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做著夢”的井赦美滋滋地跟著郁夢斐來到一家小茶館。
項安交代,這個地方就是他和欣蘭的人見面的地點,她前幾天已經(jīng)遞了申請,法院已經(jīng)批了,只要等公證人到場,就可以調(diào)監(jiān)控。
郁夢斐和公證人約了上午十點,看時間,大概是該到了。
“久等了吧。”郁夢斐正想著,遠處一個男人沖這邊走了過來,文質(zhì)彬彬,“我姓梁,是法庭的公證員。很高興認識你,郁律師。”
“沒,我們也是剛到。梁先生你好,麻煩你走一趟兒了?!庇魤綮炒蛑偾?,得到男人的同意之后,伸手推開了小茶館的門。
“歡迎光臨,幾位需要點什么?”幾乎是一進門,茶館的服務生就迎了上來。
“先不用?!庇魤綮衬樕蠏熘鹈赖男θ荩瑥陌心贸鲆粡埫f給他,“我是這次香水案的律師,證人說曾經(jīng)到過你們這里,需要你們這里的監(jiān)控取證,可否幫忙找一下你們老板?”
別看郁夢斐平時挺冷的,一笑起來倒是十分具有欺騙性。
井赦眼睜睜地看著那小服務生面紅耳赤地往二樓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多動癥似的動了動肩膀,彎下腰沖郁夢斐擠眼睛,成功得到了女孩一個涼颼颼的眼刀之后,才正經(jīng)下來,耳觀鼻鼻觀口站好,老實地和郁夢斐一起等人。
不一會兒,一個渾身滾圓的男人從二樓走了下來,看見郁夢斐,渾濁的眸子露出點不明之色,抬步走上前,“這位就是郁律師了吧?久仰大名,我在國外的報紙上看過您,您真的很厲害……”
接著,就是一套根本不走心的恭維之詞,處處都透著怪異。
郁夢斐輕輕皺起了眉,看著茶館老板,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我是郁夢斐,但我沒您說的那么厲害。我們需要您店中的監(jiān)控,還請您行個方便。”
老板一愣,隨后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監(jiān)控?是哪天的事?。课覀兊谋O(jiān)控頭幾天壞了,丟了不少東西,你們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你們跟我來吧?!?p> 茶館的監(jiān)控室只有一臺破舊的電腦,帶著久久的年代感,剛才那個面紅耳赤的小服務生坐在電腦前,看見郁夢斐,不由自主地避了下目光,似是有些害羞。
“麻煩調(diào)一下十九號的監(jiān)控,在下午二點左右?!庇魤綮碂o視那小青年的臉色,手指放在桌上敲了一下,“謝謝?!?p> “好?!毙》丈Σ坏貞艘宦?,雖然臉紅著,但速度很快,鼠標在電腦屏幕上敲擊了幾下,調(diào)出一段影像,將進度條拉到一點五十幾。
視頻開始有條不紊的播放,屋中的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盯著屏幕,看著茶館大廳中來往的客人,在兩點整,項安的身影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中,他站在茶館正中心,來回張望,似是在等什么人。
郁夢斐眉心一動,屏住呼吸看著電腦,接著,電腦突然一黑,屏幕閃退回了主頁面,一條提示掛在電腦中央,顯示,文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