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我只感覺屁-股被人推了一把,直接和床上干癟的女人來個親接觸,一腦袋扎進了周菡所躺的床上,一股透心的涼意撲卷而來,幸好,落塵在后面拽住了哥們兒的衣角,只感覺落塵用力朝著床尾方向一甩。
直接趴在了人家老婆的腿上,這要是沒有落塵出手,直接就趴在人家老婆胸前,穩(wěn)穩(wěn)的。
就算成了干尸模樣,那也是女人啊,那也是人家老婆啊,如果真趴在周菡胸上,戴叔肯定殺人的心都有了,這一點毋庸置疑,絕嗶穩(wěn)穩(wěn)的。
落塵趕緊把我拉起,我立刻表示歉意,雖然,剛才只是趴在周涵腿上,沒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是,戴叔的臉色并不好,不過是礙于面子,并沒有過多的責怪我。
不過,到是哪個王八蛋這么損,這不明擺著想借此機會,讓戴叔對我產(chǎn)生憤怒,不過,這么做的目的呢?只是簡單的想惹戴叔生氣,把我們轟走這么簡單嗎?
而且,竟然能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我們身后的,就連落塵都沒有發(fā)覺。
此時,王紫道長拿出羅盤,在房間四處的巡查一番之后,故作高深的說道:“這是惡鬼作祟啊,現(xiàn)在請你們先出去,貧道要做法驅(qū)鬼,閑雜人等,請吧!”
我翻了個白眼:“這是說我們呢,我們是閑雜人等,咱們走吧!”
我們一行人退出房間,只留下戴叔和王紫道長在房間內(nèi),走出房間后,我和王景楠趕緊湊到落塵面前,我抱著膀子,眼睛盯著客廳的遺像,因為站在二樓的正好能看清整個一樓大廳的景象,一覽無余。
“塵哥,你看出什么沒有?”
落塵也同樣盯著客廳方向的遺像:“戴叔的老婆表面上看起來的確是像鬼附身,實則是中毒所致!”
“中毒?我咋沒看出來呢,中的啥毒???”
王景楠撓撓頭,憨憨的說道。
我也覺得奇怪:“如果是中毒,那醫(yī)院咋沒檢查出來呢,現(xiàn)在的科技水平這么發(fā)達?!?p> “如果我沒看錯,她中的應該是尸毒,而且,是在晚上回家的路發(fā)作的,所以,白天在醫(yī)院沒查出來,也很正常?!?p> 原來如此,怪不得,剛剛小保安和戴叔耳語之后,戴叔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那么快。
想到這里,我開口道:“塵哥,你這么一說,倒是提醒我了,之前在玄清秘錄中看過關于尸毒的記載,只不過,沒怎么仔細看,不過,我隱約記得,想解尸毒可不簡單,而且,染上尸毒的人,全身的皮膚潰爛,麻痹神經(jīng),失去感覺,渾身肌肉僵硬,最后變成僵尸?!?p> 我頓了頓:“不過,為啥,沒見周菡全身的皮膚潰爛,反而是干癟的像一具干尸呢?”
“對啊,師叔,你是咋看出來的?”
王景楠也好奇的問道。
落塵點燃了一根煙:“其實,這尸毒不過是細菌和霉菌的結(jié)合體,只是一種可怕的病毒,人死后,不直接焚化,會成為細菌培養(yǎng)基,使得各種細菌繁殖,接觸腐-敗尸體的人就會被感染...?!?p> 落塵說了一大堆,總之,他的意思就是,中了尸毒的人,不一定都是一樣的反應,而且,玄清秘錄上記載的,只是感染普通尸毒的癥狀。
對于王景楠的提出的問題,落塵也做出了解釋,“其實,剛開始,我也以為,只是簡單鬼附身所致,不過,仔細的一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周涵體內(nèi)有靈體,所以,我也很好奇,這是怎么回事?!?p> 落塵抽口煙,繼續(xù)道:“而且,靈堂摔倒在床之后,才發(fā)現(xiàn),周涵全身僵硬,沒有任何知覺,靈堂的體重,雖然不是很重,怎么說也得有一百多斤,無論是鬼附身還是干尸,被人這么一壓,肢體也會有反應,而周涵卻紋絲未動,好似被人釘在了床上?!?p> “當我拉起靈堂時,悄悄的在周涵身上貼了一張驅(qū)鬼符,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最重要一點,靈堂在起來是,掀起了周倩的被角,我正好看見,周涵的指甲,正在變黑,所以,這都要感謝靈堂那一摔?!?p> 王景楠顯然不知道落塵想說什么,壞笑的看著我:“哎呀,對了,靈堂,我剛才還想問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難道單身久了,對干尸這樣的也感興趣?”
這句話給我氣的,瞎子都能被他氣睜眼嘍,你說這都是啥時候了,他還有心情在這開玩笑,我一瞪眼,罵道:“滾!趕緊打車滾!我懶得和你說話?!?p> 王景楠見我有些生氣,小聲嘀咕:“人家就是和你開個玩笑,至于嗎?”
我低聲的說道:“剛才,我摔倒的時候,感覺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不然,不會倒在周涵的床上。”
落塵聽完之后,面色有些陰冷:“看來,這件事件并不簡單?!?p> 王景楠卻不贊同落塵的看法,“這下咱們要露臉了奧!”
見我和落塵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故作高深,嘿嘿一笑:“我家大仙可是能解百毒,直接請大仙過來,給解毒不就行了,這事,咱們穩(wěn)了!”
我眼睛一亮,一拍巴掌,對啊,咋把這事給忘了,咱們有大仙啊,能治百病,這點小事,不是紛紛鐘,搞定。
“那咱們還等什么,趕緊去進去解毒吧!”
落塵微瞇雙眼:“恐怕,你家大仙,也解不了尸毒!”
王景楠卻不信邪,直接坐在地上,盤膝打坐,請神上身。
這請神上身,有很多種,最常見的是跳大神,而跳大神里最常見的是薩滿一族,薩滿被稱為神與人之間的中介者,他們與其他宗教神職人員最大的不同,是以個人的軀體作為人與鬼神之間,實現(xiàn)信息勾通的媒介。
薩滿通過舞蹈、擊鼓、歌唱來完成精神世界對神靈的邀請,使神靈以所謂‘附體'的方式,附著在薩滿體內(nèi),并通過薩滿的軀體完成與凡人的交流。
而王景楠可不是薩滿,所謂的請神也比較簡單,點燃三根煙,立在西南角,盤膝打坐之間,直接和自家大仙溝通。
王景楠一陣抽搐之后,大鼻涕都流出來了,也不睜眼,直接自己和自己對話,跟和神經(jīng)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