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仙呢,也是,道教五仙其中之一,分為鬼仙,人仙,地仙,神仙,天仙五個等級。
說白了,鬼魂,一旦達到一定的修為,可以不吾大道,直接成仙,不過,只是能是陰神,沒肉身,基本止步于此,沒有提升的可能,不過,這些都要看機緣造化,像妖姝這種,再有幾年,也接近鬼仙的修為。
剝皮鬼找到地圖,還沒等交給接頭人,就遇見了我和落塵,要說,冤家路窄,他本上附身,弄死我倆,后來的事情,就不用說了,被我封進魚叉里了。
而且呢,醫(yī)院的值班醫(yī)生,果然是假扮的,是黑袍人派過去監(jiān)視剝皮鬼的,這倆人是誰呢,他和魏明一樣,只是個打工的,沒權利知道。
我一瞪眼:“行了,說了半天,都是廢話,地圖在哪?”
此時,剝皮鬼已經(jīng)極其虛弱,近似半透明,說話也開始含糊不清。
落塵見狀,一把揪住剝皮鬼,扔進到了廁所里。
“先別問了,讓他在陰池里養(yǎng)幾天。”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再審問剝皮鬼時,落塵為了避免有人偷偷進來,在屋子,布置了防御陣法,此陣法,名為,六星六子陣,屋里布置六星陣,觸發(fā)此陣,會立刻陷入幻境,哪怕你是修為再高,入陣者,不死也得脫層皮。
手機上設置六子陣,家里一旦有人觸發(fā)大陣,手機會立刻有反應,這還是我在玄清秘錄上學到的,主要材料是用妖僵的血石。
這還的感謝王景楠,上次,我們在離開戴叔家時,王景楠見地上的紅色石頭,非常好奇,認為戴叔這么有錢,石頭肯定也價值不菲,于是,就偷偷的撿了幾塊,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布置完一切,我下樓,去路趟三叔的萬壽堂,這里還關著一堆死鬼呢。
放出死鬼,妖姝帶著他們,回到了我原來的住處,反正,我們現(xiàn)在也不住了,正好給了這群死歸容身之處。
我回到新家,王景楠正好回來,于是,我們?nèi)谝黄?,暫短的開啟討論模式。
我把審問剝皮鬼的內(nèi)容大致說了一遍,我咂么咂么嘴:“你們說,醫(yī)院里的假值班醫(yī)生和戴叔家的神秘人,會不會是一伙的,追擊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剝皮鬼手中的地圖?!?p> 落塵:“有可能?!?p> 王景楠分析道:“那也不一定啊,萬一不是一伙呢,你看啊,醫(yī)院這邊人,是為了地圖,對吧,地圖落在我們手里,而戴叔家那邊,也許,是認為咱們破壞了人家的計劃,就是單純的,認為你在裝逼,想弄死你,這也說不準哈。”
“滾犢子,誰特么沒事,就單純因為裝逼想殺人的。”
“誒,你別說,還真有,前兩天,我住院的時候,就有個學生,因為在寢室裝逼,被下毒,至今兇手還下落不明呢?!?p> 落塵:“嗯!也對,不過,你最近小心點,收一收你那賤到頂峰的脾氣,小心被暗殺!”
王景楠:“哎呀,太對了,一直找不到詞來形容你,還是小師叔用詞得當?!?p> 我“...”
我郁悶的盯這兒二人,氣的我腦仁疼,跟特么喝假酒一樣,嗡嗡的,尋思討論下敵人情況,整了半天,以我為中心,展開了討論會。
“行,你倆厲害,給哥們兒等著?!?p> 我一指王景楠:“尤其是你,別跟我一個床睡覺。”
“別啊,怎么了這是,玩笑都開不起了?”
我一擺手:“行了,啥也不說了,散會?!?p> 這回行了,兩室一廳的房子,空間也大,王景楠也不用睡沙發(fā)了,直接和我睡一張雙人床,落塵自己一個房間,此時,他拿著浴巾去洗澡。
王景楠則沒那么多講究,直接進屋,還嚷嚷著,這幾天睡沙發(fā),睡我的腰疼,今天要早點和親愛的床,來個親密擁抱。
此時,我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心說,兩百萬,該怎么還呢,眼看著還有兩個月過年了,店鋪,暫時也沒生意,坐吃山空可不行,畢業(yè)至今,錢沒怎么賺著,倒是賺了一身的負債,三年,兩百萬,這可不是小數(shù)。
在心里默算了一下了,兩百萬分三年,一個月就是五萬五千多,四舍五入,也就是六萬,就是說,我一個月,不吃不喝,最少攢六萬,那么,問題來了,干什么一個月能賺六萬?
像哥們兒這樣的小p民,一個月,想賺這么多錢,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搶銀行,整好了,逍遙法外,整不好,終身監(jiān)禁,這都是輕的,萬一被當場擊斃,小命就沒了,命都沒了,還個屁錢?如果是這樣,哥們兒還不如,直接讓妖僵一口咬死算了。
哎?這真是,晚上思緒萬千,早上起來,還是一樣回到原點,不行的話,從明天開始,一天買一張彩票,如果,按照數(shù)學的概率學算,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怎么招,也能輪到哥們兒中獎吧?
思來想去,還是不靠譜,于是,我想起了,當時在警察局,趙叔叔當時給我一張名片,叫我去上班。
我趕緊起身翻找,哎呀,這兒剛搬的家,好多東西還沒收拾,找了半天,當我快放棄之時,終于,在三叔的唐裝,口袋里找到這張名片。
名片上面寫著:“古文化有限公司?”哎呀,我去,這是賣古懂的嗎?
不過,下面有一行不起眼的小字,品位、帥氣于一身的低調(diào)主任,李大千,地址:長明大街,拐子胡同444號,電話:138...。
這是什么地方?我都懵了,拿起手機地圖上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離我家還挺近,就在鑫鑫洗浴前面的街道上。
于是,我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的時間,已經(jīng)十點半了,正在猶豫,這個點,要不要打名片上的電話,沒想到,一錯神的功夫,竟然按下了撥通鍵,沒想到,還通了。
電話里傳來懶洋洋的中年男人聲音:“喂?這么晚了,什么事!”
我趕忙小心翼翼的說道:“啊,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打擾您,我想問問,咱們公司還招聘嗎?”
電話里的中年男人聲音一頓:“???啊!招聘啊!明天九點,長明大街,拐子胡同444號,準時點。”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起,梳洗之后,捯飭下頭發(fā),還特意戴了一幅金絲框的眼鏡,哥們兒不近視,純屬為了裝逼,又換上我多年前,兼職時候穿的西裝。
王景楠迷迷糊糊問道:“你、你這是要干啥去,起這么早,穿著中山裝,上墳啊?”
這王景楠,嘴里沒一句好話,我瞪了他一眼:“你家上墳穿中山裝?睜開你的綠豆眼,好好看看,這是西裝!”
“哎呀,我去,不扎領帶還真跟中山裝一樣,不過,你的領帶咋還是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