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的秦榆,發(fā)現(xiàn)一抬頭對面就是奕歌,非常緊張。
和秦榆一起回到座位的陳沫,發(fā)現(xiàn)本來在她左邊的陸依依,被換到了對面,心里也一咯噔。
遲遲沒能坐下。
“你要站著吃?”
帶著笑意的聲音侵入左耳,陳沫往左一瞥,就和坐在她左側(cè),比站著的她稍矮一點的喵哥,對視個正著。
他那雙桃花眼,可真是漂亮,可真是……
勾人。
“你要是怕夾不到菜,我可以幫你夾?!?p> 喵哥側(cè)眸,笑瞇瞇的神情配上懶洋洋的聲音,簡直要命。
夾個鬼喔。
“我是在看看,有些什么菜?!?p> 陳沫說著,趕緊挪椅子坐下。
還給秦榆說什么“還有我在”。
她快要泥菩薩過河。
“沫沫,我在那邊空調(diào)對著吹有點涼,就和白哥換了,你不介意吧?”
大熱天吃火鍋,店內(nèi)空調(diào)開得非常低。
陳沫不怎么怕熱怕冷。
不過,這么快就讓驕傲的陸依依喊他白哥了。
喵哥可以的。
陳沫擺擺手:“沒事兒。”
“你要覺得冷,就跟我說?!?p> 一旁喵哥忽然接話,還想說什么,被陳沫打斷:“不冷不冷,一會兒吃著就熱了。”
“……行。”
……
底料油不一會兒就滾了,菜也上得很快。
幾人一邊吃一邊聊著。
陸依依剛提了幾句“九重之天那個游戲”,就被瞟了喵哥一眼的奕歌趕緊打斷:“唉唉唉游戲有什么好說的,說說大?;ǖ某龅澜?jīng)歷唄!”
陸依依抑制住心里的興奮,咳嗽一聲佯裝淡定:“那就說說吧?!?p> 于是,話題內(nèi)容就主要是陸依依在跟陳沫講她這幾天準(zhǔn)備演戲的事情。
秦榆以為她倆是朋友間的交談,自己對娛樂圈里的事兒也很好奇,就在一旁聽著。
可林奕歌卻越聽,越不對味兒。
他怎么從陸依依口中,聽出一種下級給上級匯報工作的感覺?宛如公司各種經(jīng)理,給他老爸視頻會議時,講述項目進度的語氣。
陸依依簽的華星,她的直接上級是誰,不太清楚,但她的最大老板,自然就是華星的老板。
他老爸以前給他上過課,說的難聽點就是,打狗也要看主人,惹誰也別去惹華星娛樂的狗,更別說那兒的主人。
這個公司背后,有數(shù)不清的利益糾葛,但據(jù)說,最大的那個老板,姓陳。
而未顏,他分明聽到白朔大佬喊她的名字是——陳沫。
也、姓、陳。
林奕歌越想越心驚后怕。
自己到底惹到了誰?
這是不是繼九重天第一富婆后,他惹到的另一個可怕之人?
奕歌突發(fā)奇想,他當(dāng)時要真成功把到未顏,是不是就立刻走上人生巔峰?
……不,想多了。
人家還有白朔大佬。
眼前冒著水蒸汽,凝聚成水珠沾到林奕歌臉上,空調(diào)風(fēng)一吹,就像冷汗似的滴下來。
“你……沒事吧?”
林奕歌一驚,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是正繞過來拿菜盤子的秦榆。
而一旁的陸依依和大佬,以及斜對角的陳沫,全都不見了。
“那個,他、他們都去洗手間了?!毕袷潜锍鰜淼脑挘赜苣槤q紅著,“你,呃,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我剛剛,看你不太好,臉色?!?p> 緊張得語無倫次。
看到她眼里滿是關(guān)切,奕歌有那么一瞬間,想狠狠把自己打一頓。
腸子悔青。
叫你渣,叫你垃圾,叫你報復(fù)社會,叫你玩弄別人感情。
現(xiàn)在好了吧?
女神就在前,只敢遠(yuǎn)觀焉。
……
女洗手間。
陸依依掏出化妝品,開始對著鏡子熟練的補妝。
陳沫洗了手,用紙擦拭著,一邊問道:“怎么了?”
陸依依喊她一起來洗手間,當(dāng)然不可能是想單純女生手挽手上廁所。
她是個目的性很強的人,不會做這樣小女生的事。
“我剛剛就覺得那個秦榆臉熟?!?p> “畢竟你校友嘛?!?p> “不是,沫沫。”補妝完,陸依依收起工具,認(rèn)真看著陳沫,“你記得最開始我倆怎么認(rèn)識的吧?”
“……”
九重之天,炒作。
華星娛樂,簽約。
“借未顏炒作的主意……是那個團隊幫我出的。團隊的負(fù)責(zé)人,和你差不多大,叫秦榕?!?p> 陳沫:“然后?”
陸依依開始回想:“有次我回學(xué)校收東西,看到她去找秦榆……應(yīng)該就是秦榆,當(dāng)時她也穿了一雙和衣服不搭的高跟,我記憶很深刻。”
陳沫:“所以?”
“所以?”陸依依瞪大眼,覺得陳沫真是太單純了,“所以這些事情之間,肯定有什么聯(lián)系,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秦榆,說不定是刻意接近你!”
陸依依明白,陳沫身上有太多可以利用的東西。
“你想太多了,與其琢磨這些,不如好好斟酌斟酌,怎么演你的第一部戲?聽說,是個講電子競技的網(wǎng)???”
話題正中陸依依興致點,她立刻小雞啄米點頭:“對對對,就是我喜歡玩的那款“英雄歸來”,演一個女選手……”
兩人轉(zhuǎn)身走出洗手間。
帶著淺澈明朗的笑,陳沫心中卻正計較。
秦榕。
很明顯就是初中那個秦葉蓉。
果然,來找自己算賬了?
……
一只囤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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