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新宿區(qū)的某家風(fēng)俗店,此刻正上演這令人熱血噴張的畫面。
宮本松表面上冷靜漠然,但心里幾乎抓狂的想要去死。
這個男人是不是對女人沒有興趣啊!
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了!
難道這個男人對男人有興趣?
他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端木云陽一身運(yùn)動服,腳上還套著一雙滑板鞋。這一身裝扮與此刻紅燈區(qū)的香艷格格不入。他是來做任務(wù)的但一下飛機(jī),分部的人就極熱情的開著風(fēng)騷的寶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一路直行引他進(jìn)了這里,被強(qiáng)迫看脫衣舞。
他看了看TS終端局改造過的萬能手機(jī),那里有他的任務(wù)詳細(xì)指示。
從21:30計劃開始,現(xiàn)在已經(jīng)20:27,他不是一個磨嘰的人,也不喜歡遲到。
“今天謝謝您的款待,天色已晚,我想我應(yīng)該回酒店了。”
端木云陽從榻榻米上站起來,向?qū)m本松90o鞠躬。
宮本松被這突如其來的標(biāo)準(zhǔn)美式英語驚了一下,又受到鞠躬,一臉茫然。
“宮本先生,謝謝今天的款待,酒店已由TS局訂好,不需要您麻煩了,我來日本是有任務(wù)的,不是看脫衣舞的?!倍四驹脐柊櫫艘幌旅碱^,轉(zhuǎn)身離開。
宮本松緩緩的看向他,眼里的茫然被銳利所替代。
端木云陽的身體向前微傾,從衛(wèi)衣的兜里掏出一把叉子。叉子做工精美,全身純銀打造,在明亮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您是要干什么?”
端木云陽的瞳孔開始收縮,像一只貓咪,連顏色都開始變化。
“你有任務(wù),我也有,我的任務(wù)是讓你在這里帶到22:00。”宮本松站起來,從榻榻米下抽出一把刀。雪亮的長刀一看就是頂級的鋼鐵鍛造,似乎能把空氣切開。
“你只需要在這里帶到22:00,你就不會受傷,不然,你能贏得了我們嗎?”全場的女孩從背后抽出長劍,在舞臺上的女孩也拿出了活板下的武器。
端木云陽也不喜歡啰嗦,就比如說眼前這個一直在嘮嘮叨叨的男人。
“死人多好,安靜不吵。”他安靜的說出這句話,然后俯身用力擲出了銀叉子。
如同一顆炮彈,徑直迅猛的把宮本松釘死在墻上。端木云陽有一些驚訝,分局的人會這么弱,不會一下就被打死了吧?
“不愧是總局派來的王牌,值得我賭上性命去阻攔你。”宮本松從墻上抬起頭來,剛才那一下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刺穿了他的胸口,極大的沖擊力震碎了他的肺,這讓他滿嘴都是血沫,每說一句話都引起劇烈的咳嗽,外帶噴出血沫。“你不能插手我們家族內(nèi)部的私事,你們的野心太過大了。一個島國都不放過?”
端木云陽沒有回答,這不關(guān)他的事,他沒有義務(wù)回答他。
“我們不會束手就擒,我們是高貴的神之后裔,我們怎能對東亞病夫打敗。”宮本松狂笑著,瘋癲中透著一絲凄涼絕望。
“東亞病夫?你有種族歧視?!倍四驹脐栒f的不咸不淡,淡定且平靜,把重點落在了“東亞病夫”四個字上。
“我們已經(jīng)得到了可以成為神的圣水,我很有幸能成為第一個實驗者?!睂m本松癲狂的眼神忽然向舞臺那深深望去,斯文的眼鏡下是藏不住的深情。
端木云陽順著宮本松的目光看過去,舞臺中央的女孩不知何時已穿上鮮紅的嫁衣,一只金鳳繡在上品的布料上,輕薄的衣料完美的勾勒出女孩身體的曲線。
只見女孩雪白藕臂伸出寬大的衣袖,一個白玉酒杯中呈著血紅的液體。
“不求生同裘,”宮本由衣笑容滿面,帶著淡淡的雛菊沁香。
“但求死同穴?!?p> 二人同時飲下杯中的液體,端木云陽沉默不語,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覺得有些可惜。好好一對情侶,偏偏為了家族而獻(xiàn)身,得不到自由,連愛情也不能擁有。
白玉杯摔在地上,清脆的摔成了兩半。
利爪帶著風(fēng)聲到他的耳邊,端木云陽微微側(cè)面,尖銳的指甲像五柄小匕首,閃著寒光貼著他的鼻子劃過,場中每一個人現(xiàn)如今都已是面目全非了。
嬌好的面容變得扭曲,猙獰。有一部分因為藥效的強(qiáng)烈而當(dāng)場全身血管爆開而死亡,活下來的全都頭角猙獰,眼球幾乎要爆出眼眶,其中是炫目的金色。
同時,槍聲響起,開來是一絲退路都沒給自己留,端木云陽避過宮本松的攻擊,就地翻滾,撿起了宮本松丟下的長刀。
戰(zhàn)斗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