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著他隨身佩戴的玉都是尚品,屋里自然不會少了什么奇珍異寶。如今一看,離開的時候,順手牽羊想法可以作罷了。
沒再多想,余歡換了夜行衣就離開了屋子。
只見一個女人從遠處走來,一身青衣,總給人一種單薄的感覺。八年了,余歡的心頭一次跳的這么快,竟然還是因為見到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跟她的母親太像了。若不是年紀上有差異。余歡怕是要錯認了。
“夫君?!?p> 難道是凌波公主。
余歡輕輕的抬起一片磚瓦。只看到床上躺著一個,臉上隨帶著病容,卻難掩英武氣的男子。
身著青衣的清減女子正在為他把脈。
“夫君,且不可再妄動了。等妾身再重新配了藥放來?!?p> 男子起身半依著床榻,伸手握住那女子纖細的手。
“有你在,我就死不了?!?p> 看這場景,余歡難免想到了寒北欽,原來這握女子手的毛病,是承襲了他的爹爹了。
“這病人要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醫(yī)師就算是有回天之術也是救不回來的?!?p> 沒想到這凌波公主還精通醫(yī)術。
“站住,站住。”
一個黑衣人朝余歡這個方向跑來,余歡趕緊遁入了黑暗中。卻不想著該死的盜賊卻將石子扔向了自己的位置。來換的逃身時間。
“卑鄙。”
余歡沒有廢多大的力氣就甩開了家丁,本想去循著那黑衣人的蹤跡,可時辰快到了,便只能先回了新房。
“別說話?!?p> 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后腰上。
她當然不會說話。她本是新娘現(xiàn)在卻身著一身夜行衣。如果有人闖進來她的麻煩不比那個黑衣人小。
熟悉的仙鶴草味,是那個搶她玉佩的人,昨天他領教過他的武功想無聲無息的弄死他是不可能的。如今最好的選擇就是兩相平安。
“你放開我,我救你。”
“我憑什么信你?!?p>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p> “我可以挾持你?!?p> “我是北城王的女兒,現(xiàn)在又是一身夜行衣。他們看見了定會把我當做奸細。你感覺我的命還值錢嗎?!?p> “少爺,您小心點?!?p> “不用扶,不用扶。我還能再戰(zhàn)三百回合。”
寒北欽從遠處走來,也不知是誰把他罐成這番模樣。
“寒北欽,來了,你自己選吧?!?p> 劃一下門就被推開了,還沒等余歡有反應,寒北欽就撲倒了她身上,重重把她壓住。
余歡想要起身把她推開反而被他一把抱住。都說喝醉的人比死尸還沉。果然是這么會事。
這北雯婷本來就是個不會武功的嬌弱之人。若是余歡貿(mào)然用內(nèi)力把他推開,酒醉三分醒,定會讓他察覺。
“香秀,快來,快把姑爺扶起來。”
香秀雖說身子壯一些,可和寒北欽比起來還沒有他的一半身量,奮力的拖拽也無濟于事。
“嘿嘿。娘子你的蓋頭還沒掀呢。”
寒北欽突然起身。這使的用力拖拽她的香秀摔了一個重重的屁股墩。
“哎呦?!?p> 掀開蓋頭兩人久久的凝視。
這個寒北欽果然是個美男子。他跟藍田不一樣,藍田精致的面龐湛藍的眼睛,美的妖彘,美的讓人感覺不真實。而寒北欽則是一種剛毅,他的臉是棱角分明。眸子中總帶著堅毅和篤定。凝成一團的眉毛總想讓人給他揉開。
“娘子,你真美。”
寒北欽附身吻向她的唇。余歡本可以躲過,可世間又有幾個女子禁得住這種誘惑,余歡不但愣在哪里,竟還有些期待那片誘人唇瓣俯過來。
那黑衣人小心踱步向窗邊。卻不想寒北欽竟抱著余歡翻了個身。情急之下,余歡趕緊伸手捂住了寒北欽的眼睛。
“娘子,你這是。。。”
寒北欽的氣息已經(jīng)有些不穩(wěn)了。
“這樣更刺激,不是嗎?”
余歡的語氣盡是魅惑,隨即撫上了他的唇,是一個良久的深吻。
那黑衣人借此機會脫了身。
“醒了?”
“嗯?!?p> 余歡故作羞澀的將頭低在了寒北欽的胸口處。
“怎么這又想起害羞了。是不是有點晚了?!?p> 見她這般嬌羞忍不住調(diào)戲到。
余歡故作矯情的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哈哈,別你別撓我癢癢。哈哈”
“不行不行,不能再這樣了,父親母親還等著我們?nèi)フ埌材??!?p> “嗯。牟?!?p> 余歡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上,又是一場懲罰。
余歡梳洗時覺著身子骨都軟了,。昨夜明明可以躲過去。卻因為那一個吻,讓她沉溺了。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
韓北欽帶著自己來到了前廳,哀王和王妃已經(jīng)坐在首席上了。
哀王余歡已經(jīng)見過了,只是這王妃和昨夜全然不是一人。昨夜那女子單薄如紙,而今這個卻風韻的很,昨夜那女子自帶一股淡泊,而端坐在哪的婦人,卻在骨子中透漏出一種雍容華貴。
看來昨晚那女子應該是哀王唯一的侍妾,碧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