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猿雖然厲害,但是擅長使用武器的修士們更厲害,不大的功夫,就壓制住了火猿,幾個修士騰出手來,處理游樂園的事情了。那個少女的家人也追了過來,和少女團(tuán)聚在了一起,保護(hù)住了少女的安全。
那個美婦嫌棄的看了一眼蘇墨,扔給蘇墨幾張鈔票:“小子,拿著這些錢,離我女兒遠(yuǎn)點(diǎn)?!?p> “媽,不要這樣,人家好歹也救過我的命?!蹦莻€少女連忙說道。
她一臉歉意的看著蘇墨:“先生,不要生氣,我媽媽是擔(dān)心我的安全,先生貴姓?”
一個筑基修士看了看蘇墨,低聲對著美婦說了些什么,隨后恢復(fù)了平靜。
那美婦一臉不屑,拉著少女就走:“亞輝,我們快走,我已經(jīng)知道他的身份了,他叫做蘇墨,只不過是修羅族徐家的一個魔奴而已,能救你,那是他的榮幸?!?p> “媽,不要這么說,就算是魔奴,他救了我的命,我也要感謝他才對?!蹦巧倥B忙說道。
她轉(zhuǎn)頭對著蘇墨說道:“蘇先生,非常感謝您救了我,這是我的一點(diǎn)小小的心意,您留下吧。”
蘇墨一臉冷漠:“不必了,你們自己留著吧,這件事是我自己犯賤,怨不得他人。”
他轉(zhuǎn)身就走:“反正我也只是一個將死之人,她說的非常對,不必感謝我,等著感謝下一個救你的人吧,如果有下一個人救你的話?!?p> 那美婦冷笑連連:“你們這種以退為進(jìn)的人,我見的多了,你想要我們多送你一些東西,想的倒是挺好的,可惜,你已經(jīng)是修羅族的魔奴了,一個背棄了自己種族的垃圾,早就應(yīng)該死了,我們是不會給你這種垃圾任何東西的,免得你資助外族?!?p> 蘇默終于忍不住了,他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來,冷冷的看著那個美婦:“你是什么東西?也配代表人族?當(dāng)年我家族蒙冤的時候,你在哪?你經(jīng)歷過我的絕望嗎?你見到過我的努力嗎?就憑你腦子里面的那坨漿糊,指揮你閉上你看不到現(xiàn)實(shí)的狗眼,讓你仗著你那看似高貴的身份,吐出那些不負(fù)責(zé)任的屁話嗎?”
“我人族從來不缺乏艱苦奮斗的人,也不缺乏那些踩在別人頭上作威作福的敗類,更不缺少你這種依靠別人的權(quán)勢,躲在別人身后,對著窮苦百姓的奮斗視而不見卻自視甚高的畜生,你這種畜生,沒資格指責(zé)我的身份。”
說完之后,他轉(zhuǎn)身就走,他心冷如冰,救人還做錯了,老子以后一定要你付出代價,將你們這種人族敗類,在諸天萬族面前,原形畢露,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那美婦氣的渾身哆嗦,她大喊道:“來人啊,給我毀了他的魂魄,給我把他變成白~癡,我要讓他的那張嘴,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讓他一輩子都渾渾噩噩,遭受萬劫不復(fù)的折磨?!?p> “媽,不要,別人會說我們忘恩負(fù)義的?!蹦莻€少女連忙制止她的母親。
美婦厲聲喝道:“魔奴不是人,殺了就殺了,我們難道賠不起嗎?我蘇家的名譽(yù),不是一個小小的魔奴可以侮辱的。”
一個筑基修士立刻看向了蘇默,一道神念轟炸而出,狠狠地刺入了蘇默的腦海中。
蘇默只感到后腦勺一疼,隨后就恢復(fù)了,他轉(zhuǎn)過身來,瞥了一眼那些修士,放佛要把他們記住。
“??!”突然,那個使用神念轟炸蘇默靈魂的筑基修士慘叫了起來,雙手抱頭在地上翻滾了起來,血液,透過他的雙手流了出來。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我的魔奴出手,當(dāng)真以為本座好欺負(fù)了?”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徐莫清一身黑衣的走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蘇亞輝:“蘇亞輝,你們蘇家沒落,不是沒有原因的,忘恩負(fù)義之徒,貪財好色之輩,能夠振興蘇家?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吧。”
“徐,徐莫清,他,是你的魔奴?”蘇亞輝咬著牙說道。
徐莫清冷哼一聲:“他確實(shí)是我的魔奴,都成了魔奴了,還不死心,還想要恢復(fù)自由身,處處和我作對,今天,他徹底看清了你們?nèi)俗宓乃^的大義,我還要感謝你的母親才對?!?p> 她看向了蘇默:“還在這里做什么?你以為,你一個戰(zhàn)斗力只有五的渣渣,是他們一群筑基境界修士的對手嗎?還不趕快跟我回去?!?p> 蘇默想要反抗,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的說出了自己最不想說的話:“是,主人。”
他想要動一下指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雙~腿不聽使喚,跟著徐莫清走了回去。
現(xiàn)在,他能夠做到的,只有用憤怒的眼光盯著徐莫清,但是他卻無法回頭,別人也看不到他的眼神。
可惡的死女人,自己何止被她查看了記憶,自己的魂魄都被她控制了,這死女人難道真的是神魔不成?否則以自己強(qiáng)大的魂魄,怎么可能一點(diǎn)反抗能力都沒有?
想明白這一切之后,他頓時心灰如死,自己的魂魄被控制的死死的,哪怕自己再努力,最終的結(jié)果也不會改變,自己只是做了無用功而已。
徐莫清嘴角露出了一絲嘲笑,蠢貨,早就注定了的結(jié)局,何必再掙扎呢?你的任何想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除了被我吃掉魂魄,你還有什么路可走?
蘇默眼睛的余光看到了徐莫清的嘲笑,頓時怒火中燒,老子就算注定是死路一條,也不會讓你那么輕易的吃掉,等老子回去之后,就研究一下靈魂的演變,讓你碰一下就爆炸,炸不死你也要惡心死你。
他開始推演靈魂的爆炸符文,要設(shè)計一個沒有無解的爆炸符文,外力一旦入侵,碰了就炸。
推演了半天,他什么都沒有得到,于是,他惡狠狠的盯著徐莫清,這個死女人,等下老子將自己的魂魄污染了,我看你如何吃?老子重生是追求自由的,不是給人做奴隸的,你不給我自由的希望,老子讓你什么也得不到。
徐莫清露出了一絲嘲笑,這個魔奴,太膨~脹了,你從被封印的祖星來到了修行界,我沒拆穿你,你應(yīng)該知足才對,服從我,我也不會吃掉你,為什么還要反抗呢?看來不把你毒打一頓,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修行界的險惡。
而在他們身后,蘇亞輝的母親,臉色難看的看著他們的背影,她不僅被蘇默訓(xùn)斥了一頓,還損失了一個筑基境界高手,丟盡了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