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嘴角抽了抽,面色極其陰沉的盯著我們,咬牙切齒的說道:“幻靈,打開結(jié)界!讓他們給老子閉嘴!”
幻靈接到指令,頓時,原地消失不見,站在身后的韓冰雨,突然,大喊一聲:“不好!”
抬頭望去,頓時,大驚失色,暗自罵了一聲,我擦,原來,不光我們在拖延時間,白池同樣在等待,他在等待,結(jié)界日落,這結(jié)界和秘境就好比西方和東方,西方日落,東方太陽升起,結(jié)界打開,加速日落,尼瑪,這就是手動加速器,而秘境這里,月亮還在,形成日月同輝!
此刻,祭壇上的白池望著漸漸升起的火球,突然笑了,笑聲極其詭異。
“哈哈哈哈,這一天,終于來了,終于要來了!”
“顧總,現(xiàn)在,我再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只要,你跪下,磕三個響頭求我,我便放你一馬,允許你當我的奴仆!”
“大哥,你這是多愛我,給這么多次機會,謝謝了,當你奴仆,還不如去死!”
“好!”巫族大祭司白池話音剛落,漂浮在半空中的燭龍珠瞬間,被天上陰、陽兩道光芒籠罩,頓時被激活,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與此同時,白池手中掐訣,口中念誦咒語,地上的祭壇開始慢慢的旋轉(zhuǎn),瞬間開始拉扯祭壇上眾人的魂魄,七位陰女和劉倩,臉上均露出痛苦的神色。
怎么辦,怎么辦,這該怎么辦?
王紫道長沒骨氣的撒腿就跑,慌亂中,不知道他碰到了哪里,剛跑到墓門前,咣當一聲,大門速度極快的合在一起,幾乎是一瞬間合上,幸好,王景楠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他的衣領。
“哎呀,媽呀,太特么嚇人了!”
王紫道長嚇的一頭大汗,沒有王景楠,此時,他已經(jīng)成了肉餅。
“你大爺?shù)?,這大門怎么沒夾死你!”
此時,韓冰雨和小柯迅速搜集樹藤,想利用墓里的樹藤過去。
哥們兒也急得團團轉(zhuǎn),說真心話,我沒有一顆拯救天下蒼生的心,天下蒼生也輪不到我管,也不管這白池,是不是有中二病,毀不毀滅宇宙的,我此刻,唯一的想法,只想讓身邊的人,活著。
我到處拉扯樹藤,想尋找一條結(jié)實的,就在拉扯一條看似結(jié)實的樹藤時,樹藤斷裂,咣當一聲,腦門直接砸在壁畫上,沒想到,竟然歪打正著,撞在水神的眼睛上,直接被撞的凹了進去,頓時,心里咯噔一下,壞了,這下不知道碰觸到什么機關。
也不顧上腦門的疼痛,剛想開口,叫三人一狗先走,只聽見星河深淵哪里傳來一陣轟隆隆巨響,抬眼一看,竟然,升起一道石橋,沒想到,歪打正著,觸發(fā)了連接兩邊的石橋。
剛想對著身后王景楠等人說,讓他們先走,沒想到啊,哥們兒一回頭,特么的,三人一狗竟然不見了。
忍住想罵人的沖動,一個跨步上橋,眼看著就要到了祭壇邊上,一道無形的屏障把祭壇隔離在內(nèi)。
又是陣法,你以為,這樣就能擋住哥們兒?
我咬破舌尖,一股鉆心的痛感直逼腦海,這比風油精都來的精神,不信你試試。
呵呸!一口帶著唾液的精血,吐在手指上,口中念咒,霎時間,在魚叉上畫好一道破界符,混合玄雷,哥們兒就不信,什么陣法能擋住破界破和玄雷二合一,除非是九曲黃河大陣。
白池嘿嘿一笑,一揮衣袖,王景楠,韓冰雨、王紫道長、小柯,頓時出現(xiàn)在祭壇上。
“哈哈,要是沒有你們,我興許無法成功,八個陰女,外加一名純陽男子和一個精靈,足夠了,哈哈哈!”
哎呀,我去,怪不得,王景楠他們會誤打誤撞進入秘境,現(xiàn)在看來,這都是他安排好的。
只見,王景楠和小柯,一人一柯基,眼神迷離神色痛苦的站在祭壇上,而王紫道長和韓冰雨一左一右,被白池掐住脖子,眼神驚恐。
見狀,我頓時錯愕住,手上的動作也僵硬在半空中,白池眼神輕蔑,叫囂道:“來啊,破陣啊,你破陣前,我先弄死這兩個?!?p> 擦.....
真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我特么就想知道,這幾個人是特么怎么到祭壇上的。
大祭司白池見我收手,臉上嘲諷之色更濃:“你跪下求我,我就放過她們?!?p> “哼!覺得我會信?”
“你可以不信,不過,你在看看她們!”白池玩味一笑道。
此時,祭壇上方的燭龍珠光芒照射在水晶棺上,這水晶棺就如同一個容器不斷地吸納祭壇上,十個人的魂魄,這是要用這幾人的魂魄做祭品,打開水晶棺上的封印。
白池已經(jīng)做完祭祀的一起,接下來,就是等待。
“你現(xiàn)在跪下,求我,或許,我可以考慮,保住祭壇上,這些人的性命!”
“你、說、的、當、真!”
此時,別無選擇,我無法做到眼睜睜的,看著她們失去性命,更無法親眼看著兄弟慘死在眼前,哪怕有一點希望!
“不就是下跪嗎?只要,能保住這些人的性命,我跪到你破產(chǎn)!”
“好!那你就像狗一樣,跪在我面前,求我!”
白池手上的力道加重,王紫道長和韓冰雨憋的臉通紅,王紫道長到了此刻,眼神中竟然充滿了釋然,沖我微微的搖搖頭,韓冰雨不忍見,狠狠的閉上了眼睛,費勁的突出兩個字:“快、跑!”
哥們兒膝蓋一軟,緩緩的下跪,這一刻,什么自尊心,什么臉面,都沒有朋友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