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御將小桃花扶到自己屋里,這里果然還和三百年前一模一樣,花御心中一暖,這或許便是家的感覺吧。
將人放到床上躺好,給他蓋上被子,那人又掀開,花御笑道:“小桃花,怎么又開始撒酒瘋了嗎?”
容修覺得身上熱,便坐起身子,道:“水?!?p> 花御搖搖頭,便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他唇邊,那人一飲而盡,道:“還要喝?!?p> 驚呼道:“小桃花,怎么這般燙,今天是怎么了,平日不是好說歹說都不肯,吃了酒便像換了個人似的?!?p> “……”
這還是那個矜持的小桃花嗎?怎么醉了便這般……
不過花御倒是覺得跟塊木頭比起來,此時這樣倒也不錯。
她笑吟吟道:“說說看,我該怎么做?”
呈江等了半天,也沒見花御回來,便叫若金去瞧瞧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若金自然知道這兩人此刻在行什么勾當(dāng),但又不能跟上神明說,只好出去查看若金氣的半死,便只好會前殿去了。
呈江道:“怎么樣了,沒事吧?!?p> 若金氣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冷哼一聲,道:“能有什么事?!?p> 呈江有些不明所以,只好柔聲道:“既然沒事,我們吃飯吧?!?p> 那人氣憤地踢了一腳桌子,道:“我吃不下?!闭f完便轉(zhuǎn)身出去了。
自然,他也真真是沒臉見人了,他依稀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將自己蒙在被子里,連花御都沒臉見了。
花御掀開他的被子道:“你要將自己悶死嗎?”
花御笑了笑,道:“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昨日是不是吃什么東西了?”
“不就是喝了杯酒嗎?我連飯菜都沒吃,便醉成那樣,我真是再不敢沾一滴酒了?!?p> 花御撓了撓頭,道:“昨日你什么感覺?”
花御立刻明白過來,這話問的實在是有些歧義,她又道:“我說的不是事后,是事前,你還記不記得,你說自己熱什么的。上回在薛府,你也醉了,卻乖得很,完全不似昨晚那般,我在想,你會不會是吃錯了什么東西?!?p> 容修仔細(xì)一想,確實是這么個道理,而且他還記得到后來,這樣看來,好像確實有問題,他本就是個不重欲的人,即便是再怎么爛醉如泥,也不該那樣。
“你是懷疑我吃了藥?”
花御點點頭,道:“是啊,因為我曾經(jīng)聽說過天君和天后的事情?!?p> 花御壓低了聲音道:“當(dāng)然,我也是聽說的,有可能是謠言。我聽說,天君還做太子的時候便愛慕天后,但求而不得,之后他便叫仙官煉制了一種連神仙也用的了的合歡散。
天君將合歡散下在天后的飯菜之中,當(dāng)夜天君便悄悄溜了進(jìn)去,據(jù)說門口看守的仙官流了一夜的鼻血呢,那藥可是天界里最猛的了。之后天后便下嫁給天君,結(jié)了這生生世世的姻緣。”
容修皺眉道:“你們天族可真是亂糟糟的,這樣的閑話也傳的出。”
花御笑道:“我也是聽若金說的,以前我們倆總混在一起,這些個謠言八卦什么的,我們最是精通?!?p> 提到那個若金,容修便有些不悅,又想起那日花御跟呈江抱在一起,便道:“我說你,以后不準(zhǔn)當(dāng)著我的面跟別的男子摟摟抱抱,背著我也不行?!?p> 花御思索片刻,道:“你說呈江上神啊,他對我亦父亦兄的,你連他的醋都吃,那你也未免太酸了些。我不是與你說過了么,我從小就是上神養(yǎng)大的,我們二人純潔的不得了。”
容修撇了撇嘴,道:“就是因為他將你養(yǎng)大,我才更醋。你那些個我都沒見過的模樣,平白的被他瞧去了。”
花御點了點他的鼻子,道:“誰叫你出生的那樣晚的,難不成還怪我不成?
花御給他蓋了蓋被子,道:“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打聽打聽情況?!?p> 那人沒在說話,花御便搖搖頭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