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伊被這位冷冽的將軍莫名的給點了一把火,真的是太莫名其妙了,誰會喜歡這天宮啊,冷冷清清還沒有自由。
天君淺淺的笑了笑,看著錦伊慢慢的走到另一個桌子旁這才開口說:“不過是一只妖狐,你也不必如此對她?!?p> “大哥說的是,只不過她是沈家人,又是一只妖狐,難保她不會有所貪念,所以就好奇片刻罷了?!?p> “你既已知道她是沈家人又何必提到她們一族的痛處?!?p> “只是想提醒大哥不要被這妖狐給欺騙了,魅之還有事,先行告退?!?p> 天君沒有再回話,只是默默地看著遠處的錦伊。
將軍看了一眼身處君位的兄長,他握起拳頭用著勁道打在了天宮的墻上:“大哥!”
將軍順著天君的目光瞧了一眼遠處的嬌俏的身影,他絕不能讓這位天君給奪了去!
錦伊嘆了一口氣,心道一句:這都什么事兒啊,先是跑出來一個假的顧魅之,又說什么聽不懂,現(xiàn)在又是說她叫了他的名字。
錦伊看這天宮的神仙不自由久了都不舒坦,專挑家族痛處來說理。
真是莫名其妙!不過這宴會的食物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里搖搖頭,不管了,錦伊還是決定好好的品嘗品嘗這天宮的食物。
“錦伊?”他輕輕呼喚著佳人的名字。
她笑笑:“剛剛走個將軍,現(xiàn)下又來了天君,錦伊可真是惶恐!”
天君:“你雖是一只尾狐,有沒有想過升仙?”
錦伊頓了頓,站直了腰板,臉上也多了一絲嚴肅,說:“天君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錦伊看著面前的天君笑容依舊溫柔,又問一句:“天君明明知曉我這一族是不能升仙的,又何必在這里話里有話呢?”
天君笑容之下多了一分和藹可親:“看來你對本君的戒心很重,不過這升仙也確實會難為你們。萬年前,那位天君下了死詔書來禁止你們進而修成仙位,或許這些事情也永遠不知道究竟為什么,本君在想,以本君之位而赦免你們,又當(dāng)如何?”
錦伊的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莞爾一笑:“天君真是會開玩笑,尾狐一族亦不能違抗那位天君的詔令,也不能拒絕天君您的詔令,但是眼下,我們一族也不曾希望再次升仙。
還望天君認真考慮,萬年前的那位君主用生命締結(jié)靈魂詔書來禁錮住尾狐一脈,萬年后又有天君您,不說其他,錦伊先替尾狐一族謝過天君,但是我們也著實不希望三界再次生靈涂炭?!?p> 錦伊抬起頭瞧了一眼面前的天君,他身穿天藍色長衣,內(nèi)襯米白色袍子,長發(fā)也如初見一樣挽起。
他的笑容也還是那么溫柔,但是這樣的他,在笑容后面,也不知到底是什么樣子,錦伊有些猜不透,看不清。
若說是如今他繼承了新任天君的位子,但說的嚴重些,這位新天君的威望遠不如那位將軍高。
若真是把尾狐一族赦免,準許尾狐一族升仙…可能會引起生靈浩劫也說不定。
但眼下三界安穩(wěn),世間繁華,錦伊可真的不愿因為一句玩笑話而使尾狐一族陷入萬劫不復(fù)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