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高檔酒店內,余秋珊一邊翻動微博評論,看著沈祁發(fā)布的照片,里面兩個人的親密互動,一片片的驚喜和羨慕的評論聲,只覺得心像是被慢慢撕裂開來一樣。
她繼續(xù)灌了一口酒,沉迷在悲傷的情緒中。明明她和沈祁曾經是多么相愛,現(xiàn)在卻全部都變了。
她旁邊坐著一個一直一言不發(fā)的男人,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遮去了他眼底的全部情緒。這時候終于伸出手搶過余秋珊手中的杯子。
“你干什么?還給我!”余秋珊大聲說。
“不要再喝了,你這樣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他說話的聲音透著一絲著急。
“你管我干什么?要不是你!他怎么會和我分手!我又怎么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
男人沒有說話。
“肖飛,你就是個罪人!憑什么要毀掉我的一切?現(xiàn)在你滿意了嗎?”
余秋珊情緒更加激動了,一直哭著對肖飛說“你把他還給我!”
直到聲音已經嘶啞,力氣不足,才靜靜地平息下去。
肖飛看著眼前這一幕,心里何嘗沒有心疼呢?他就像余秋珊一樣,一直都在追逐著另一個人的心,即使是要付出什么代價都可以,只要獲得片刻的擁有。
可是美夢終于都碎了。他選擇親手把余秋珊的美夢敲醒,他也早已接受了夢醒的現(xiàn)實。
沈宅。
葉靈洗完澡,躺在沙發(fā)上準備進入夢鄉(xiāng)了。沙發(fā)很寬闊,材質也軟和,葉靈早已經在這里睡了很多天了,都成了習慣,完全沒有什么不適應。
她躺在自己的大沙發(fā)上伸了一個懶腰,伸長雙手雙腳,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沈祁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上方,一臉輕蔑的看著自己。
……又被嫌棄了。
“干什么?”葉靈沒有好臉色,“我睡覺你也要看嗎?”
“誰有心情看你。起來,我有事兒要通知你?!?p> “什么事?躺著不可以說嗎?說吧?!比~靈一身的不情愿。
“嘖,野丫頭?!鄙蚱羁此@樣也很不屑的說道?!笆虑榫褪牵鳛樯蚣业钠拮?,你以后要負責與我在人前營造一個恩愛夫妻的形象。”
“為什么?”
“這樣做有利于你的聲譽,和沈家的對外利益。還有,你不覺得這樣可以鞏固你沈家夫人的地位嗎?”
“哦,可之前某人明明說的是:你不要以為自己是沈家的夫人。怎么現(xiàn)在就勸我要鞏固自己的地位了?”葉靈笑嘻嘻的說,“我沒什么地位需要鞏固的?!?p> 沈祁看見這丫頭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就想打人。
“你的意思是不配合?”他面色陰沉,用威脅的語氣說。
葉靈一看她這樣就犯怵,聲音低了幾度,“既然這是你求我,那我有什么好處?”
“我求你?你做夢還沒醒吧?你要是不配合,那我想,沈家也不必養(yǎng)著你了,你也說了自己沒什么地位。一個吃白飯的普通人沈家養(yǎng)不起。”
“……”看來掌握經濟大權真的可以在談判中百戰(zhàn)不敗,金主爸爸還是金主爸爸。
葉靈也杠不下去了,只好嘁了一聲,“有錢了不起??!”
“嗯,有錢人的了不起你根本想象不到?!鄙蚱钫f完轉身走了。
葉靈只能對著他的背影揮拳頭,安慰自己道:“沒事,總有一天我也會成為有錢的金主爸爸的!”然后做了一個關于金主爸爸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