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呢,秦平和幾名年輕警官,一看受害人轉(zhuǎn)醒,上來七嘴八舌一頓問,您是怎么去的寺廟啊?回來的時候,記不記得遇見過什么人???回家之后,又接觸過什么人???
床上之人,被問的一臉蒙圈,她當(dāng)然啥都不知道,因為,醒來的李大媽,魂魄是妖姝。
我趕緊拉著秦平他們,往外走,邊走邊想,該怎么解釋,總不能說,找了哥兒厲鬼附身治好的吧。
于是,我眼球一轉(zhuǎn),隨即說道:“啊,秦警官啊,你們先別問了,這失魂癥啊,醒來之后,大多都不記得之前的事,估計現(xiàn)在問,也啥都問不出,這樣,你先讓李阿姨緩緩?!?p> 秦平一聽覺得有道理,既然什么都問不出來,留再這也沒任何意義,準備收隊,回局里。
我們要想看監(jiān)控錄像,只能,跟著秦平一起回去,就在我們走下樓梯的時候,劉婷跑了出了。
“你們等等!”
我停住了腳步,落塵和王景楠實在不想搭理她,直接先走了,我回頭盯著她:“怎么了?什么事???”
此時的劉婷,神情復(fù)雜的站在門口,盯著我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對、對不起啊,剛才我媽的事情,誤會你們了!”
我什么都不想說,只是沖她笑了笑,獨自走下樓。
其實,哥們兒想說,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干啥,不過,想了想,殺人不過頭點地,沒必要就揪著不放,何況,她也是關(guān)心母親的安危,此想法一出,我特么都被自己的,善解人意感動了。
從幼稚到成熟,往往不是在一瞬間,而是,當(dāng)你經(jīng)歷過一些事情,開始理解,自己以前不能理解的事情,看待人和事物開始分析時,那就代表著,正在走向成年人的世界。
坐著秦平的警車,來到警局,跟著秦平來到監(jiān)控室的電腦前,調(diào)取出幾名遇害者的視頻。
看監(jiān)控錄像啊,是很枯燥的事情,這就好比看片,畫面就一個人,沒什么亮點,直接劃過,如果,是好幾個人,那就不一樣了。
幾段監(jiān)控錄像,來來回回的播放好幾十遍,我瞪大了雙眼,也看了幾十遍,而且,什么都沒看出來,我揉著太陽穴,實在看不下去了,再看,就要吐了。
此時,站在我落塵也用手指,揉著眉心,顯然,他和我同樣什么也沒看出來。
而王景楠在播放五分鐘時,就在后面的椅子上睡著了,于是,我從落塵兜里掏出煙,走到了門外。
抬頭望著天,陽光正好微風(fēng)拂面,就是有點冷。
我緊了緊衣領(lǐng),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又拿出一根煙,尼古丁在進入身體的一瞬間,感覺清醒了不少。
此時,手機響起,我一看,打來的正是李大千,接起電話,立刻傳來李大千興奮的聲音:“小顧啊,第一次接到任務(wù),怎么樣,還順利不?”
我無精打采的把事情跟李大千交代一遍,李大千先是沉吟片刻,隨后:“小顧啊,這件事,雖然有些棘手,但是,別忘了,你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咱們可是一個團隊,我永遠在精神上支持你?!?p> 我直接翻了個白眼,這話說的,跟放屁一樣,聽個響,什么用都沒有。
“啊,既然這樣,那我先掛了?!?p> “哎?等等,我還沒說完呢,你們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這么沉不住氣,我跟你說哈,你好好干,我跟總部申請了,這次任務(wù)如果能順利完成,個人獎勵十萬,怎樣,是不是很有動力。”
哎呀,我去,哥們兒現(xiàn)在就不能提錢,一聽這話,頓時渾身跟打了雞血一樣。
“啊,那行了,放心吧主任,保證完成任務(wù)?!?p> 剛掛斷電話,落塵也走了出來,點燃一根煙:“受不了,一段段錄像,幾乎一樣,沒有任何問題。”
“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這樣,一會兒,我和趙叔申請下,把視頻拷貝回去,咱們回家慢慢看?!?p> 落塵狐疑的盯著我:“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積極主動了?不是因為那十萬獎金吧!”
哎呀,我剛想問他怎么知道,突然想起,他是總部的人,什么事都逃不過他。
當(dāng)然了,開始呢,的確不是為錢,不過是,順便把錢賺了,嘿嘿...
于是,我正色道:“什么...什么...獎金?這是...錢不錢的問題嗎?你這話說的,拿我當(dāng)什么人了,我明明是懷著一顆拯救蒼生的心...”
“呦,怎么,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就顯得那么無恥呢,什么時候,拯救蒼生變成了貶義詞?”
落塵說完之后,又微微一笑,晃了晃手機,露出一口小白牙:“別忘了,咱倆是一個公司的,我剛收到總部通知,只要完成這次任務(wù),分公司,每人獎金十萬,包括,李大千?!?p> “哎呀,我尼瑪,你的意思是,李大千,啥都不同干,就能分到獎金?”
落塵點了點頭。
我幽怨的看了眼落塵:“看破不說破,懂不?你就不能讓我沉浸在金錢的幻想當(dāng)中,開心一會兒嗎?”
“你是三歲小孩嗎?還幻想?靠幻想活著,你直接讓仇夢影,給你制造個富豪空間,進去呆一輩子,不就得了?!?p> 這就有點抬杠了,這落塵呢,好好一個小白臉,偏偏長了一張嘴,注定孤獨一生,哼!
我一撇嘴:“嗯,好主意,那你先幫我找到她?!?p> “好!”話音一落,我倆相視一笑,心照不宣。
抽完煙,我先去找趙叔,和他說了想拷貝監(jiān)控錄像之事,得到批準后,先叫醒王景楠,拿上秦平拷貝好的優(yōu)盤,離開警局。
此時,已經(jīng)快五點了,這一折騰,才想起,一天都沒吃飯,剛走出警局,我差點摔倒,幸好落塵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你沒事吧!”
“沒事,我這是餓的有點低血糖。”
我搖晃了幾下腦袋,清醒了不少,王景楠站在我邊上,抬頭望了望天:“哎呀,我不行了,不行了,我咋也感覺眼前都是小星星呢?走路還發(fā)飄,哎?就這感覺,好似要成仙一樣,飄飄忽忽得?”
他這么一說,我才想起,我們?nèi)家惶鞗]吃飯。
“還成仙?我看你成鬼還差不多,還是個餓死鬼!”
“你這是什么意思?見的得我好啊,沒聽說過,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嗎?沒嘴,到時候,我還能給你倆個在天上,安排個職位啥的呢?!?p> 這人一餓吧,容易脾氣不好,他這么一嗶嗶,我心情更加郁悶。
“滾犢子,說誰是畜生呢?”
落塵覺得氣氛不對,插了一句:“你倆這是餓的,別說話了,耗費體力?!?p> 于是,我們,就近找了個面館,簡單的,吃了碗拉面,王景楠吃飯還廢話連篇,說我和落塵,成了他,修仙路上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