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百萬少一分,你都別想走出這個門!”喪疤惡狠狠的說道。
“喪疤你TM是瘋了嗎,敢動我,你不要命了!?”
喪疤的人終究對太子坤沒敢下重手,但也是把他弄得灰頭土臉,至于那些馬仔就慘了,每人起碼被打斷了兩根骨頭。
周臨心中突然有了計(jì)較,擦了擦嘴巴走上近前。
“不好意思,你們打擾我吃飯了?!?p> “打擾你老母!”
一群人呼嘯而上。
......
幾分鐘后,周臨和太子坤換了一張干凈的桌子。
“一群廢物!”太子坤罵罵咧咧整理發(fā)型,轉(zhuǎn)頭又對周臨道:“你是跟誰混的?”
“我沒跟人混?!?p> “今天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叫什么?”
“周臨?!?p> 太子坤點(diǎn)點(diǎn)頭,信誓旦旦道:“好,以后你就跟我混,有我太子坤一口肉吃,就少不了你的。”
“好啊。”周臨笑了笑。
樓下突然傳出一陣嘈雜聲,一伙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趕到二樓,為首的男子身材高挑,留著披肩的卷發(fā),面容冷峻,看見太子坤之后面色一變,急忙上前。
“太子哥,你沒事吧....”
太子坤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卷發(fā)男子臉上,罵道:“早干什么去了,立刻給我發(fā)出話去,喪疤敢在太歲爺上動土,我要讓他斷手?jǐn)嗄_!”
“是!”
一行人陸續(xù)走下樓梯,路過柜臺的時候,太子坤順手扔給老板一張鈔票,“砸了你的店,陪你的?!?p> 破敗的的街道上,橘紅色的保時捷和數(shù)輛高檔轎車停在店門前,十幾名西裝男子整齊的站在兩旁恭候著。
周臨咧咧嘴,不愧是太子爺,排面上的功夫做得挺足。
太子坤鉆進(jìn)保時捷,拍了拍旁邊的座位:“阿臨,上車,我?guī)闳ヒ娨娛烂?。?p> 周臨隨即跟上。
車隊(duì)浩浩蕩蕩的向前行駛,因?yàn)榈缆藩M窄,前進(jìn)速度極慢,周臨暗暗打量著身旁的太子坤,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阿臨你看?!碧永ぶ钢嚧巴獾慕ㄖ斑@九龍灣如此的破舊不堪,按理來說沒有什么經(jīng)濟(jì)來源,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收保護(hù)費(fèi)?”周臨淡淡道。
太子坤哈哈一笑,“狗屁,這里的男人,十個里面有九個吸過D,這里的女人,十個有八個做過X姐,走S犯、通J犯等亡命之徒遍地都是,收保護(hù)費(fèi)?我保證你連一根毛都收不到?!?p> 看周臨沒什么反應(yīng),他繼續(xù)道:
這里是F衍罪惡的地方,恰恰也是最大的銷J窟,這些亡命之徒搞到錢就會揮霍享受,三合義這些王八蛋真是噱翻了,在興港,那些差佬和探長可以不給其它社團(tuán)面子,但是唯獨(dú)不敢插手九龍灣,這里匯聚了太多的牛鬼蛇神,像喪疤那樣的瘋子也不只他一個?!?p> 很快車便開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幾名黑衣男子迎了上來。
為首的胖子滿臉堆笑,“太子哥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yuǎn)迎?!?p> 太子坤冷哼一聲,:“榮胖子,花佛來了嗎?”
“花佛哥有事情處理,可能晚上才會到?!?p> 太子坤對旁邊的卷發(fā)男道:“阿偉,你帶幾個人留下,其余人讓他們先開車回去吧?!?p> “是!”
看著前方荒廢的倉庫,周臨有些迷惑。
倉庫內(nèi),太子坤指著一扇破舊的鐵門,“跟我來。”
沿著樓梯向下數(shù)米之后,視線豁然開朗。
走進(jìn)大廳一眼望去,數(shù)十盞水晶燈高高懸掛,大理石的地面上鋪著紅毯,漢白玉的石柱整齊的排列,中間是一個個圓形的賭桌,穿著性感的女侍者往來穿梭,為客人送上酒水,旁邊還有一些老虎機(jī)等娛樂項(xiàng)目。
“怎么樣,上面是地獄,下面就是天堂?!碧永ぱ笱蟮靡獾恼f道。
周臨不禁啞然失笑,以前拉斯維加斯賭城他也沒少去過,眼前的陣仗還真是不值一提,不過在九龍灣地下竟然有這么豪華的地方,還是讓他有些驚訝。
“有些人怎么還帶著面具?”
周臨看到有些人帶著各式各樣的面具,像化裝舞會一樣奇怪。
“來這里玩的人,有些是商界大鱷,有些是電影明星,甚至還有探長和鬼佬,帶著面具才能掩蓋身份,還有就是那些亡命之徒,怕被仇家認(rèn)出來,怎么,你要不要也戴一個?”
太子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不用?!?p> 太子坤拍了拍周臨的肩膀,大方道:“為了感謝你救我,今天隨便你玩,我來買單。”
“那就先謝謝太子哥了?!?p> 上午時間,九龍?zhí)焯脙?nèi)的人并不多,太子坤隨便找張賭桌玩起了百J樂,周臨則四處閑逛起來。
他對這里并不感興趣,接近太子坤也是臨時起意,想利用勢力,幫他找到那名鬼面人的下落。
鬼面人知道周臨的身份,反之周臨對其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目前鬼面人受了重傷,雖然傷勢痊愈之后必定會找上門來,但是與其守株待兔,倒不如出動出擊,把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里。
周臨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在鬼面人沒有得到功德值的情況下,會不會以為陳風(fēng)沒有死,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鬼面人就更加不會輕易露面了。
周臨走出賭場,跟胖子榮打了聲招呼,說是去替太子坤辦點(diǎn)事情,然后直接奔向記憶中的某處位置。
臨近中午,陽光微微有些灼熱,小巷里的垃圾堆積成山,癮君子在坐在空地上吞云吐霧,耗子都已經(jīng)不怕人了,穿梭其間吃的膘肥體壯。
周臨踩著吱呀亂叫的樓梯上了樓,走廊里堆滿了鍋碗瓢盆等雜物,上方掛滿了晾曬的衣物。
站在一扇破舊的門前輕輕敲擊。
很快,一個三十幾歲,面容憔悴的婦女打開了房門。
“嫂子?!?p> 婦女先是一愣,空洞無神的眼睛打量了周臨許久,疑惑道:“后生仔你認(rèn)錯人了吧,我不認(rèn)識你呀?!?p> “嫂子,我是你家的鄰居,周臨啊?!?p> “周臨?”婦女空洞的眼神有了一絲神采,“哦,我認(rèn)得你的眼睛,你是周臨,來找阿風(fēng)的吧,可惜他不在了.....”
冰糖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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