時常謹記您的教誨?!?p>  盛丹秀看見自己兒子唯唯諾諾的樣子,心里的氣絲毫沒有消減下來的意思,反而是更加的生氣萬分。

  這唯唯諾諾的樣子,讓她想起了想起了曾經(jīng)她的夫君,那個胸無大志、性格軟弱的駙馬。

  他們父子兩人簡直如出一轍,只會誤她的事,讓人絲毫生不出喜歡,還讓人看了就心生厭煩。

  盛丹秀用力壓下眼里的厭惡的神色。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陳復禮的前面,裝作溫柔大度的樣子扶起自己的兒子。

  柔聲的說:“復禮,母親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正處于一個蟄伏的時期,一言一行皆要小心謹慎,萬不可暴露我們?!?p>  陳復禮聽著自己母親的假惺惺的話語,眼中諱莫如深。

  低著頭,使盛丹秀看不見自己眼里的譏笑,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

  抬起頭,仍舊如常一般,看著自己母親的目光帶著孺慕之情和深深的依賴之情,人就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場面。

  因為擔心殺害白無濁的殺手知道白無濁還沒有死的透透的,覺得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職業(yè)病犯了又折回來給白無濁再來一劍,讓白無濁死的透透的。

  阿芙瑤一整晚都在白無濁身邊守著,在白無濁再次遇刺的時候爭取保住白無濁的小命。

  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一整夜,等天慢慢的亮了起來,阿芙瑤的雙眼慢慢的緊密結合,忍不住睡了過去。

  白無濁醒過來,只感覺從腹部傳來巨大的疼痛感,讓他一下子就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入眼就是阿芙瑤,阿芙瑤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扒拉在他的床邊,上半身匍匐睡在他的床上,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

  外面日光高照,阿芙瑤春宵好夢。

  白無濁也知道自己發(fā)生了怎樣的事情,心上還是有一些感動的,但是這種感動并沒有持續(xù)多久。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阿芙瑤睡覺的時候口水留在了他的手臂上,口水還在繼續(xù)流在他的手臂上,濕漉漉的一大塊。

  白無濁作為一個精致愛干凈的美男子,怎么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呢?

  急忙把自己的手從阿芙瑤等腦袋下給抽了出來,手臂上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應該是被阿芙瑤的腦袋給壓麻了。

  白無濁的手帕不在身邊,找不到手帕拿擦手臂上的口水,白無濁決定把口水還給阿芙瑤。

  扯起了阿芙瑤的衣袖把自己手臂上的口水給擦干凈,不僅如此,白無濁還認認真真的擦了幾遍。

  阿芙瑤慢悠悠地轉醒了,迷迷瞪瞪的睜開迷離的雙眼,本來是打算繼續(xù)閉上眼睡覺的。

  可看見白無濁已經(jīng)醒過來了,就努力提起了自己即將閉上的眼皮,醒了過來。

  “你醒過來啦!”阿芙瑤的嗓音還帶著晨的茫然無措之感,讓人感覺到迷迷糊糊的。

  阿芙瑤撐起了自己的身子,端正的坐在了椅子上。仔細打量了一下白無濁的狀態(tài),看他除了面色帶了失血后的一些蒼白,其他的一切看起來不錯,便放了心。

  “你感覺怎么樣?”阿芙瑤十分關切地問。

  白無濁嘗試動了動身子,除了受傷的腹部很痛之外,四肢都可以正常的活動,減緩下了一口氣。

  “還好,并無大礙。”白無濁看見阿芙瑤關切的目光,又補充了一句,“就是腹部有些痛?!?p>  阿芙瑤:能不痛嗎?你那是被劍給直接貫穿了,能留下一條小命就不錯了。難不成還幻想,被刺殺后毫發(fā)無傷。

  “你得罪誰了?”阿芙瑤十分好奇的樣子,“竟然有人要你的小命,要不是圣女愿意救你,你現(xiàn)在就是死尸一具了?!?p>  白無濁回想了一下,呃……好像他得罪的人還挺多的。雖然說不上仇家遍地走,但還是一抓一大把。

  但是那些小仇小怨,根本叫不值當有人因此殺他吧?——應該……是吧。

  白無濁又仔細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被刺殺這件事情肯定和自己得罪人沒有關系。

  為什么?

  因為,首先他得罪的人都在清理之外的大央,如果要派人來殺他,何必這么大費周章的千里殺人。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怎么說也是一個皇親國戚,找殺手刺殺他成本還是挺大的。以他的高昂身價(刺殺身價),絕對不可能有人這么傻想到買兇殺人。

  所以綜上所述,覺得不可能是他得罪人招來的殺身之禍。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白無濁有一個大膽的推測,應該是和他老爹白沖天或者他母親懿安長公主有關系。

  肯定是兇手想報復,然后找不到報復的機會,就把復仇的魔爪伸向了他們的親親兒子,也就是他。

  于是,善良無辜、單純可愛的他就成為了兇手復仇的對象。

  想一想,白無濁覺得自己好可憐呀。

  阿芙瑤聽完了白無濁的猜測,看著陷入自己的想象無法自拔的白無濁,阿芙瑤滿頭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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