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大羅金仙之上
屈放悠悠嘆了口氣。“他曾是我屈氏一族最耀眼的明珠,奈何最后為屈氏一族蒙羞。但是我還是很看好他,哪怕是現(xiàn)在的他?!?p> “當(dāng)然,如果你有空的話替我教訓(xùn)一頓!”
印墨嘴角微翹,“如你所愿!”
“呵呵~~”
屈放突然放聲笑了出來,他能想象自己的那玄孫會被印墨修理得有多慘的畫面。
“死過一次,再死一次的感覺其實也沒什么。不過,沖在相交這半年的份上我告訴你一個秘密?!?p> 印墨看著故作神秘的屈放,一時有些無語。
“你知道伽南大陸修為,為什么會止步于大羅金仙嘛,為什么唯獨墨門巨子會突破大羅金仙之上?”
屈放想著自己也止步于大羅金仙,求索千年不得寸進,最后轉(zhuǎn)而全心全意的研究經(jīng)歷??酀男α诵?,“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為什么,但是我知道巨子劍會是唯一的答案?!?p> “你堅持了這么久都不肯死心放棄筑基,可想而知你的堅持。巨子劍,也會是你的答案!”
印墨看著留下這最后一句話的屈放,雙眼熱淚盈眶。
“老先生,你有沒有搞錯。我筑基都還沒有呢,你跟我說這個合適嘛!”
隨著屈放靈魂的消失,羅天劍陣也開始慢慢變得不穩(wěn)起來。
“好吧,算你贏了!”
印墨長長嘆了口氣,勉強地爬起來。
沒有去撿地上那把能量體墨子劍,印墨握著自己的疾風(fēng)之刃斬了出去。
羅天劍陣的所有劍意,仿佛活了過來,重新找到主心骨靠了過來。
這一刻羅天劍陣,被深深烙印在印墨腦海之中,被打上了只能唯一傳承下去法則。
“謝謝,可是我連筑基都未達到。大羅金仙都離我太遠(yuǎn),實在是不好意思?!?p> 帶著一抹愧疚,印墨滿嘴苦澀。
羅天劍陣那其中的墨子劍則好像牛皮糖一樣,直接從通天階的墨石臺階飛了過來沒入印墨體內(nèi)。
羅天劍陣認(rèn)定新的主劍,墨石臺階之中劍陣,徹底消失不見。那孤寂了無數(shù)載的靈魂以及神識,也隨之寂滅。
印墨站在通天石階之上,對著屈放的墨石恭恭敬敬行了一禮。
“屈老先生,一路走好。羅天劍陣,我印墨收下了。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也會去想辦法做!”
“嗡~”
印墨執(zhí)劍,羅天劍陣的劍意飛劍瞬間鋪天蓋地的出現(xiàn)在通天階上。
方圓三米之內(nèi),印墨現(xiàn)在能使用的只有一千把劍意飛劍。
屈放靈魂寂滅,羅天劍陣的所有飛劍劍意發(fā)出一陣哀鳴。
印墨也沒想要去將屈放的劍意抹除,任由他們吸收自己的劍意維持著。
“墨門第五把墨子劍!”
印墨嘴角撇出一抹冷笑,隨著神識抹滅。這第五把墨子劍,并沒有隨羅天劍陣變幻形態(tài),仍然是那一副能量形態(tài)的劍。
“唰~”
印墨伸手將那劍召喚出來,劈出一劍。
“先收你點利息!”
附上劍意后,印墨對著那巨子劍壞壞的笑了一聲,他很期待哪天在巨子劍前讓它親眼看看這把墨子劍。
一道身影,直接在通天階上炸開。
通天階之上的峰頂,那如同山巒的巨子劍輕輕顫抖了一下。不過最后還是如同磬石一樣,靜靜聳立在山峰之巔。
“嗯,今晚有事?”
印墨體內(nèi)五億把劍意靈劍,現(xiàn)在雖然增幅已經(jīng)幾乎微乎其微,可是速度卻已經(jīng)堪稱恐怖。凌波仙子正準(zhǔn)備脫衣沐浴,要不是她轉(zhuǎn)身都發(fā)現(xiàn)不了正坐在床頭一臉微笑的印墨。
凌波仙子撇了撇嘴,輕輕將紅裳擱置在魚形衣架上。
“要一起洗嗎?”
外袍紅裳一去,凌波仙子那該凸該凹的身材全都呈現(xiàn)在印墨的眼前。凌波仙子說穿紅衣,那真是全身上下都是清一色的紅色。
不知道是不是小蝶的惡趣味,凌波仙子此刻房間的蠟燭都是紅的。
看著凌波仙子那如同蓮藕的白白手臂,印墨暗暗吞了口口水。靈魂無比誠實,直接將那事隔半年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凌波仙子靈魂緊緊擁入懷中。
印墨感受著靈魂的越發(fā)放肆,大概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給點顏色就直接開染坊。
可是現(xiàn)在那貨就逮著印墨神識意動的瞬間,而靈魂一抱在一起,不管是印墨還是凌波仙子那真是拉都拉不開。
九頭牛,九頭獨角獸都不行那種!
凌波仙子則一臉?gòu)趁妮p咬嘴唇看著印墨,丹鳳雙眼微微瞇了起來。
因為沒有紅裳遮蓋,印墨可以很清楚看到,凌波仙子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二條長長的大白腿。
仿佛注意到印墨的目光,凌波仙子輕輕扭了一下水蛇腰,對著印墨嫵媚一笑。
印墨二道鼻血直接如同瀑布的飛奔而下,難得看到印墨如此狼狽的模樣。凌波仙子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了更加迷人的微笑。
在印墨身上,她好像這是第一次搬回了一局,完美的勝利!
“…………”
印墨尷尬的連忙捂住鼻子,看著凌波仙子那迷人笑臉滿腔的悲憤。
“我說師傅,你不要跟我說,你連自己的魅力到底有多大都不知道。史上最年輕的金丹,那都是屁話。你要不是長這樣,那些家伙能都一個個的精蟲上腦的趕著往百竹峰跑嘛!最漂亮的金丹還差不多,只是這種大家都明白的事情,不好意思明講出來而已。”
印墨一邊擦著鼻血,帶著鼻音的控訴道。
對于那放蕩不羈的靈魂,印墨暗暗咬牙切齒。
“我是答應(yīng)屈老先生,想辦法去拯救一下他那失足的玄孫。我特喵的可沒說自己去以身試法,混蛋啊!”
印墨拿著黃色酒葫蘆深深灌了一口,無視凌波仙子的調(diào)笑。
動作緩慢從懷里摸出長笛,悠揚中帶著壓抑笛聲在竹樓中響聲。
凌波仙子靜靜聽著印墨吹完,一臉意猶未盡。
鼓勵似的看著印墨,好像催促他再來一曲。
想著自己師傅悲催無比,印墨一時有些不忍心拒絕。
想了想,又將長笛貼在嘴邊吹起了《幻晝》。
點點憂傷慢慢在曲中激蕩,凌波仙子看著印墨的臉一時有些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