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草屋旁正佇立著一名身穿玄色衣裳的男人,他道,“看來這天,是要變了啊?!?p> “混說什么呢在那!”一道略有些嚴辭的聲音飄到了玄色衣裳的男人耳朵里。
“他啊,就是那個毛病,對了姜秋,今天的事情,你也是有份兒吧?”一身清涼微白,月牙衣衫長袍的男人正嬉笑著沒個正形兒。
“許月!”玄色衣裳的男人終是開了口,呵斥了一聲清涼微白月牙衣衫長袍的男人。
“哎呀華陽,你既心疼她,干嘛還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啊,千萬年了,你也不嫌端著累??!”許月才不慣著他這個賴毛?。?p> 而此刻正在說話的男人,正是穿著清涼微白,月牙衣衫長袍閑服的白無常,許月。
正一臉不耐煩的,穿著玄色衣裳的男人正是黑無常,華陽。
“你們兩個人啊,千萬年了都沒個正形,快過來喝點茶消消火吧!”女子明媚的微笑與冥界好像是格格不入,但又照耀著冥界的昏暗。
“姜秋,你別理他。”
黑無常華陽落座在凳子上,端起茶碗,用手指輕輕拂去漂在水面上的茶葉。
“我本來說的是事實啊,想當初你們二人在凡間也是一段佳話,只可惜共同成了這冥界的生靈后,你們二人就像是不熟,多少年了!我都看的麻煩!”
白無常許月大大咧咧的蹲坐在凳子上,瀟灑地拿起茶碗,再瀟灑的喝下去,也不管喝茶的時候有沒有吃到茶葉,也不管水溫燙不燙。
“凡間的事凡間說,不過今日姜秋的做法,我贊成?!比A陽一本正經(jīng)道。
“你贊成?你不贊成還能怎么辦呢?!”許月是真的一點也不想慣著華陽。他心想‘還當在凡間嗎,哼!’
“這件事本就是我當初去的太遲,若是能夠趕到,又或許是能夠救他們二人的?!泵辖餆o奈地搖搖頭。
她說完,也坐在凳子上,看著這路途上行走的魂靈。
她扶了一下額頭,繼續(xù)說著:“也不知道這冥界,何時才能夠恢復成那繁華的景象呀?!?p> “不過說起來了,當初那位君者留下的古籍,恐怕現(xiàn)在又會有人惦記了,之前那個小丫頭竊取了生死簿本子,現(xiàn)在恐怕……”
華陽邊說著,邊朝著忘川河畔那片花海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是九魔山的那位神在嗎,我看不會再失竊了!”許月不以為然的笑笑。
怎么可能冥界對于所有的仙人來說,就這么容易丟失東西呢!
白無常許月更是想到如此,滿臉非常的不屑!
“你不明白,一旦一個人的欲望沖破了底線,哪怕這個人是神,也不可幸免!”黑無常華陽依然是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而孟姜秋卻接著華陽的話繼續(xù)道:“是啊,這年頭,冥界雖說是早已是脫離了天界的管轄,可是有的是惦記的?!?p> “我啊,就是覺得你們兩個太小題大做了!”許月大大咧咧的,從凳子上跳到一側(cè),還把一側(cè)正喝湯的游魂給嚇了一跳!
孟姜秋看著許月這個樣子,便抬起手捂著嘴,毫不掩飾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