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店面還是和先前一樣混亂,不過好在已經(jīng)有人開始在收拾了,收拾的人就是昨天那個悅來酒樓的店伙計,與他一起的還有另外的兩個店伙計。
店伙計見陸清酒與唐渤富等人來了,趕緊放下手中的活計上前匯報情況。。
“老板!陸小姐后院已經(jīng)收拾出來了,現(xiàn)在就剩前面的店面了,您們再給我半天時間,我保證給收拾的妥妥當當?shù)?!?p> “嗯!”唐渤富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陸清酒則是走進了后院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廂房和小酒窖確實已經(jīng)收拾妥當,很是滿意。
“這些錢你與其他兩個店伙計分了吧,算是你們的勞務費!”陸清酒取出三貫錢交到了店伙計手中。
“陸小姐給您辦事,我們怎么敢受您的錢呀!您還是拿回去吧!”
店小二有些受寵若驚,三貫錢,即便他與另外兩人平分了,還能剩下一整貫錢,這個比他一個月的工錢還要多。
“本姑娘從來不虧待別人,這些錢是你們應該獲得的!”
“這……”店伙計看向了一旁的唐渤富。
“陸侄女都說了不會虧待你們,給你你就拿著!”唐渤富擺了擺手道。
“小人就謝謝陸小姐了!不知道陸小姐您還有什么吩咐?”店伙計歡喜的收下錢,更加恭敬的問著。
“這些是我新買來的仆人,你先帶他們是洗漱一下,然后在給他們置辦幾件像樣子的衣服?!标懬寰普f著又取出二十貫交到了店小二的手上。
“小人知道了,小人這就去辦!”店伙計與另兩名同伴交代了幾句就領著小環(huán)幾人離開了。
幾人離開后,又是過了半個時辰唐渤富因為有事不能久留便也告辭離開了。后院中就只剩下了陸清酒與陸道遠父女二人。
不過兩人也沒閑著商量著接下來的事宜,后院雖然已經(jīng)收拾好了,但是還需要購置一些家具與雜物,因為接下來的幾天他們要暫時居住在這里。
一來是安排新店面開張的事宜,二來是陸家要蓋新房子了,落霞村的家就暫時不能住人了。
“爹爹這搬家事宜就勞煩您了!”
“嗯!搬家一事倒也好說,家中除了我的那些藏書并無甚值錢的東西,只是我們攢走后,那后院之事該當如何?”
陸清酒知道陸道遠說的是那口井與那些種植的蔬菜和藥草。
微微沉吟了一下道:“那口井倒是無甚擔心的,只要將井口封住就是了,至于后院的菜田和藥草也好辦,將他們圍起不讓別人接觸?!?p> “那好,就按你說的辦吧!”陸道遠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只得按照陸清酒說的做。
陸道遠走后,陸清酒徑直出了店鋪,找了一家家居作坊定制了一批貨柜,這才又回到了店鋪。
兩日后,陸清酒的果蔬專賣店開張了,店鋪外一根根爆桿被點燃爆炸,發(fā)出啪啪的響聲,不少的行人杯吸引了過來。
“老丈這新開的是個什么店鋪呀?”店鋪外一名路過的中漢子對著身邊的老人好奇的問道。
“這個小老兒也不知道,可能是個酒館吧?我記得這里以前就是賣酒的!”老人家猜測著。
“錯了!這里可不是什么酒館,若是酒館怎么會沒有酒香呢??”旁邊又有人說話了,這次說話的是一名身穿文士長袍的年輕人,年輕人的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看樣子是個讀書人。
中年漢子與老人家聞言都仰著頭朝店鋪的方向用力的聞了聞,確實像年輕人所說沒有一點酒香。
“既不是酒館那想必是一家客棧嘍?”中年漢子也做出了自己的猜測。
“也不是一家客棧,這是一棟兩層樓的建筑,用它來開客棧又能住下多少人呢?”年輕人啪的一下打開自己手中的折扇,故作瀟灑的又說出了自己的不同見解。
“既不是酒館也不是客棧,那你說這是個什么店鋪?”終于中年漢子和老人家忍不住爆發(fā)了,一起朝著年輕人質(zhì)問著。
年輕人這才意識道剛才自己只顧著賣弄了,眼下有些犯了眾怒了,他合上折扇尷尬的笑著道:“其實在下也不知道這是一家什么店鋪?!?p> “那你賣弄什么?”中年漢子很是不滿的道。
“年輕人做人還是腳踏實地的好,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不懂裝懂,虧你還是個讀書人?!崩先思乙彩切敝劢逃栔贻p人。
“是!學生受教了!”年輕人苦著一張臉抱拳作揖道。
正在這時店鋪內(nèi)走出兩個少年,少年們的手中還抬著一塊牌匾,將牌匾掛好兩個少年就站在門口開始熱情的招攬生意。
“后生,那牌匾上寫的是個啥?”老人家捅了捅身邊的中年漢子詢問道。
“嘿嘿!老丈俺沒讀過書,不識字,要不您問問識字的人?”中年漢子笑著回答,然后又看向了年輕人,那意思很明顯是在說,他識字你問他!
老人家立刻又扭頭看向了年輕人,年輕人士翻了翻白眼,心中暗道:現(xiàn)在知道問我了,剛才怎么也不見你們對我客氣一些。
想是這么想,年輕人可不敢把話說出來,在大唐對老人不敬那可是大罪,要被官府捉拿問罪的。轉(zhuǎn)身看向牌匾,將牌匾上的字一個個的念了出來。
“陸…記…果…蔬…店!”
“什么叫做果蔬店呀?那是個干啥的店鋪?”中年漢子聽得一頭的霧水。
“這倒是奇怪了,小老兒見過糧店,藥店,雜貨店,這果蔬店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年輕人你是個讀書人,知道的比我們多,可曾聽聞過這果蔬店?”
“不知道!”年輕人搖了搖頭道。
“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爭氣!”老人家輕嘆了一口氣,一臉惋惜的道。
“嗯!是滴…是滴!”中年漢子也是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附和著。
年輕人聽的嘴角一陣的抽動,娘的!這是明目張膽的過河拆橋呀,我前腳才告訴了你們牌匾上的字,后腳你們就又鄙視我,你們還不要不要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