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霆爺眉宇間盡顯自信不羈與毫不掩飾的張揚(yáng)。
看著蕭瑟,他的勾唇淺笑,眼底滿是挑釁。
唇角的曲線略微收斂,平添出張弛有度的氣質(zhì)。
四目相對。
蕭瑟的眼底滿是陰沉。
兩個男人之間暗潮洶涌,一言不合馬上就要動手。
蕭瑟也不是好惹的人,鍍著金光的容顏上,緩緩的綻放出曼珠沙華般的笑。
菲薄唇瓣動了動。
“能留住的人,自然會留住。”
“霆爺這是害怕了?”
“......”
蕭瑟那笑容欠扁到了極點(diǎn),是對霆爺最大的侮辱。
怕了?
怕嗎?
其實(shí)是怕的,怕失去某些重要的東西。
不過,因?yàn)榱私猓院V定。
在這方面,覃婉箏給足了霆爺自信和安全感。
明明兩個人之間火花四起,下一刻就要爆炸了,但是覃婉箏這個罪魁禍?zhǔn)讌s沉默的站在那里看戲。
對,就是看戲。
她喜歡看霆爺維護(hù)她自信的樣子。
這個男人這么緊張她,是好事。
她是覃王妃,比其他女人更加的敏感,知道怎樣抓住男人的心。
這叫馭男術(shù)。
她是高傲的,也是驕傲的。
自然不愿意去爭寵,但是并不代表她不喜歡被自己的夫君寵著。
男人嘛,該表現(xiàn)的時候就要表現(xiàn)。
只見下一刻霆爺眉峰微動,臉色有些黑。
“怕?”
“爺這輩子還不知道什么是怕。”
“蕭少主,不想自取滅亡,你就收斂點(diǎn)?!?p> “......”
說完這句話,夜君霆就不再開口了。
話已至此,剩下的就看蕭瑟自己的選擇了。
他要戰(zhàn),他奉陪到底。
霆爺直接牽著覃婉箏朝著別墅外走去。
此刻,蕭瑟的人圍住了他們。
看到夜君霆帶著覃婉箏離開,蕭瑟的勢力躍躍欲試,只要他一聲令下,他們絕對把這個狂妄的夜少拿下。
在這樣的壓迫下,夜君霆和覃婉箏臉色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
明明很有可能打起來,可是他們卻一點(diǎn)都不在意。
那氣勢,就如同雙雙在走紅地毯一般。
直到那兩個背影消失不見,蕭瑟也沒有說話。
“爺,就這么放他們離開了?”
“覃小姐可是我們頭號懷疑對象?!?p> “.......”
蕭瑟瞇了瞇眼,淡漠的回答手下。
“你真以為他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知道為什么那些人喜歡叫他霆爺嗎?不是夜家的霆爺,而是燕京的霆爺?!?p> “.....”
丟下這句話,蕭瑟離開了。
留不住。
那個男人太強(qiáng)大了,他即使想要留也留不住。
除非她自愿留下來,要不然在燕京沒有人敢留住她吧。
夜君霆把覃婉箏安頓在副駕駛,這才繞過車身上了駕駛室。
他低頭,慢條斯理去的系安全帶。
整個人紳士又有風(fēng)度。
可就在下一刻,他臉色沉了下來。
啪!
他一下放開了安全帶,朝著覃婉箏俯身過去。
狠狠的壓上了那美好。
覃婉箏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帥氣的面容,整個人懵了。
這男人怎么突然發(fā)火了?
他是要在這.....
下一刻,覃婉箏就聽到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覃婉箏……”
該死!
特么的!
夜君霆直接爆了粗口。
他可是夜家的繼承人,燕京有名的紳士。
可就是這么一個翩翩公子的男人被覃婉箏氣得爆了粗口。
霆爺那雙深不見底的寒潭死死的看著覃婉箏,下一秒就要把她裹入腹中,一口吞掉。
真是一個不聽話的小姑娘。
明明她可以離開,她有能力離開,偏偏跟著那些人走了一朝。
害怕嗎?
真的害怕,因?yàn)榧词怪浪淞χ蹈撸心芰ψ员?,一般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p> 她不欺負(fù)人就算好了,別人休想欺負(fù)她。
可明明知道,明明了解,還是忍不住的擔(dān)心。
聽到她出事了,還是忍不住的心跳會加速,要跳出嗓子眼。
夜君霆話音落下,轉(zhuǎn)過身端坐著,不看副駕駛的覃婉箏。
那一張臉陰沉得可怕。
整個車子里,空氣在霆爺發(fā)火的時候凝固了。
覃婉箏看著生悶氣的男人,眼底滿是疑問。
這是生氣了?為什么?
知道夜君霆生氣了,還是因?yàn)樗?,覃婉箏硬是不知道為了什么,她到底怎么惹這個男人了。
不過夜君霆發(fā)脾氣,她心里還是忌憚的。
一路上,覃婉箏都沒有說話,整個人很小心翼翼,深怕再一次觸怒已經(jīng)憤怒的男人。
看著覃婉箏那雙迷茫的眼睛,夜君霆想要發(fā)泄都發(fā)泄不出來。
他承認(rèn),他真的拿她沒有辦法。
舍不得打,舍不得罵。
哎!
回到“蘭亭一號”夜君霆停好車直接下車離開了。
一個眼神都沒給覃婉箏。
這是冷戰(zhàn)了?
覃婉箏看著夜君霆離開的背影,眼底幽暗。
胸口堵得慌。
不過覃婉箏是誰,她可是覃王妃。
明知道夜君霆生氣了,她卻沒有服軟的打算,一樣端著架子。
別墅的氣氛因?yàn)檫@兩位主人的情緒變得緊張了。
一連幾天夜君霆都沒理會覃婉箏,而這段時間覃王妃異常的乖巧。
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都在家里揮霍光陰。
這天,覃婉箏突然接到了朱雀的電話。
“你那兩個人怎么辦?”
“是做掉,還是什么?”
“.....”
朱雀幫覃婉箏把蕭賀和嗜血帶走關(guān)了起來。這都過去了一個星期,她還沒收到任何的指使,只好打電話過來詢問。
做掉?
從朱雀嘴里說出來的話是那么的輕飄飄,如果吃飯這樣的字眼一樣平常。
其中的暴戾和殘忍,只有聽懂的人明白。
覃婉箏握了握電話,眼底一陣沉思。
“不,我可是良民。”
“不做違法亂紀(jì)的事情。”
“.....”
朱雀那邊直接忽視了覃婉箏這些話,畢竟這女人確實(shí)是作精,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也情有可原。
過了半響覃婉箏才開口:“嗜血暫時關(guān)著,那小屁孩放了吧?!?p> “......”
“行!”
得到覃婉箏的答案,朱雀直接掛掉了電話。
這女人是轉(zhuǎn)性了,現(xiàn)在竟然這么文雅了。
落入她手掌心的人竟然還有機(jī)會活著,那簡直就是奇跡。
一天后,蕭瑟的人在一處廢棄的工廠找到了奄奄一息的蕭賀。
看到蕭瑟那張熟悉的臉,蕭賀紅了眼眶,眼底滿是委屈。
“哥,是她,是.....她綁架了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