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正當他們都還沒爬起來,他們的狗衣領(lǐng)就被人揪了起來。
樓修雅他們是小人族,對于中原人來說自然輕得不能再輕了。
揪住樓修雅的那個婦人,用那黑溜溜的手,夾住樓修雅的雙頰。
對他說:“跑呀!你們這么能跑!”
樓修雅從未被這樣對待過,他想要掙扎出來,可是他越掙扎那個丑陋的婆子手就越用力。
于亦一臉崩潰,他拼命想用自己的弱小的身體去撞那婆子。
但無濟于事。
他們二人就被塞進這個裝貨的箱子里,被簡陋的牛車拉著,顛簸得難受,他們的嘴被堵著,不能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只聽見車輪咕嚕咕嚕地響,還有那些婆子婦人絮絮叨叨交談的聲音。
“這幾日,朝廷就嚴查這里;都好幾天沒有抓到貨了,今天抓到這個還是上等貨,那小臉滑得呀像能掐出水……”
還有幾個婆子也附和。
于亦簡直就想以死謝罪了,他讓殿下淪落至此,陛下和皇后娘娘肯定不會讓他有活路的。
于亦不僅為樓修雅感到悲催,還為自己未來人生感到悲哀。
他們體力已經(jīng)透支了,在搖搖晃晃中就昏過去了。
這時,在邊沙村獨孤淳的大帳內(nèi),所以指揮和副將都集于此處。
“陛下,這幾日卑職已經(jīng)將一些陷阱等重新修改布置了?!币晃桓睂⒄f到。
獨孤淳點點頭:“做得不錯。”
獨孤淳想再詢問其他人,有何見解。剛好看到潤齊,想到幾天前的事情,獨孤淳臉色都不好了。
潤齊見獨孤淳因為看見自己而臉色突變,自己就像個鵪鶉一樣站在角落不出聲。
秋田那天在潤齊回到帳就去詢問她,發(fā)生了何事。
潤齊對著獨孤淳鵪鶉,對著秋田就不一樣了,看到避風港。把一肚子委屈對吐了出來。
秋田知道后,也沒和她多說,只是叫她莫要想太多。
不過秋田心里明白,潤齊家差不多上千年的爵位就要在這輩結(jié)束了。
獨孤淳雖說看起來古靈精怪,對什么都充滿好奇,對著像樓修雅這樣的小人男子也是覺得好玩有意思,就好像感覺不到她有生氣的時候。
其實不然,獨孤淳也是有底線的,她愛護她的國家,愛護她的子民。似乎在她表面看不出女王的責任,但是她是把這份責任刻在心中。
她不會犧牲她的子民,如果要去,也是她自己。
秋田心里也擔心,她會聽這方法親自上陣。
有一副將左右看了看,見沒有人說話,她就上前想要啟稟。
獨孤淳對她揚了揚手,示意她說。
那副將說:“陛下,我們何不用引蛇出洞一計?!?p> 獨孤淳挑了挑眉,引蛇出洞?這么巧,前幾天她才聽了差不多的,那她就要聽聽這一位又是如何引蛇出洞的。
“陛下,何不派一些將士偽裝成美人,那群賊人引出來?!?p> 聽到這樣的方法,獨孤淳眼眸中那好奇的深情已經(jīng)蕩然無存了,被恐怖而森嗜而取代。
可是那個副將仍然不知道自己說錯話,而潤齊的冷汗已經(jīng)濕透的衣裳,整個人都發(fā)抖,心里默念,你快別說了!
其他人不知道,也跟著附和。
這個辦法是這位副將和潤齊喝酒,潤齊喝醉了,把心里的苦都說了出來。而這副將,只聽到前面,沒聽后面,以為這方法行得通,會為陛下解憂。
所以,她在這時提了出來。
秋田看著這場面,只能搖了搖頭,她也未必控制得住。
“哦~不知越副將這引蛇出洞一計,是從何聽來?”獨孤淳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那越副將回答:“是卑職想的?!边@邀功的好時機,怎么能把潤齊也說出來呢。
“那就好,來人!將越副將拉出去重打五十杖!”獨孤淳憤然說道。
越副將被這話,說得一愣,覺得不可思議,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被士兵架住拉了出去。
這時,她才反應(yīng),她需要喊冤枉,“陛下冤枉??!這計劃不是卑職想的……”
她還沒說完就被獨孤淳打斷:“越副將剛剛可說是你自己的注意!莫不是欺君?”獨孤淳把欺君二字強調(diào)。
越副將才明白自己犯了個天大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