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公子,我家小姐一時(shí)腳滑不小心崴了腳?!毙…h(huán)擔(dān)憂的看著阿漓說著
阿漓看著白萍萍蹲坐在雪地里,眉頭緊皺著,看樣子似乎傷得不輕。
“崴傷腳了?”阿漓走進(jìn)蹲下身子,打算查看她的傷勢。
“公子,不可。女兒家的腳不是誰都能看的?!卑灼计加檬州p輕的推開了阿漓想要上前幫助的手。
“可是,我看見你似乎挺難受的。”
應(yīng)是扭傷得重了,白萍萍此刻眼中含著淚,淚眼汪汪的看著阿漓,那表情好生令人憐惜。若是以前的琴兒絕對不會露出這番神情。
“無事,我在雪地里坐一會就行了?!彪m然表情里是楚楚可憐,但是言語聽上去還是挺堅(jiān)強(qiáng)的。
“雪地寒涼,我還是背姑娘去看醫(yī)生吧?!?p> “可……”白萍萍眼神低垂似乎正在猶豫。
“小姐,無事的。你崴了腳,顧公子背你一程無事的。老夫人不是會藥理嘛?叫顧公子直接將你背回家吧。”小環(huán)在一旁說道。
聽了小環(huán)的話白萍萍抬起了眼睛,帶著疑惑的神情看著阿漓:“蘇公子呢?”
“別理他,他自己會回去?!卑⒗煲宦犓拿志湍X殼疼,輕輕的彎下膝蓋打算講白萍萍抱起。
“你在干嘛?”突然陌辰的聲音在阿漓的身后想起,阿漓聽到就是一整頭皮發(fā)麻這個陰魂不散的人。
“我剛剛崴了腳,顧公子打算背我回家。”白萍萍聽到陌辰的聲音立馬探了頭答道。
陌辰?jīng)]有看白萍萍而是直接看向了阿漓說道:“你要背她?”
“不然呢?等著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在雪中一直坐著?”阿漓面帶譏誚。
“你背得動?”
“好歹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有什么背不動的,到不像有些人看上去人高馬大的,身體不行,心思也不正。”
“你吃火藥了?”
阿漓心想:“我現(xiàn)在不光吃火藥了,我現(xiàn)在還想把你給吃了。本著是男人身體就該站在男人的角度思考,你剛剛莫名其妙親了我,我不打你一頓算是對得起你在這個幻境的身份地位了,現(xiàn)在我嗆你兩句話,難道不該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陌辰?jīng)]有理會阿漓此時(shí)內(nèi)心戲,只是徑直走到白萍萍的身邊,背對她蹲下了身子,朝她坐了預(yù)備要背她的姿勢。
白萍萍的臉?biāo)查g泛紅了,沒有任何推拒和掙扎,就爬上來陌辰的背。
阿漓看著眼前的場景,頓時(shí)說不出話來。她自認(rèn)她這副凡間的身體雖然不是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好歹也是個身強(qiáng)體壯,五官端正,心思單純的好少年啊。原本她也挺白的,就是去北境打了半年多的仗罷了,曬得比較健康了而已。和蘇辰這個心術(shù)不正,冷心冷肺,的小白臉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嗎,為什么白萍萍一看見他就兩眼放光,不應(yīng)該呀。
“謝謝蘇公子?!卑灼计紜傻蔚蔚脑诒成险f著。
“……”陌辰不語。
阿漓心想:“姑娘啊,你可別著了這小白臉的道,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使不得,使不得?!?p> “不知蘇公子你們二人在皇城是做什么的?”白萍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陌辰依舊不答。
阿漓看著這氣氛越來越尷尬,開口搭腔道:“什么都沒做。”
“是富家少爺?”
“沒有,皇城的郊外有幾畝良田,勤快的時(shí)候種種田,懶的時(shí)候就將地荒著什么也不種,實(shí)在窮得吃不起飯了,再去種種糧食?!卑⒗煲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心想:“萍萍呀,不要怪我框你,我們二人都不是你的良配。”
陌辰聽著阿漓的胡謅八扯,嘴角輕輕一彎。
“可我見你們二人在身著打扮,都不像是種田之人啊?!卑灼计家荒橂y以置信的說道。
“哦,是這樣的白姑娘,我們二人會些武藝,平日做些劫富濟(jì)貧的事情,看我們身衣服就是前不久搶的,不錯吧看上去料子還行,我們也不懂這些,覺得穿得舒服就可以了?!?p> “你們是做搶劫的?”白萍萍的音調(diào)都跟著上升了一個度。
“姑娘你這樣說格局就小了,我們可是劫富濟(jì)貧的俠客,盜亦有道。像你們家這種安分守己的府門,我們是不會搶的?!?p> 白萍萍的腦袋一瞬間炸開了花,顫巍巍的問道:“蘇公子,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你信我?”陌辰終于開口說道。
“嗯,蘇公子說什么,就是什么?!?p> “他說的沒錯,是真的。”
白萍萍瞬間五雷轟頂。
夜晚,白萍萍房間內(nèi)。
“小姐,他們二人居然是強(qiáng)盜。虧我還想撮合小姐與與他們二人?!毙…h(huán)在房間里憤憤不平道。
“可是他們不像啊。”白萍萍坐在桌前,還是有些疑惑。
“人靠衣裝馬靠鞍,他們打劫人家富人的衣服穿在身上自然不一樣。況且他們還救了你,皇城那些富家子弟哪有這么好的身手打跑了這么幾個流氓,不是強(qiáng)盜是什么?估計(jì)他們二人四處游歷也是假的,八成是犯了事唄官府通緝了,才這么遠(yuǎn)跑到咱們蘇州來的?!?p> “沒想到,居然看走眼了。虧我還想……罷了,不提也罷。”
“這么兩個強(qiáng)盜就在我們府上,對白府太不安全了?!?p> 白萍萍的指節(jié)輕輕的敲著桌子,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說道:“罷了,要除夕了。留他們在府上也不安全,他們這幾日在白府白吃白住,也夠了。明日尋個由頭將他們二人打發(f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