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馬上就要到手的職位宣布被人打斷,饒是林婉再能裝,此時臉色也是沉了下來,看著闖進來的小秘書,厲聲斥道,“如今欣蘭營業(yè)額穩(wěn)步上升,并且還參加了下個月的香水品鑒會,它能出什么事!”
“不是,不是營業(yè)額的事?!毙∶貢艿纳蠚獠唤酉職獾?,被林婉一兇,哆哆嗦嗦地開口,“是調香師。咱們公司官微給齊衍發(fā)了律師函,控告他抄襲白先生的香水配方……”
欣蘭的首席調香師叫白溪,是林婉一手提拔上來的人。
“然后呢?”林婉蹙了蹙眉,完全不理解那小秘書如臨大敵是為什么。
就算齊衍是真正香水配方的創(chuàng)造者,但他不過就是個草臺班子,啥后臺都沒有,哪里有能力和她抗衡?
“然后……”小秘書咽了口唾沫,“齊衍所在的公司和他撇清了關系,他現在找了律師,表明要和我們打這場官司。”
“打就打唄,你這么慌干什么?”林婉倒是沒想到齊衍這么有魄力,真的敢和他們對峙,但小門小戶的,怎么可能斗得過林氏,不過就是垂死掙扎。
“但他的委托律師所是文斐律所!”
“文斐律所?”林婉一愣,她沒有聽過這個律所的名字。
這小秘書這么慌張,難不成,這個律所有問題?
林婉拿手機查了查,隨后咬著牙,幾乎都氣的說不出話來。
那個律所的法人,是郁夢斐?
這賤人怎么這么陰魂不散!
各位董事一看林婉的臉色,也都拿起手機看了看,隨后皆是一愣,看向林哲坤的目光變得古怪了不少。
當年林哲坤的所作所為他們都有所耳聞,但他們沒想到林哲坤這么沒用,連個二十出頭的女兒都管不了。
自己的大女兒對付自己的小女兒,董事長這日子可真是豐富多彩。
“董事長,已經快十二點了,咱們是不是該散會了?”
各位董事看著林哲坤鐵青的臉色,不愿意觸他的霉頭,得到林哲坤的默認之后,做鳥獸狀魚貫而出,將會議室留給父女兩人。
“她是真的反了天了!”各董事剛一走,林哲坤是徹底繃不住了,將手中的文件狠狠地摔到桌子上,“我承認我是對不起她和她媽媽,但她也不能和外人一起來禍害自己的親爹??!她還有沒有良心?”
林婉也是一臉陰鶩,聽見林哲坤的話,沒忍住附和道,“我剛將欣蘭拉上正軌,姐姐如今這么做,她是要再次將欣蘭推回深淵嗎?我是真的不明白,姐姐為什么處處針對我?那個調香師我真的不認識,我也不明白他為什么咬定欣蘭,難不成,是姐姐故意在找我的麻煩嗎?”
雖然齊衍一開始根本就不認識郁夢斐,但她既然非要插手,自己就勢將人推給她就好。
“她敢!”林哲坤氣的胸口疼,想起那條微博文斐律所轉發(fā)評論的法院見,他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好好問問她,她到底還有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