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后便湊到一起去商量這什么了,李陽也懶得再去搭理兩人,直接就上了樓。
“陽哥,我?guī)煾妇褪悄菢樱銊e介意?!?p> 李道新剛剛也在酒吧門口,東陽道人說的話,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聽著那是一個叫臉紅耳赤啊。
不過,李道新也是習(xí)慣了,只是面對李陽,小家伙還是有些靦腆。
“呵呵,沒事,你師父那是真性情。對了,你明天讓小飛哥帶你去買幾套一副,小小年紀的,總是穿著道袍,也不像樣。這里頭的錢,你隨便用?!?p> 李陽笑了笑,刮了一下李道新的鼻尖,笑著從口袋里拿出錢包,抽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李道新。
李道新愣了一下,也不客氣地接了過去,點了點頭,朝李陽笑著說道:“謝謝陽哥,那我先去洗澡了。今天感覺有些累了?!?p> “等下,你過來,我再給你檢查檢查?!?p> 李道新剛剛轉(zhuǎn)身,李陽就將他喊住了。
之前還沒有仔細地給李道新檢查一下,就出了十字路口那檔子事。
在十字路口這件事上,李道新又給了李陽一種奇特的感覺,讓李陽覺得,李道新的命格,好像不只是陰格命那么簡單。
李道新聞言,轉(zhuǎn)身便回到了李陽的身邊。
“陽哥,你好好檢查一下,我覺得我來到這里之后,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跟在道觀里的時候,不太一樣??捎终f不上來是怎么回事?!?p> 李陽點了點頭,將李道新拉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伸手按在李道新的頭頂上,瞬間金色光芒便將李道新給籠罩了起來,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個金色的蛋一樣。
過了一會,屏氣凝神的李陽眉頭便皺了起來,疑惑地盯著李道新。
“陽哥,怎么樣?”
被李陽看得渾身有些不自在,李道新開口問了一句,心里也有些忐忑。
收回手,李陽低著頭沉思了起來。
“小新,你父母是什么人,你知道嗎?”
好一會之后,李陽才抬頭問道。
李道新?lián)u了搖頭,神情有些落寞了起來。
“不知道。我剛出生,就被放在了道觀外面,是師父收留了我的。我也不想知道,從小就沒人跟我玩,師兄們每次想跟我玩,都會倒霉。雖然都很疼我,可是沒人敢接近我?!?p> 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李道新的眼眶里充滿了淚水。
李陽苦笑著搖了搖頭,卻不知道怎么安慰好。
這小子的命格,自小應(yīng)該就是一個掃把星,走哪哪倒霉的。更別說有人跟他親近了,越是親近,越是倒霉。
“陽哥,你說,是不是就因為這個,所以我父母把我丟了?”
突然,李道新抬頭,看向李陽,雙眼噙淚,讓人好不憐惜。
李陽一愣,其實根本不用回答,李道新就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也確實是這個原因。
不過,李道新并不是被他父母遺棄,而是他的父母,早已被他克死了。
“小新,其實。。。你的父母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你不應(yīng)該怪責(zé)你父母,當(dāng)然了,這也不應(yīng)該怪你?!?p> 本來李陽并不想跟李道新說這些,畢竟是一個孩子,讓他知道了他的父母是被他害死的,這孩子以后估計一輩子自責(zé)了。
可是,李陽卻感覺出,李道新會有新的機遇,讓他盡早的知道這些,了卻之前的因果,或許會更好。
“你是說。。。我的父母。。是被我的倒霉運,給害死的?”
李道新的淚水唰地一下就下來了,他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李陽剛剛說完,他就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
“這個怪不了你,你天生陰性命格,本不該來到這個世上的。你父母將你帶過來了,也算是功德一樁。他們已經(jīng)脫離了六道之苦,或許你們以后還有機會見面的?!?p> 安慰別人,李陽是真的不太會,說著說著,他都覺得好像說來說去,都是李道新的原因?qū)е碌?,連忙便住嘴不說話了。
“嘭。。?!?p> 就在兩人說話間,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撞開了。
李陽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這兩天是什么情況?動不動就有人不敲門闖進來的。
“小飛,干嘛呢?”
看到進來的竟然是蔣小飛,李陽忍住了發(fā)飆的怒火,不過語氣也不太好了。
蔣小飛滿臉著急的模樣,可聽到李陽的話后,剛要說出口的話,又給噎了回去。
下一刻,李陽看到蔣小飛臉上一個紅紅的巴掌印,眉頭一凝,語氣陰冷地說道:“哼,沒想到,還真有不怕死的。小飛,誰打的你,帶我去認人?!?p> “陽哥,他們有好幾個人。。?!?p> 蔣小飛擔(dān)心地說了一句,聲音還有些顫抖。
李陽冷笑著,點了點頭,說:“走吧。他們有幾個,我就丟幾個出去。而且,今天還要讓你好好出出氣?!?p> 蔣小飛懦弱膽小,在酒吧里當(dāng)服務(wù)員,一向都是忍氣吞聲的。即便被人欺負了,只要不損害到酒吧的利益,他從來都是能忍則忍,息事寧人。
但是,對于酒吧的歸屬感,卻是最為強烈的一個。只要損害到酒吧的利益,蔣小飛就是豁出去不要命,也會站出來維護。
“陽哥,他們把零區(qū)那邊的也給打了。。?!?p> 看到李陽要為自己出氣,蔣小飛很是感動,但是想到那幾人連零區(qū)那邊的人也打了,他心里就有些發(fā)怵。
零區(qū)是李陽特別交待的,千萬不要去招惹的一群人。李陽曾經(jīng)說過,那些人都是厲害人物。
可是剛剛零區(qū)那些人被打了之后,竟然一個個低眉順眼的,沒一個反抗的。
這不得不讓蔣小飛擔(dān)心了,他怕李陽也會被打。
“哦?那我更得去看看了,連我們幻域清吧的客人都敢打,我不出面,以后還有誰敢來清吧消費?”
聽到蔣小飛的話,李陽也是一怔,不過隨即便笑著朝外面走了出去。
來到一樓清吧吧廳里,還在樓梯上,李陽就聽到了幾個人在下面大聲吆喝著,把原本清幽的吧廳,給震得亂糟糟的。
李陽的心情很不爽。
這里是他的地盤,他定下的規(guī)矩,竟然有人敢不放在心上。
而且,還敢在這里打人?
“喲呵,你就是老板?”
看到李陽身后的蔣小飛,下面一個紅色頭發(fā)的青年便猜出了李陽的身份,陰陽怪氣地對李陽吆喝著。
李陽眉頭挑了一下,沒有理會紅發(fā)青年,而是朝靠在吧臺的一個身穿休閑運動裝的女子看了過去。
“你知不知道,你慫恿他們在我這里鬧事,后果會很嚴重的?”
李陽走到吧臺前,雙手撐在吧臺上,斜著眼,對買個運動裝女子說道。
運動裝女子眉頭一皺,不過馬上就恢復(fù)了,卻是自顧自地端起酒杯,喝了起來,直接把李陽當(dāng)透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