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于工作,時間,很快到了半個月后。這時,我接了來自上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電話,說王昊宇先生想要見我最后一面,我當(dāng)時就哭了。我開車一路狂奔前往醫(yī)院。來到了他的VIP415號病房,老廖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他,我奔了過去,用雙手緊緊握住他的右手,他微微一笑,道:“小傻瓜,對不起,我食言了,不能再陪你去看那細(xì)水長流了。還有,我住院的消息,是我讓海霏透漏給環(huán)球新聞的,你把她接回來吧,當(dāng)時我讓她這么做,她還在猶豫,我說沒事兒,你說吧,愛你說是我跟你提出的分手,于是,她才這么做的?!甭牭秸嫦嗟奈?,驚了一下,道:“你為何這么做,為何”他道:“因?yàn)?,怪我太愛你。”我的淚,流的更兇了,像決堤的洪水無休無止。我像發(fā)瘋了似的問他道:你為何要這樣,你明知道,我離不開你,你還…他道:“對不起?!蔽业溃耗阒牢易屗灥氖鞘裁磫?,根本不是什么解約單,而是續(xù)約單,因?yàn)槲艺J(rèn)為這里一定有鬼,所以我讓Jake差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王昊宇,如你所說,你是食言了,但是,我還是愛你,我無法離開你。他微微一笑,反握著我的手卻松開了,醫(yī)生檢查了他的血壓和心臟,然后向我搖搖頭道:“節(jié)哀吧?!比缓笈牧伺奈业募缇娃D(zhuǎn)身離去了。
我蹲下來失聲痛哭,哭到不能自已。良久,我出去了。我對院長說,我要把他的遺體帶回去火化,然后為他辦一場盛大的葬禮。院長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我給小霏她們打電話讓他們來醫(yī)院,幫忙把昊宇的遺體抬回去火化。沒多久他們便來到了醫(yī)院,幫我把遺體送到了殯儀館。在殯儀館的玻璃棺里,看著他,我的淚再一次的流了下來。我抬起手,在玻璃棺上描畫著他的容顏,良久,道:我們走吧,準(zhǔn)備葬禮事宜。小霏她們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跟在我身后一起走出了殯儀館?;厝サ穆飞?,還是由飛宇開著車,我坐在后座上,閉著眼睛,不讓淚往下流。
翌日清晨,我為他舉行了盛大的葬禮,前來的人,用白色信封裝著禮金,放在了禮金臺那里。一排排白色信封,格外刺眼,刺的我眼睛生疼,淚也就此流了下來。此刻,我終于知道了,我的夢醒了,從今往后,我便是孤單一人。
晚上,回到家,我讓小霏她們整理了一下禮金,然后把這筆錢統(tǒng)統(tǒng)捐給了慈善基金會。
待他們走后,我便睡了,夢中,夢見他朝我走來,輕聲喚我的名字,夢外,我早已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