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譯辰本來就冷的臉現(xiàn)在更冷了,感覺周圍都快結冰了。他趕緊打電話給楚歷,因為就在那個小明星來推門之際,他好像看到了閃光燈。楚歷接到電話,立即過來,他一進門就看到坐在椅子上拿著手機,滿臉糾結的老板。賀譯辰冷聲說道:“查一查監(jiān)控,剛剛是誰在周圍出現(xiàn)過,買了照片。還有那個小明星,別讓我再看到她!”楚歷驚訝的看著老板,回道:“好。”楚歷走后,賀譯辰又看了看手機,獨自坐在窗邊等著天亮。何書語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小縫隙照進來時,就起來了,今天的講座很重要。她習慣性的先看看手機,一打開,一大堆頭條新聞推送就出現(xiàn)在眼前“華晨影視總裁潛規(guī)則歌手信子。。。。”“信子投身華晨總裁懷抱。。。。”何書語看著滿屏放大的摟抱照片,還有歌手信子拿著紅酒進賀譯辰房間得照片,她生氣的關掉手機。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著“我居然被綠了!”她深吸一口氣,手機關機,拿起牙刷繼續(xù)刷牙洗漱。
白堯是在睡夢中被梁歡的電話吵醒的,他接起電話那邊傳來咆哮的聲音:“白師兄,書語呢?打電話她關機了。賀譯辰那個王八蛋都搞得上頭條了。告訴書語,馬上退婚,不嫁。。。”白堯瞬間清醒的打斷梁歡的話:“歡歡,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擔心書語,你先看看新聞吧,然后去看看書語?!卑讏驔]有猶豫的掛斷電話就打開新聞,賀譯辰的新聞滿屏都是。他氣憤的關了手機,起床收拾好去找何書語。還沒等他過去,何書語就來敲他的門了,她一點事沒有的笑著說:“白師兄,一起去吃早餐吧。講座八點半開始,還有半小時?!卑讏蜚读算兑残Φ溃骸昂??!眱扇擞姓f有笑的去吃早餐、聽講座去了。
賀譯辰在急促的手機鈴聲催促下醒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媽媽,他接起電話:“賀譯辰,解釋一下那個新聞怎么回事呀,書語知道了沒,你這讓書語受的委屈大了。書語呢?”賀譯辰煩心的解釋道:“新聞假的,書語在出差?!辟R母冷靜下來問道:“給她打過電話沒?別讓她傷心呀,她要是一生氣不和你結婚了,我看你上哪兒去找書語這樣的姑娘?!辟R譯辰轉筆的手一頓,他還沒想到,萬一她生氣了,反悔了怎么辦?他馬上掛斷媽媽的電話給何書語撥過去“滴滴滴,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北涞臋C器女聲提醒他。賀譯辰立馬叫來楚歷訂了去找何書語的機票。
何書語吃完早餐,就和白堯一起去聽講座,完全已經忘了手機剛剛關機了。她努力控制別想那么多,畢竟她們還沒結婚。賀譯辰獨自上飛機來了C城,他讓楚歷查到了開講座的酒店,何書語入住的房間號。他開出高價讓經理調整客人,住到了何書語旁邊。何書語在最后一趟講座完了之后,和白堯回到酒店,白堯盛情邀請吃晚餐,她不好拒絕,就一起去了。吃完晚飯,已經晚上八點了,白堯送了她回來,他們有說有笑的出了電梯,到了門前,他們剛剛道別,白堯剛走。何書語拿出卡準備刷,隔壁門“卡”的一聲開了。何書語驚得抬頭一望,賀譯辰黑著臉站在門前,他“哐當”關上門,走過來拿過她的卡,開門、推她進去,自己也跟著進來。何書語愣愣的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怎么面對他。賀譯辰筆直的站在她的對面,沉默不語,何書語不喜歡這樣的冰冷氛圍,她想了想開口道:“你怎么。。。”“何書語,你和你的白師兄看起來很開心?!辟R譯辰黑著臉質問到。何書語張嘴半天也說不出話,他自己都上新聞了,他現(xiàn)在還來質問她和白師兄。她生氣的說到:“是很開心。你來干什么?”
“順路來看看。”
“看了,可以走了。”賀譯辰心里的火蹭蹭開始冒,他瞇眼低聲說道:“何書語,你確定?”何書語沒有再回答,她委屈的心里泛酸,強忍住情緒然后轉身坐在沙發(fā)上。賀譯辰無奈的跟著走進去,也坐到沙發(fā)上。何書語想了想抬起頭看著他,冷靜的說到:“賀譯辰,你難道不是來解釋的嗎?做錯事的人有什么資格生氣。”何書語端坐著一正色,老師的范兒立馬就出來了,繞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賀譯辰,也有一絲忐忑,感覺自己都會被她的眼神看穿,他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我是來解釋的,看到你和其他男人這么晚回來,有些生氣罷了。”何書語沒有接話,就這么看著他,他輕咳了一聲繼續(xù)說道:“網上的事情是假的,照片是錯位拍攝,那個小歌手根本沒有進到我房間?!焙螘Z抓住重點反問:“沒進到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想進,我拒絕了?!辟R譯辰直視她的目光回答。何書語收回目光,對這個解釋勉強接受,她站起身說道:“我培訓了一天,累了。請回吧。”賀譯辰聽到她下逐客令黑著一張臉紋絲不動,何書語也不理他,自己開始收拾筆記,收拾衣服,進了浴室鎖好門。賀譯辰第一次被人如此冷落的對待,他壓抑住心里的不滿,這個女人真的是絲毫不給他面子,看來他在她面前毫無威懾力。他無奈的坐在客廳,無聊的等她出來。何書語洗好,吹干頭發(fā)走出來,賀譯辰已經在沙發(fā)上靠著睡著了,平靜的呼吸,滿臉疲倦。何書語知道A市離這兒并不近,飛機也要二個多小時,他能這么快趕過來,想必是很擔心她才來的,她心里一軟,進去拿了薄被和軟枕,給他蓋好,又輕輕抬起他的頭把軟枕放下,把鞋子給他脫掉放好,賀譯辰也許是累極了,居然也沒有醒來。何書語靜靜坐在沙發(fā)邊,看著他熟睡的盛世美顏,輕輕的道了句“晚安。”然后也回床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