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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紀總拜了個把子

六十、他潔身自好得很

我和紀總拜了個把子 梁鳶廷 2722 2020-05-23 02:47:42

  林向北躺在病床上無所事事,趁著紀恒遠回了公司,范晟來給她送筆記本過來的時候,笑意盈盈地叫住他,“范先生,耽誤你五分鐘,請教個問題?”

  這林少爺這么一笑,范晟著實有些慌,這么個不老實的主,誰知道今天又要玩什么新花樣,“林少爺請說,早上我都在?!?p>  “不用一早上,我就想問問白家小姐的事情。我哥不讓你說,你偷偷告訴我就行了。”林向北叫停他,范晟只能坐到病床邊。

  “紀總讓我們找到了真正流落在外的白家大少爺。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白茉莉的生母偷梁換柱了,所以那位智障呆傻被害了的,不是本尊。至于白茉莉,她是白茉莉生母特意遺棄在白家的,既然雙親都不在了,和白小姐成家,也是這位白家大少爺?shù)囊庠浮?p>  當然啦,他如今已經(jīng)了然雙親死亡的始末,這白茉莉說白了,應該是活不長了,紀總的安排,您盡管放心就是,不會讓您被這種人粘連到一分半點?!?p>  林向北咪咪眼,怎么還有這么個大瓜在這里,“那你們家懷清少爺什么反應???”

  “白家少爺把訂婚的所有花費,折現(xiàn)送回給了懷清少爺,懷清少爺?shù)浆F(xiàn)在,還沒有回應?!?p>  “那我沒有別的事了,范先生隨意。”林向北問完想知道的,開了電腦,她才終于聯(lián)系上褚良。

  褚良說警方正在調(diào)查沈家太子爺?shù)陌缸?,要武館配合,至于沈家太子爺會突然離開,是因為他的小兒子在綁匪手里,可這位太子爺?shù)男鹤拥浆F(xiàn)在,也還不知所蹤,估計也是沒了,對方明顯不是為了錢來的,更像是尋仇。

  林向北思尋著,這應該是沈娟娟和紀懷清,不知道在哪里又尋來了援手,要對沈風啟下手,畢竟沈風啟除了分家的動作,還立了遺囑,“沒有紀懷清又看上哪一家小姐的消息嗎?”

  “目前還沒有,估計還是會沖您去的?!?p>  “那他估計好幾個月都看不見我了,我在他小叔這里?!?p>  “楊澤說您在醫(yī)院,要我們養(yǎng)兵不動,您又傷到哪里了?”

  “騎馬的時候,被白家小姐驚了馬,才傷了肩膀,保守估計得躺三個月吧。”林向北仰天長嘆,那會應該再多扇白茉莉幾巴掌!

  “老板,白家那里,要不要......”

  “已經(jīng)有人教訓過了,都提防著點紀懷清,沈家的事,我們盡人事,聽天命?!?p>  林向北和褚良聯(lián)絡過后,把需要審批審核的文件都處理了,又憑著單手打字的速度,在下午四點前弄了些,平時根本懶得管的事務。

  這期間,范晟送過水果、牛奶、清涼零嘴,林向北在游戲、線上網(wǎng)課和工作頁面無限切換,對范晟投以尷尬卻不失禮貌的微笑。

  這漫漫三個月,得什么時候,她才熬得到頭?

  一張照片放到紀恒遠面前,一身酷颯凜然的林向北,坐在機車后座,漠然且冰冷,開車的,是那個帶著仙氣一樣的男人,褚家現(xiàn)在的掌門人,褚良。

  紀恒遠放下照片,臉色難看,“只查到這個?”

  “這個是年初時候,林少爺找他去懷清少爺那里砸場子,被人無意拍下的,機車也只有這種手扶方式,那人也說了,除此之外,林少爺對他,并沒有別的親密舉動?!?p>  范晟擦擦汗,紀總擺明了不高興,林少爺你自己惹的風流賬,還得小的們給你解釋,“林少爺是他們家武館的至尊VIP,林少爺偶爾過去練習射箭、打網(wǎng)球?!?p>  紀恒遠又拿起林向北跳起來拍周寓帽子、林向北搭著霍然肩膀的照片,范晟立馬接著解釋,“周少爺?shù)母绺纾诓樯蚣掖蠊拥陌缸?,也和褚家有關(guān)系,但是這跟林少應該沒關(guān)系。而會認識周少爺,是因為霍家公子是林少爺?shù)耐?。?p>  “有意還是無意接近?”

  “看似都是偶然認識的,雖說林少爺這種隨性的性格,確實很容易交朋友,但是總感覺他運氣太好,都是些家世不一般的孩子?!?p>  紀恒遠放下筆,他自然知道林向北有隱瞞他的地方,和褚家也不會那么簡單,“我讓你查他身邊潛在的威脅?!?p>  “林少爺在學校一心向上,努力學習,又不參與方氏的事務,有很多追求者,他貌似對女孩子都不感興趣,他潔身自愛得很,自然沒有什么所謂的情感、利息糾紛?!?p>  范晟略略頭疼,紀總真是連一句指責林少爺?shù)脑挾悸牪坏?,他夸林少總行了吧,真是墜入情網(wǎng)的男人拉不回頭,連紀總也不例外,“除此,懷清少爺應該算是頭號威脅者,即使和白家小姐訂婚了,也依舊糾纏林少爺,另外,蕭家那個暴發(fā)戶,因為調(diào)戲林少爺,被懷清少爺剁了手,很久沒有消息了,白家小姐那天因為驚了林少爺?shù)鸟R,也被他丟進了夜總會,他啊,應該是還惦記著方家呢?!?p>  林向北的電話打過來,范晟立馬噤聲。

  紀恒遠拿起來,林向北聲音綿軟,“哥,你忙不忙呀?”

  “不忙。”

  “范先生回去了沒人給我送餐了,我好餓?!?p>  “想吃什么?”

  “城南李奶奶家的三款招牌蒸糕、城北許家的甜品和末煙家的素食營養(yǎng)餐,還有那個城西家的竹溪鮮肉包子?!?p>  “點那么多?”

  “想和哥哥一起吃,今天快無聊死了,哥哥這幾天也不在……沒人給我擦頭發(fā),泡泡都進眼睛里了,感覺這陣子過得好麻煩。”

  紀恒遠冷冷的看了范晟一眼,范晟一臉無辜,誰成想林少爺都傷成那樣了,還胡作非為啊,“誰叫你亂動的?”

  “太難受了,我也不可能叫范先生給我擦身體吧,護理小姐姐又不夠高,我也想自己來的來著?!绷窒虮闭f著,艱難用毛巾包住頭,今天又是試探紀恒遠還有沒有在生氣,努力想哄他開心的一天,感覺身體還是好疼,不知道又扯到哪里受損的創(chuàng)傷,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躺回床上。”紀恒遠已經(jīng)和范晟要了車鑰匙往外走,指揮范晟去買林向北愛吃的,“我一會就到?!?p>  “好耶~”剛掛電話,房門打開,林向北欣喜回過頭,來那么快嗎?她看一眼紅著眼的紀懷清和他身后的三個蒙面人,瞬間變了臉,來者不善啊,“你來做什么?”

  紀懷清不說話,慢慢地朝著林向北走過去,“阿北,你會原諒我的,對吧?”

  林向北冷笑一下,手已經(jīng)按下了被子里的手機撥號,打給紀恒遠,“我勸你,最好在你小叔過來,滾得遠一點?!?p>  “他來不及了,跟我走吧。”紀懷清笑得陰森,“這就是命,阿北,無論你怎么掙扎,你最終都是屬于我的!”

  “離我遠點!”林向北開始丟杯子,丟枕頭,丟書,就差手里的筆記本沒扔出去了,紀懷清任由她砸,看著她東西都扔完了,也完全不管身上被水潑得多狼狽,“都扔完了,到我了吧,寶貝?”

  紀懷清揮手,幾個蒙面人一擁而上,把試圖反抗的林向北控制住。

  “啊……”林向北一聲慘叫,“好痛,好痛,快叫他們放開我!肩膀又要被你弄斷了!紀懷清你個瘋子!”

  紀懷清只是置若罔聞地錘了一下她的石膏,“就當是你這小半年,不聽話的懲罰。”

  “你要帶我去哪里?”林向北看著手機掉在地上,應該還沒掛斷,她要問出來些有用的信息,“你到底要做什么?”

  “去我們該去的地方,你最好不要再耍什么花樣,你不聽話,我就不會溫柔。”

  “你對你外公動手了?”

  “他以為他做好了,最完全的準備,其實沒用,過了今晚,沈家就換天了,松手!你放開床,就能少受點苦?!?p>  “你要錢,我給你就是了!”

  “哈?錢?錢可比不上你有價值,阿北,你不要再胡鬧了?!?p>  “??!”

  骨頭咔噠一聲,清脆也證明林向北肩膀又傷了個徹底。

  紀懷清直接下了狠手,不能再讓林向北拖延時間了,蒙面人把林向北一捆,他直接拖拽林向北的頭發(fā)和傷口處就往外拖,出了病房就把她扛上肩,走得大步流星。

  下樓的時候,紀懷清嫌林向北叫得太鬧騰,直接把她拍暈,雖然他只有15分鐘,但是足夠了。

  紀恒遠趕到的時候,病房里一片狼藉,只有手機亮在那里,他整顆心懸起來,林向北昨天那樣熬,都沒喊過疼,電話里那聲慘叫徹底扯疼了他的心,紀懷清為了帶走他,必然粗暴的動了手。

  沈風啟對紀懷清下殺手,紀懷清到了這一步,是要破壺沉舟,林向北的下場,要么是被當成人質(zhì),脅迫方文熙簽下合約,要么被禁錮在他的身邊,受盡折磨,他當時就應該堅持,留人在醫(yī)院守著,即使林向北鬧脾氣不肯配合!

  紀恒遠搖晃了一下,范晟立馬沖過來扶住他,“監(jiān)控已經(jīng)查到了,也已經(jīng)報警了,我們所有人都在找?!?p>  紀恒遠抓一下心口,“分點人手去沈家盯著,紀懷清一出現(xiàn),就把他拿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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