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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擊吧老爹曹操

第一百零一章 快樂的割韭菜

進(jìn)擊吧老爹曹操 牛奶糖糖糖 2341 2020-05-31 09:45:27

  皇宮西苑。

  望著西苑中,奔跑著的幾百匹健碩的馬匹,天子劉宏心情一陣悵然。

  這是盧植進(jìn)獻(xiàn)來的,也不知道這愣頭青哪根筋不對,竟然頓悟了?懂事了?知道孝敬天子了?

  天子劉宏很意外。

  當(dāng)然了,他并不知道,這是曹鑠千叮嚀萬囑咐的…

  這一萬三千匹馬,盧植能拿大頭,可陛下這兒,該有的進(jìn)獻(xiàn)不能少!盧植也不含糊,索性答應(yīng)下來,挑選了五百多匹送往西苑!

  這下!

  西苑又有馬了,天子劉宏高興了…不裝了,攤牌了,驢車不用了,朕要用回馬車了!

  裝了這么許久了,錢也賺到了,沒必要再死咬著驢不放,生活還是得繼續(xù)的嘛,真要說起來,馬還是比驢要帥氣一丟丟的!

  于是乎…

  一夜之間,宮里又換回了馬車,天子的坐騎也換成了御馬。

  那些肆無忌憚的在嗷嗷叫的幾十頭驢子一夜之間全部被燉了,整個西苑都彌散著驢肉的芬芳,天子劉宏很大方,人人有份兒,驢肉湯就是香?。?p>  多說一句,天子劉宏似乎格外喜歡驢鞭…這玩意讓他虎軀一震!

  ……

  一下子,整個市場的風(fēng)向標(biāo)全變了。

  那些囤驢哄抬驢價的投機(jī)者一個個傻臉了,整個市面上,原本一驢難求的局面,愣是變成了驢滿為患,有市無價!

  對此,曹鑠看的很淡。

  大可以把這理解為,他與天子、各大商賈聯(lián)合起來組織的一場大型的割韭菜活動。

  操作方式跟資本操縱股票是一個樣兒的。

  先是短時間內(nèi)拉高一支股票的市值,讓無數(shù)跟風(fēng)者涌入,然后果斷的拋出…

  股價驟降,留下來的就成為了韭菜。

  倒是沒想到。

  割韭菜,原來是如此的快樂呀!

  ……

  ……

  洛陽東郊,漢庭北軍,軍營內(nèi)。

  盧植正在操練兵馬,卻見一個身形高大,身材魁梧的大漢匆匆的趕來。

  “盧中郎君…”

  聲音不大,卻是十分的內(nèi)斂。

  “皇埔將軍?”盧植回頭望向來人。

  此人乃是皇埔嵩,出身關(guān)西安定的將門世家,祖輩擔(dān)任度遼將軍、扶風(fēng)都尉,他爹曾任雁門太守,他叔叔皇埔規(guī)更牛逼,在大漢對羌戰(zhàn)爭中立下赫赫功勛,被世人稱作“涼州三明”。

  便是為此,皇埔嵩堪稱是關(guān)西將門的實權(quán)派代表!

  這一次征討鮮卑,盧植與眾士人一致舉薦,讓皇埔嵩掛帥。

  雖然說天子劉宏還沒有做最后的批復(fù),想來八、九不離十。

  現(xiàn)如今,他匆匆跑來,像是有急事。

  “可是邊關(guān)出了什么亂子?”盧植急忙詢問道。

  “倒不是邊關(guān)?!被势裔源丝跉??!笆求H,就這兩日,市面上的驢價跌破了天際,反倒是馬匹的價格一夜之間翻了幾十倍!”

  講到這里,皇埔嵩尤自感到慶幸…他指向眼前的這一萬余匹戰(zhàn)馬?!拔衣犝f這些馬匹是盧中郎將用一萬頭驢換的,現(xiàn)在想想,我都是一身冷汗,得虧一早換了…否則,怕是再沒可能籌集到這么多的戰(zhàn)馬了。”

  皇埔嵩額頭上直冒汗。

  他說的是實話,若是照著這個行情發(fā)展下去,馬匹怕是又要飚出天價。就憑手上這些錢?怕是連數(shù)百匹戰(zhàn)馬都買不起了!

  “這…”盧植一愣,旋即一下子恍惚了,他額頭上爆出青筋,拳頭不自覺的握緊,錘了錘胸口。停了半天,方才吟出兩個字——“天哪!”

  明白了,他全明白了…

  為何曹鑠要用驢換馬,為何曹鑠要讓給袁術(shù)、何苗這么大一個便宜,敢情,他預(yù)測到了,這驢價是虛的,全憑天子喜好短時間內(nèi)哄抬上去的。

  其實,驢根本沒有什么作用,早晚會大跌!

  什么驢車?

  什么騎著小毛驢?

  什么驢子是尊貴的象征…那不過是強(qiáng)加給驢子的屬性罷了。

  實際上,驢價的高漲只是曇花一現(xiàn),這點(diǎn),怕是這小家伙曹鑠一早就心如明鏡。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盧植口中不斷的重復(fù)著這四個字。

  倒是把皇埔嵩看懵了…

  “盧植大人?你…你怎么了?”皇埔嵩扶住他。“這不蠻好的嘛,咱們趁著驢價狂飆,換到了戰(zhàn)馬…鮮卑一戰(zhàn)可定,這可是皆大歡喜呀,盧植大人你怎么站不穩(wěn)了呢?”

  “皇埔將軍…”盧植努力的站穩(wěn)腳跟…他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方才開口?!叭羰俏腋嬖V你,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個六歲的小孩子布出的驚天大局?你信還是不信呀?”

  唔?這…

  皇埔嵩睜大了眼睛?六歲?就能夠操縱市面上驢馬的價格了?這也忒神了吧?

  或者說?這一萬匹馬?難道是一個六歲的孩子給湊集到的?

  皇埔嵩撓了撓頭,滿臉的疑惑。

  盧植卻沒工夫跟他解惑,仰起頭,看看天,唯剩下一聲感嘆?!叭绱?,天縱奇才呀!”

  ……

  ……

  洛陽,金烏巷,袁府。

  袁術(shù)瘋了。

  何苗也瘋了。

  這是袁府最昏暗的一天…幾乎整個袁府內(nèi),能摔得東西,已經(jīng)砸了個精光。

  豈有此理,這是豈有此理呀!

  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袁術(shù)與何苗漲紅著臉,瘋了,他倆就要陷入徹底的瘋狂了。

  一萬頭驢是如愿交到了他們的手上,可是,市場的行情,一夜之間全變了,整個洛陽,整個司隸,整個大漢的中原與北方,所有的投機(jī)者都在拋驢…

  驢價幾乎跌破了天際…甚至,無人問津。

  這還是五百萬一頭的驢么?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兩千錢…尼瑪,這誰的小心肝兒受得了呀?

  “上當(dāng)了,這次咱們上當(dāng)了!”

  砰的一聲,袁術(shù)的拳頭砸向了案牘,案牘很疼,袁術(shù)的拳頭更疼,可是比起心里的疼痛?這些又算的了什么。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馬價兩萬錢的時候,咱們就應(yīng)該統(tǒng)統(tǒng)拋掉…至少,還有兩萬萬的錢,我還能向大哥和大姐交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呢?就是全拋了連三千萬都沒有,就這…就這樣…都沒人要,砸手里了,徹底的砸手里了!我大哥…我大哥一定會…一定會…”

  何苗聲嘶力竭,滾燙的熱淚在這一刻,順著他的眼角滾落下來,他已經(jīng)麻木了,沒有知覺了!

  如果大哥何進(jìn)知道他敗光了積蓄,那…那一定會砍了他的。

  “不行,不行!”

  袁術(shù)尤自大吼大叫,“咱們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不能…絕對不能!”

  何進(jìn)會怎么著何苗,袁術(shù)不知道。

  可袁術(shù)知曉,若是他敗光家財這事兒被老爹袁逢,大哥袁基,還有那個狗娘養(yǎng)的袁紹知道了,那就算不把他大卸八塊,也少不了狠狠的一番懲罰。

  不行,得自救,得自救呀!

  “何兄,別哭了…咱們,咱們得想辦法!不能這么認(rèn)栽了!”

  “想?想什么辦法?”何苗滿臉都是淚…“事已至此,字據(jù)也立了,又有那么多人見證,咱們除了認(rèn)栽?還…還能怎么樣?”

  “入宮,去找你姐。我跟你一起去,咱們告訴他真相,告訴他這曹家幼孫坑了咱們,你姐是皇后,她又最疼你,一定…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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