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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眼學(xué)渣也敢玩穿越

第25章 白一心跑了

四眼學(xué)渣也敢玩穿越 千三萬 3221 2020-05-02 08:46:48

  咳咳,至于為毛南名晚得了寶貝修紙刀,蘇城提名要的白一心也還在他手上,這里麻散散解釋句啦: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秋風(fēng)和煦的早晨,情竇初開的蘇澈公子無意間就看見了他想照顧一生的女子。

  嘖嘖嘖,緣分吶。

  那是一棵沒有開花的流蘇樹下,一位青衣婀娜的女子想要摘一片兒樹上的老葉子,卻只怪身子太過嬌弱輕小。便輕拾起裝滿衣物的木盆,側(cè)身一輕,將其倒在草地上。借著木盆的高度和衣裳將自己送上了樹,那顫顫巍巍的小腳令蘇澈公子緊蹙著眉頭,心里跟著顫起來:可小心一些,別摔了。

  這睿智的仙人兒,蘇澈公子賊想從窗戶口跳下去,帶著粉紅花瓣兒和帶香氣的風(fēng)兒落到她的身后。輕道一句:“姑娘中意哪一片葉子,哪一枚星子,蘇某立馬替姑娘選了擇下來,雙手奉上。”

  于是乎……

  蘇澈:“我會好好待她的?!?p>  反派:“……”

  蘇澈:“一見傾心,如沐春風(fēng),一生一世,蘇澈此生若得一位如此女子,再無遺憾了?!?p>  反派:“……”這斯歹毒丫頭,一會兒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蘇澈:“晚哥哥這么沒情調(diào)嘛,不曉得一見鐘情的咩~您就將那丫頭賜給弟弟,澈澈求求晚哥哥了,我保證絕不讓三哥哥將丫頭弄走。”

  小可憐眨巴眨巴星星眼,不靈不靈滴。

  反派:“你一個乳臭未干的小破孩懂個求,白一心給你了老三就該在我門口罵街了。人不給,刀我收下了。”

  蘇某十八,未及弱冠,和反派爭人,他說巴得資格。

  毛?沒得夫人又折了刀,蘇澈如雷劈一般又焦又黑。傻愣了,這反派不是該說:親愛的小澈澈放寬心了啦,就白一心兒那樣兒的老二哥府上多的是,趕明兒給你送一千千個過切,肯定把你那小窩子塞得滿滿當當?shù)巍?p>  怎料反派無辜,得了兩層好處后立馬翻臉:“喝了我府里的茶難道不該給點兒茶水錢嗎?”

  蘇澈:“……”不帶這么玩兒的。

  “晚哥哥,那你讓我見一見白姑涼嘛,澈澈不與她拉話話兒,就湊近瞅一瞅臉臉啦?!毙〉軠I汪汪的斗著手幾頭求著,只要是個人,得了便宜,讓他們這對未來的苦命小鴛鴦相互見個面面兒不四難事的啦。

  “改天!”反派欺負完小弟,恰是那位白姑奶奶上了墻,候了許久,該到出場的時候了。反派氣勢一起,“送客!”

  “二哥哥,不……”關(guān)門——放蘇澈。

  就醬紫,老天給白一心排的唯一一棵桃花兒,苗子才剛種下就被反派狠狠撬了一鋤頭。某些壞心眼的東西就該扼殺在搖籃……不……還沒破殼的時候就該趁早弄死。反派棒打苦命鴛鴦不是常事嗎?

  解釋?反派做事情要神馬解釋!

  白一心的桃花仁兒剛生根發(fā)芽,她自個兒就將那脆弱的小芽芽給折了。

  跨進了將軍府的大門檻白一心才松了口氣,立馬撒了那只胳膊。

  可冤枉了南名晚的一只好胳膊,南名晚揉了揉胳膊,“咳?!鄙砗髣偭滔逻€熱乎的白一心又開始作妖了。

  “咳咳!”反派不搭理,白一心又加大力度咳嗽了幾聲。

  “干什么?”南名晚一臉不快,白一心摸了摸耳朵,又咳了兩聲。南名晚無語了,這白一心是不是一個時辰不作妖她皮就癢。就這樣一直在摸著耳朵咳了又咳,這反派眼憨嗎?暗示都這么明顯了還非要白一心說人話。

  “那個尊敬的殿下大人,我們這都到家了,您幫著心兒保管的東西是不是該還人了?”

  “別在本王面前第二次提那個名字,還有,這是本王的家,和你似乎沒多大干系吧?!狈磁珊诹四槪诮稚习滓恍目蓻]少煞他的面子。

  “那名兒這是您先開始喊的,關(guān)我白一心毛事啊,再說我在這里當丫鬟你不得給我開點兒工錢嗎?我白一心不能白給別人做事,更何況您在街上都那樣了。我都犧牲那么多陪你演了戲,你面子有了,名聲有了,現(xiàn)在東西不給我。我還什么都沒吃,現(xiàn)在肚子空空,兩手空空,啥也沒撈著?!?p>  聽了全是雞皮疙瘩的名字,白一心還想要求他不要喊第二次了。白一心吐苦水正痛快著,全然不曉得南名晚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南名晚頭一次被人這樣教訓(xùn),還是這么個處處與自己作對管不下來的丫頭片子。

  “我白一心遲早會回去,我才不會在這個哭也不受自己控制的破地方生老病死?!卑滓恍陌底园l(fā)誓。

  “本王留你在這兒已是你的榮幸之至,同你演戲,是你的福分,你休要猖狂。”雙眸染上了一絲暗黑,聲音撕扯著,只要白一心到此為止,安分住嘴,那他自可再寬宏大量饒她一次。

  “你還是沒認清你的身份和本王到底有什么差距,你敢再多嘴一句,就滾出本王的將軍府。滾到大街上要飯去,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三日之內(nèi)餓不死!”

  “南名晚你別忘了,這可是你把我弄這兒來了,你以為我白一心樂意待這兒嗎?”

  素衣長裳蒼白的留給白一心個背影,冷漠,毫不留情。南名晚實在是低估了白一心,腳步漸緩,“白一心本王可不是……”猶豫再三回首時,只剩下空蕩蕩的冷風(fēng)。一聲不成氣候的辯解也瞬間就被冷秋的晚風(fēng)瓦解得崩潰離析,不經(jīng)意就全然不在。

  依著白一心的性子,要么賴著不跑,要么裝死威脅,這次應(yīng)該是跑到哪里躲了起來,餓不住了自然會出來。

  枯葉冷瑟,燭光漸明。

  今夜的將軍府似乎冷得多了,入冬了一般。但這就是將軍府該有的樣子,各司其職,中規(guī)中矩。燈光的明已然蓋過了大圓的銀月,一人獨自回到門口,南名晚抬了抬左臂,剩下的只有酸痛。

  一日的時間,左手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上頭掛個人的滋味,現(xiàn)在空了,南名晚倒覺得缺了點兒什么。

  忽而左臂一沉,她終于遭不住來了。眉結(jié)一松,眼神溫潤,嘴角不禁自主漾起一個小窩?!按跖?,莫挨本王?!奔傺b斥責(zé)一聲,可左手一抬,原只是掛了一陣風(fēng),空蕩蕩而已。

  “怎么?”照白一心的性子,該出來覓食了。墻頭也只是一股天與地之間的分割線,上頭沒任何東西。推門進去,里頭也一如先前的安靜……

  月明星暗,可對于白一心來說,但凡遠一些的地方都是灰蒙蒙的一片?!澳厦砟銈€傻缺沒心眼兒的混球崽子,我能去哪兒?”白一心揉了揉哭紅的眼睛,沒落腳的地兒,只能在將軍府的緊閉的大門口坐了下來。一整天飯沒吃水沒喝,肚子叫的聲音都白一心大哭之后殘留的啜泣聲還要大。

  “我白一心怎么這么倒霉?!别I得兩眼發(fā)慌,快單薄如蟬翼了,這時候出來個旺財,白一心能反過來把它給吃干抹凈了。夜里的風(fēng)最冷,偏偏在白一心最慘的時候還吹得最歡,縮成一團了它還可勁的刮了又刮。

  “南名晚你個混賬東西,要不是你把我從宮里弄出來,白一心我現(xiàn)在就是吃穿不愁,備受寵愛的貴妃大娘娘。我給人南亦行捂被窩說不一定還得一大堆寶貝,哪像現(xiàn)在落個無家可歸的下場?!?p>  心一酸,白一心又忍不住抹了抹眼淚。

  “到底是誰沒有搞清楚身份,人家明明是理得清清楚楚的,是你個瓜娃子老是越界,我一個丫頭能怎么辦。”摸了摸脖子后的那塊兒,到底是誰越界白一心清楚的很。

  饑寒交迫,唯有睡覺是唯一的出路。白一心靠著將軍府的大門抱緊了自己。全然不知她已經(jīng)被人盯了許久。

  “不如給爺兒們暖被窩去?!卑滓恍乃没杌璩脸?,不知哪個方向傳來幾句不友善的聲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見幾個高大的黑影不懷好意的靠近過來。

  完了,這下真的遇到混賬玩意兒了。腿一軟,白一心慌慌張張的撲在大門上敲門,“南名晚,開門,給我開門!”真遇到壞人白一心可真的干不過,“南名晚給老娘開門聽到?jīng)]有!”喊到嗓子都啞了門還是一動不動,一個來幫白一心的人都沒有。

  “你個混蛋玩意兒給我開門聽見了沒有!”

  帶頭的那個還準備了一個麻袋,眼看麻袋越來越近,另一個手里還拿著個臟毛巾疊好的方塊。白一心不用想都曉得那是用來干什么的,身后的大門又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驚慌,害怕,無處可逃,身邊也沒有任何可以拿來還擊防身的東西。

  “你們一些大老爺們的,有本事和我白一心正面剛啊,凈用些下三濫的手段算什么本事!”白一心強裝鎮(zhèn)定,一面嚇唬著他們一面偷偷往沒人守著的右側(cè)摸過去。

  “頭一次見這么有趣兒的,使完了還可以賣到凨樓去討筆錢去花花,賺大了?!?p>  “我就問你們敢不敢把那些東西放下!”白一心這是真怕了,聲音完全沒有底氣,還帶著些顫音。

  這次白一心的小算盤算錯了,帶頭的不吃白一心這一套,和兩三個人打了招呼直接上手就把白一心逮住了。

  倒霉到家了。

  “放開我,南名晚你開門啊,你滾出來啊!”跟只貓逮住的耗子一樣揮著手腳,到處亂踢,拼了命喊救命。迎面來了一張怪味的帕子,白一心別開了臉憋住了呼吸,歹徒直接用帕子捂了上去。

  鬧了不一會兒,手和腳最后掙扎了幾下,白一心徹底昏了過去,然后被裝進了麻袋里……

  “放開……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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