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得依言而坐,倒要聽聽他講些什么。
可當(dāng)他們一坐下,那座椅像是被賦予了靈魂一般,死死的桎梏著他們。
越是掙扎便越是難受。
只有南榮嬰稍微冷靜了一些,沖動毫無用處。
“你要對我們做什么?”
南榮嫦雪首先開口,臉色因驚嚇而變得慘白。
他沒有回答她,只是微微的閉上了眼。
驟然,他的額間閃過一抹奇異的銀色光芒,時間便突然靜止了下來,眾人的心跳也停止了跳動。
但就一彈指的功夫,一切又都恢復(fù)如初。
“散了吧!”
他說著便起身進(jìn)了千器殿,心情大好的模樣。
“真是莫名其妙,將我們叫了來,又什么都沒說,就這樣散了?”
南榮才雋一股煩躁涌了上來。
“他這般大人物的心思,豈是我們能夠猜透的。走吧!”
南榮赫率先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突然,心口一陣絞痛。
險些沒站住摔倒在地,幸好扶住了座椅的把手,才不至于丟人現(xiàn)眼。
“老爺…”
“父親…”
他們幾人異口同聲道,滿是關(guān)切!
“我沒事!”
南榮赫寬慰道。
這時,三姨娘卻倒在了地上。
這位神秘的三姨娘,南榮嬰還是第一次見,以往每次聚會,她都抱病推托。
就連長姐大婚,她都不曾出現(xiàn)過。
如今一看,身子倒很是羸弱,骨瘦如柴的樣子極讓人憐惜。
“啊……”
南榮絮絮一聲尖叫,然后才瑟瑟發(fā)抖的說道:“三姨娘她……死了?!?p> “怎么回事?剛才還好好的,怎就突然死了?”
四姨娘一臉晦氣的模樣。
“吩咐下去,將她好好的安葬了吧!”
南榮赫對著四姨娘說道,往常府里的瑣事都是二姨娘做主。
如今倒是變了風(fēng)向。
接二連三的煩心事讓他頭疼不已,死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姨娘而已,他一點也不在乎。
他最在乎的無非就是兩件事。
一是南榮家的香火,二是他的仕途。
不過,三姨娘的死倒是很詭異。
可是誰也不敢說出來。
只有南榮嬰認(rèn)定了是他害的!
她的善良總是來的很魯莽,帶著她所認(rèn)為的公道闖進(jìn)了千器殿。
奇怪的是,他沒有設(shè)下結(jié)界。
更像是恭候她多時!
“你對三姨娘做了什么?為什么她會突然死去?”
南榮嬰天真的問著,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因為他這種人,不值得她尊敬。
他坐在茶幾前,斜撐著腦袋,閉目養(yǎng)神!想看她氣急敗壞起來是何模樣?
“你不說話,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擅用靈術(shù)奪了我們的精元,三姨娘不堪重負(fù),這才突然暴斃?!?p> 南榮嬰三言兩語便道出了他的罪行。
“那又如何?”
他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她,想不到短短數(shù)月,她的靈術(shù)便超越了她以往的成就。
“你憑什么這么做?就憑你是靈術(shù)界的尊主便可肆意妄為嗎?”
南榮嬰義憤填膺地質(zhì)問著他,他如此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簡直就是個惡魔。
“你來,就是問本尊這些話?”
雖然她正經(jīng)起來,讓他很是不習(xí)慣,但至少證實了一件事,他要的東西就在她體內(nèi)。
寒靈訣大功告成,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