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朝著自己所想的位置快速的飄著,每次閉上眼睛重新睜開就能快進(jìn)一大段距離。
這速度可比汽車快多了,不過就算如此,她也花了一個多小時之后,才到了疑似的目的地的地點。
目的地的地點是一處荒郊野嶺,麗麗記得很清楚,因為她沒有辦法看地圖,所以在出發(fā)之前,蘇然讓她把路線死死的記在了腦子里。
所以,應(yīng)該沒有迷路,麗麗的心里忍不住這樣想。
不過看著周圍荒涼的景象,麗麗還是忍不住有些擔(dān)憂自己是不是迷路了。
而且,現(xiàn)在是晚上,感覺這里的景色看起來有一點陰森森的,更別提時不時有股冷風(fēng)吹過。
這里不會有鬼吧!麗麗忍不住心里想。
穩(wěn)住,別慌!你就是鬼!麗麗忍不住這樣安慰自己,但是有覺得似乎那里不太對。
可是就算我是鬼,也會怕鬼的好不好!
麗麗忍不住在心里想到,自己死了之后還沒有遇到別的鬼,更是心里一陣害怕,不過想到蘇然還在等自己回家,強行打起精神來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
這里非常的荒涼,目前她的下方是一個不太整齊的小土坡,本來過來的時候還有一片綿密的森林,不過到了這里之后倒是變得光禿禿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樹木都不在這兒生長。
越看越覺得這兒的場景很奇怪,這一大片的土坡形狀似乎有些奇怪。
麗麗想著就往天空上面飄,飄到一定的高度之后,發(fā)現(xiàn)果然很奇怪。
這一片光禿禿的地圖竟然是一個烏龜?shù)臉幼樱堑?,就是烏龜,地面上的裂縫的圖案仿佛都是龜殼的花紋。
麗麗打量了一會,確定只有這只烏龜身上寸草不生之后,忽然發(fā)現(xiàn)了在遠(yuǎn)處的烏龜尾巴那里,似乎有人類活動過的蹤跡。
剛這么想著,麗麗就使用了閃現(xiàn),再次出現(xiàn)的時候才看清楚,這里有個洞。
這個洞似乎是人用炸藥炸出來的,但是并沒有構(gòu)成坍塌,而是暴露出了下面的暗黃色臺階,看起來幾乎和土地融為一體,但是確實是臺階沒錯。
只是在洞口就能看出這個臺階蜿蜒曲折,也不知道通向何處。
“莫非這就是下去的入口?我是先回去匯報,還是先下去看看?我會不會下去了之后就上不來了,到時候就沒有音訊了?”
麗麗陷入了短暫的糾結(jié),然后想到了蘇然在自己出發(fā)之前和自己交代的話,不管怎么說,安全第一。
麗麗盯著這個樓梯看了一會,就往回閃現(xiàn)了。
……
“你說你發(fā)現(xiàn)了目的地的地點是一個寸草不生的烏龜圖案的土坡?”我看著回來的麗麗,聽著她的說法,陷入了沉思。
“對的,蘇然,我有幫到你嗎?”麗麗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嗯,這是很重要的情報,至少論壇上不知道這件事,你沒有進(jìn)去是對的,要知道論壇里的人都消失了,目的地的地點又留了如此明顯的痕跡,指不定就是有進(jìn)無出,太不安全了,我和李澤醫(yī)生打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p> 麗麗乖巧的應(yīng)了一聲好,然后松了一口氣,還好回來了,萬一自己出事了回不來,指不定蘇然多擔(dān)心呢。
我撥通了李澤的號碼。
李澤沒有想到蘇然這么快就會和他聯(lián)系。
“喂?怎么了,蘇然同學(xué),你考慮好了嗎?”是的,在李澤的視角蘇然是回去考慮的,雖然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但是他從短短的兩次相處,判斷出了蘇然其實是一個非常穩(wěn)健的少年,對方如果不是必要絕對不會輕易讓自己涉險的。
所以,現(xiàn)在一定是經(jīng)歷了復(fù)雜的心里斗爭,終于決定去拯救那些失蹤的人了吧?
終究還是善良戰(zhàn)勝了內(nèi)心的怯弱。
李澤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安慰這個勇敢的少年,就聽到電話對面說。
“是這樣的,麗麗去了任務(wù)地點探查了,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人工炸開的地洞,下面是深不見底的階梯,出于安全考慮,麗麗沒有下去,回來和我說了一下情況,我想問問醫(yī)生你怎么看?”
“阿?這么快?”李澤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了是什么情況,贊同的說道:“你考慮得很周全,我們可以這樣,我和你一起出發(fā),然后我們到那個人工造成得地洞口等麗麗下去探查?!?p> 李澤并不知道麗麗會閃現(xiàn),所以這么說也不奇怪。
不過我想得更多了一點,李澤作為珍貴的醫(yī)療人員,甚至可以起死回生,肯定是帶在身邊比較靠譜。
不過對于麗麗說的那一片寸草不生的不毛之地,我忽然覺得,我也許應(yīng)該在長草的地方等候,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去了再說。
于是,我和李澤約定好了見面地點之后,就和麗麗出發(fā)了。
正好遇到了回來的室友們。
“蘇然,你去哪?約會嗎?”張成下意識的關(guān)心道。
以前,我對于張成的關(guān)心從來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常,但是自從覺醒了異能之后,我知道他的關(guān)心只是下意識的打聽情報,掌握我的動態(tài),可以說是暗中觀察,也可以說是監(jiān)視,也可以說是一種保護(hù),全看我自己怎么理解了。
我有些苦惱的說道:“算是約會吧?!?p> “錢夠嗎?”張成明明年紀(jì)輕輕卻猶如一個老媽子似的,熟練的拿出了錢包,直接掏出了一打錢給我,估計有小三千。
大胖和小白習(xí)以為常。
張成總是對蘇然特別的好,如果不是因為蘇然是男的,張成給人看起來又特別正直,他們肯定以為張成是想追求蘇然。
我熟練的接了,說了一聲,“好兄弟!講義氣,我蘇然何德何能,竟然能有你這么好的室友!”
張成摸了摸鼻子,雖然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夸了,但其實每次被老板的兒子這么吹捧的時候,他總有一種微妙的尷尬。
不過他的臉色上沒有任何異常,繼續(xù)按照劇情表演出了一副不差錢的樣子,說道:“沒事,玩開心,晚上不回來就住好一點的酒店,開好一點的房間,差錢微信我!”
我:“……”
我在小白和大胖真羨慕他有妹子約還長得那么帥還這么得張成土豪得器重的目光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