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查理打完電話,汪子墨豁然開朗,不由感嘆。
這老外的思想確實不一般。
隨即便開車去了羊城的渣打銀行,
事情進行的很順利,正如查理所講的那樣。
在渣打銀行開個新的戶頭即可。
由于是捐贈的款項,又直接和醫(yī)療掛鉤。
進行的很快,從進去到出來,只不過花了1個小時。
很快那邊發(fā)來了確認到賬的信息后,汪子墨離開了渣打銀行。
出門,上車。
在帕加尼駕駛位上,心念一動,隨即查看起來。
【商城幣:145幣】
【消費點:1919點】
系統(tǒng)里面顯示消費點沒有絲毫變化,依舊還是1919點。
轉(zhuǎn)賬出去一個億的資金,沒有帶來絲毫變化。
汪子墨轉(zhuǎn)念一想算是明白過來。
跟上次捐款的情形是一樣的,捐款不算消費,自然也不算消費值。
一念至此,苦笑一聲,隨即掛擋,拉手剎,帕加尼轉(zhuǎn)了個方向,片刻后消失在車流里面。
新城店。
帕加尼緩緩駛來。
下了車,汪子墨直接朝店長辦公室里走去。
早上給武松打招呼的時候,便聽見他說什么上面又給了獎勵。
由于那會想著盡快解決房子的事情,便掛了電話。
這會到了店門口,才想起還有這樣的事情。
“叩叩叩...”
“進來!”
聞言,汪子墨隨即推門而入。
辦公室內(nèi)。
武松正處理一些報表,聽見敲門,便直接出聲讓進來。
一見來人是汪子墨,正要開口招呼他坐下。
眼神在汪子墨身上一掃,卻半天沒有挪開。
目光停留在汪子墨身上,嘴巴張的老大,完全可以塞進一個雞蛋,卻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
武松整個人仿佛都驚悚起來,汗毛倒立。
他被眼前的汪子墨徹底驚呆了。
這才僅僅一個晚上的時間,他不相信一個人會有這么大的變化。
人還是那個人,變化的也僅僅只是姿勢,站姿,以及坐姿。
可散發(fā)出來的氣勢,這還是那個可以隨意開玩笑的汪子墨嗎?
這分明是一個嚴格訓練,甚至是貴族訓練才有的儀態(tài)。
從汪子墨進門,到他坐在沙發(fā)上,種種表現(xiàn)出來的姿態(tài)。
武松突然有些局促,放下手上的事情,站起身子,恭敬道:“汪少,來這是有什么事嗎?”
汪子墨聞言一愣。
怎么又喊自己汪少?
不是說好叫自己小汪或是子墨的嗎?
能和大家打成一片,這在汪子墨心目中是樂意如此的。
可看武松一臉嚴肅,十分恭敬的態(tài)度,他自己也感覺懵逼。
搞得自己是他領(lǐng)導似得,這讓汪子墨很不適應。
正要讓武松隨意點的同時,自己也放松一下緊繃的身子,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放松不下來。
只能一直保持這個姿勢,甚至是面部表情都帶著公式化的笑容。
汪子墨已經(jīng)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就是【儀態(tài)糾正器】的效果。
心中苦笑一聲,想做個苦笑的表情都做不了,面部上依舊保持著標準的微笑:
“武哥,早上的事情,您還沒有說完?”
聽到汪子墨問詢,武松沒由來的打了哆嗦。
這是發(fā)自身體本能,對強者的尊敬。
哪怕是見到上級領(lǐng)導,也沒有向今天這樣。
還真是奇了怪。
武松沒有多想,只當這是汪子墨本來的面目。
這段時間的和睦共處。
他甚至都忘記了,這還是個超級二代的事實。
假若汪子墨沒有一天天開著超跑瞎晃悠。
武松甚至覺得,他只不過是個平常家庭出生的孩子。
可這一刻,武松才真正意識到,他和汪子墨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大到心里面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了畏懼。
武松小心翼翼挪動到汪子墨身前站立,不茍言笑道:“汪少,昨天您又又又又又上新聞了,總部那邊很重視,這是一次很好的宣傳?!?p> “是集團要樹立的典型,在您沒來之前,我這邊接到了總部人事科的電話?!?p> “說是除了要給你獎金之外,還想請您接受專訪?!?p> 說道這,武松語氣中帶有一絲崇拜、忐忑、羨慕,討好。
汪子墨心中不以為然。
本身對于報道自己的事情都還有點耿耿于懷,他怎么可能去接受什么專訪。
這不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嗎?
這一抽絲剝繭下來,自己怎么發(fā)財?shù)?,怎么會有那么多房產(chǎn)的,怎么會有豪車的,這能解釋的清楚嗎?
自己老媽那邊還是他好不容易想出的辦法搪塞過去。
現(xiàn)在整個這么一出?
雖然不舍,但汪子墨也知道,自己在這一行干不久了。
一次能拒絕,兩次能決絕,那么三次、四次呢?
他還怎么拒絕?
【行為習慣培訓儀】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自己身體里面形成了習慣。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習慣還將成為本能。
就看書來說,即便沒有任何屬性的增加,每到那個點,就想要去翻看一下書籍。
就像抽煙的人有煙癮一樣,看書同樣如此,只不過換了一個好聽點名詞罷了。
叫做精神糧食。
其他兩個選項,雖然還沒有看書那樣化作本能,但也養(yǎng)成了習慣。
忍不住想起幫助別人,忍不住想挑戰(zhàn)一下自己。
一念至此,汪子墨心中已經(jīng)有了抉擇。
露出一看溫和的笑容道:“武哥,感謝這些天對我的照顧,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今天正好向你辭職?!?p> “汪少,這...你這干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說辭職就辭職,是我有哪點做的不好嗎?”
“要不您來坐我這個位置也成,能跟這您一起共事,是我的榮幸。”
汪子墨心里也不好受,雖然不知道武松是真情流露,還是虛情假意。
但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甚至有點喜歡這里。
汪子墨表面上還是做出一副溫和的笑容:“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本來就是來挑戰(zhàn)自我的,現(xiàn)在也該結(jié)束了?!?p> 說完,汪子墨起身,伸出右手:“謝謝!代我向其他幾人問好,有時間會來看他們?!?p> 武松態(tài)度端正,兩腿并攏站的筆直,伸出雙手用力一握,隨即分開,誠懇道:
“汪少,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盡快說,您的意思我會轉(zhuǎn)達的。”
汪子墨笑笑,收回雙手,把工牌遞了過去。
同時,腦海里傳出系統(tǒng)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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