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寰宇說完,見這老者不解,就又對著陳志明的手努了努嘴,然后道:“老爺子手臂上有一處痕跡,雖然氣味很淡,但是我能聞出來,是一種藥的味道,我可以確定你發(fā)病就是這種藥所致。而且,很不湊巧的是,這位陳志明醫(yī)生右手上也有這種味道,雖然被擦過了,但我依然能聞到,您說奇怪不?”
這下子,滿場皆驚!
陳志明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里已經(jīng)翻江倒海,這怎么可能,聞味道?開什么國際玩笑?打死我我也不信!在辦公室自己已經(jīng)用酒精擦過好幾次了!他已經(jīng)有些有些歇里斯底了,大喊道:“你血口噴人,怎么可能是我用藥膏害老爺子的?我和老爺子根本就沒有恩怨!”說完他還呵呵的看了周圍眾人一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眾人都是一臉憐憫的看著他,而且床上的老者看向他的目光,也全是冰涼!
李寰宇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自己只是說藥,他居然直接說的藥膏,真當(dāng)別人都是傻子嗎?
此時陳志明也發(fā)現(xiàn)自己口誤了,但他不能承認(rèn),承認(rèn)了自己就完了,只是不等他想出解救辦法,李寰宇又有些冰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淡淡的玩味的道:“那你手上的藥膏怎么解釋?你不會說是從這位老爺子胳膊上蹭的吧?”
聽完這話,已經(jīng)快要認(rèn)命的陳志明打了個機(jī)靈,急呼道:“對,就是從老爺子胳膊上蹭的,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看見了就用手抹去了?!彼坏貌慌宸铄居畹谋臼拢吘故翘哿?,居然把理由都給自己想好了,和自己這種老油條怎么斗!只要自己咬死不松口,哪怕丟了工作,也能省去牢獄之災(zāi)。
床上的老者已經(jīng)明白了事情的經(jīng)過,并沒立馬發(fā)作,等兒子過來了,他有的是辦法讓陳志明開口,不過卻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心道年輕人畢竟是年輕人啊,對李寰宇的欣賞之意卻是減少了不少。
這時李寰宇并沒有松開陳志明的右手,而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才淡淡的說道:“既然我說是你,那么肯定有證據(jù)的,根據(jù)犯罪心理學(xué),盛藥膏的容器你應(yīng)該不會扔,扔了你怕別人會撿到,時間這么短,你應(yīng)該也沒機(jī)會處理掉,我想那容器應(yīng)該還在你辦公室……”說到這里,陳志明只是輕顫了一下,不過臉色并沒變,甚至還有些得意起來,這些自然都落在了李寰宇眼里,他知道自己肯定猜錯了,不經(jīng)意的在他身上掃了一眼,看著他那微微鼓起的褲兜,莞兒一笑,接著道:“或者就在你身上,比如這個褲兜。”
這下陳志明再也沒辦法裝鎮(zhèn)靜了,他已經(jīng)震驚了,這到底是誰?這么細(xì)膩的心思,怎么會是這么一個年輕人呢?看著李寰宇向自己褲兜摸去,他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只要掙脫開,他就跑出去,然后哪怕一口吃了這個藥瓶,他也毫不猶豫,只是他怎么掙脫的開。
這時門外響起了嘩啦啦的腳步聲,很快房門就被打開,十幾個警察魚貫而入,帶頭的一個快步走到病床邊,急切道:“爸,您沒事吧?”
老爺子笑著搖了搖頭,不過看到陳志明還在那胡亂掙扎,就怒道:“給我把他制住!”不用領(lǐng)頭的再吩咐,過去兩個警察,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指的服服帖帖,手被銬在背后,被頂在了墻壁上,一動也不能動。
李寰宇也走過去,輕松加愉快得就從他兜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擰開聞了聞,然后對著床上老者道:“就是這個了,常人用了不致命,但您老危險?!闭f完后見老者點(diǎn)頭,隨手把那個小藥瓶拋給了老者身邊的那個警察,“事情完了,我們也就走了,學(xué)校的車還等著呢?!闭f完就要帶著于曼茹走。
不過那老者卻是急切的開口道:“小兄弟留步……”忽然聽到一邊陳志明還在那里大聲哭喊著告饒,很是不耐的吼道:“趕緊把這畜牲給我拉出去,平白擾了我和這位小兄弟的清凈!”
之后那兩個架著陳志明的警察就把他拖了出去,很快就一點(diǎn)聲音也沒了。這時那老者才對著李寰宇再次開口道:“小兄弟,我叫趙平川,這是我兒子趙有為,今日真是有勞小兄弟法眼,不然還不知道要讓這個奸人逍遙多久!卻不知小兄弟姓名?蒙你大恩,真不知如何回報!”態(tài)度和藹,就像鄰家老爺爺。
李寰宇也不矯情,別人對他禮讓三分,他都是十分回報,很是禮貌的笑了笑道:“小子李寰宇,今日也是為了我的同學(xué),至于回報就算了,這種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他說的擲地有聲,不卑不亢,老者看了更是喜歡,忙道“這可不行,難道還要我老人家給你彎腰鳴謝嗎?怎么也得說出個,不然我這老臉沒地方放啊,你放心,在這南陽,老頭子我說話還能起些作用?!?p> 見老者都這樣也說了,李寰宇也不好再拒絕,不過他真沒什么要求啊,扭頭看了一眼于曼茹,隨即淡笑道:“老爺子,如果可以的話,等我這同學(xué)畢業(yè)后,在這醫(yī)院給她安排一份正式工作如何?”在他想來這不算什么大事吧。
果然,趙平川聽完,就爽朗一笑,對身邊趙有為低聲幾句,后者點(diǎn)頭稱是,對李寰宇等人微微一笑,就走了出去。
約莫兩分鐘后,帶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人走了回來,見到來人,趙平川開口道:“張?jiān)洪L,有些話以后再說,現(xiàn)在我想安排個后輩到你們醫(yī)院,做正式職工,你看如何?”說完又說了幾句這是實(shí)習(xí)的學(xué)生云云。
這張?jiān)洪L聽完,立馬就點(diǎn)頭稱道:“老趙,你和我客氣什么,我們醫(yī)院就是缺這種肯正干的新鮮血液?!比缓笥謱χ诼愕溃骸澳阋院筮€是過來實(shí)習(xí),但是待遇和正式員工一樣,等你畢業(yè)了,檔案直接轉(zhuǎn)過來就行了。”聽他說完,李寰宇趕緊謙讓兩句,他沒想到對方這么給力,這工作的事現(xiàn)在就成了。不過見趙平川態(tài)度堅(jiān)定,再次道謝后,就接受了。之后眾人又是閑聊了幾句,不過李寰宇卻是說校車還在等著,趙平川見挽留不住,知道他在藥房實(shí)習(xí),就讓他沒事過來看望他老頭子,也就松了口。
李寰宇帶著于曼茹走了,董清夏此刻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他是來找于曼茹約會的,看樣子也泡湯了,道了個別,一個人開車走了。

沒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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