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看診
妙手仁心
南榮嬰站在醫(yī)館前抬頭看了看,便毅然的走了進(jìn)去。
這里面人很多,都排著隊在取藥。
看診的柜臺更是忙得焦頭爛額。
“這位姑娘,看診還是拿藥?”
一年紀(jì)不大的小伙子問道。
“呵…看…看診吧!”
南榮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小伙子像很有眼色似的,一看就知道她有什么隱疾。
“還請姑娘這邊稍候一會兒?!?p> 他說著便將她引入了內(nèi)室。
一進(jìn)去就是一股藥香撲鼻,放眼望去,墻上掛滿了名醫(yī)圣手的畫像。
只是其中有一幅只是一個背影,給了人一種浮想的空間。
也不知等了多久,當(dāng)她昏昏欲睡之時,終于有人走了進(jìn)來。
那是一位穿著粗布麻衣的年紀(jì)約摸半百的先生,雖然著裝樸素,但給人一種德高望重的感覺。
“先生好!”
南榮嬰起身打著招呼!
“姑娘不必多禮,請坐?!?p> 那先生倒也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畢竟醫(yī)者仁心嘛!
然后他便習(xí)慣性地把起脈來。
只見他的眉頭皺得極深,良久沒有說一句話。
南榮嬰忍不住自己聯(lián)想起來,怕不是自己有什么不治之癥吧!
“敢問姑娘何處不適?”
那先生終于松開了眉頭,說了一句話。
“偶爾會有頭疼,還伴隨著片段性的記憶缺失。”
“據(jù)老朽剛才觀脈所察,姑娘的脈象不浮不沉,均勻和緩,節(jié)律整齊!并無異常。”
那先生篤定的說著,南榮嬰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停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可能是姑娘體虛氣弱導(dǎo)致的頭痛,又可能是精神上或心理上受過什么重創(chuàng),導(dǎo)致的記憶缺失?!?p> “可有大礙?”
“無礙,只要平時注意調(diào)理即可,盡量保持心情愉快!”
他如此說著便提筆寫起藥方來了。
寫了整整五張,這才停了下來。
聽過先生的囑咐之后她才到前臺去取藥,奈何囊中羞澀,只好叫那小伙來南榮府尋五姨娘取。
那小伙倒也通透,也沒對她惡語相向。
大概是瞧她那溫婉的氣質(zhì),不似無賴之人。
回到府中,她便將手中的藥材交給了白芍,令她煎了去。
下了朝回來的南榮赫心情格外地不好。
釗皇后雖死,可她背后的勢力日漸猖獗了起來。
皇帝幾次三番抓捕二皇子宇文凜業(yè)都以失敗而告終。
朝中竟然還有許多位高權(quán)重的大臣聯(lián)名上書,要求撤銷對二皇子的緝捕,還他夜王的封號。
縱使先皇后有再多的不是,也與他無關(guān)。
若皇上能善待他,必會受到百姓的歌功頌揚(yáng),方顯皇上的仁德,而仁德才能一統(tǒng)天下。
而皇上只得怒而未發(fā),他若是再下令拘捕他,便配不上仁德二字。
最終落得個殘暴不仁的昏君的名頭。
在眾大臣的施壓下,皇上只得撤銷對二皇子流放的旨意,并不再通緝。
但那夜王的封號他只字未提。
南榮赫的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二皇子?xùn)|山再起,一筆一筆的來算舊賬。
而他南榮赫,注定難逃一劫。
在御聽精心的照料下,又經(jīng)過數(shù)日的休養(yǎng),宇文尚鈞終于撿回了一條命。
如今的他就如同重獲新生一般。
以前的他豪放不羈,習(xí)慣了自由自在,毫不拘束的日子。
只是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強(qiáng)大,才有資本仗劍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