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頭是一片整理好,種著各種莊稼的地方。怪物選擇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是為了忙農(nóng)活的人們。
已經(jīng)殺過幾只怪物,所以常懷君來的很淡定。到達小山頭,常懷君就不停的到處轉(zhuǎn)悠??墒呛靡粫^去后,他都沒有看到怪物的半點影子。
小山頭往上還可以繼續(xù)深入山里,為了找到怪物,常懷君開始深入。他相信這只怪物一定就在附近山里轉(zhuǎn)悠,只要再往里面走走就一定能找到。
事情確實如常懷君所想。
當(dāng)常懷君找到怪物時,它正在啃咬著一頭野獸的尸體。
這只怪物體型不大,與之前吃掉老憨頭的那只有著豬一樣鼻子的怪物還要小一些。這也說的過去,畢竟只有5兩銀子的價格。
常懷君看到怪物,怪物也看到來常懷君。
怪物停下啃咬動作,瞪著猩紅的眼睛望著常懷君,隨時準(zhǔn)備沖上來。
常懷君自然不懼,他輕輕拔出闇縷刀握緊,等待著怪物的到來。
一聲嘶吼,怪物干脆利落的快速沖了上來。
兩相接觸時,常懷君敏捷的向右躲開怪物的爪牙,接著抬起闇縷刀斬向怪物的脖子。
感受到危機,怪物臨時轉(zhuǎn)向,可是鋒利的闇縷刀一刀就劃開了它的半邊脖子。
黑色的血液噴涌而出,染了一地。怪物還想垂死掙扎,可是大動脈被劃破,留給它的只有死亡。
常懷君沒有站著等怪物慢慢死去,他幾步上前,一刀就砍掉了來不及躲避的怪物的腦袋。
好刀,真是好刀?。?p> 甩了甩闇縷縷刀上的黑血,常懷君暗自得意。
如果他還是用著以前那把斷刀,想要殺死這只怪物必然要費些手腳。而用闇縷刀就不一樣了,兩刀,確切來講應(yīng)該只是一刀而已。
收刀回竅,常懷君很快回到了鐵屠他們這里。
“常兄弟,這么快就殺死怪物了?”
看到常懷君回來,季豐安很驚訝。這才多久啊,一刻鐘都還不到,常懷君就殺死怪物了?
“季兄,你不用懷疑結(jié)果。”常懷君一臉笑容的晃了晃手中的闇縷刀,“如果不是找怪物花費了些時間,我早就回來了?!?p> 這一刻,季豐安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對常懷君有新的認識。常懷君并不像他一樣手無縛雞之力,反而這個年紀(jì)不大的少年的武力應(yīng)該不弱。
正想著,季豐安忽然注意到常懷君手里晃動的闇縷刀。
這把刀的顏色好奇怪,看起來似紅但又好淡好淡,如果說不是紅,但確實又像紅。怎么說呢,有點像女人用的胭脂的那種桃紅顏色。
發(fā)現(xiàn)季豐安盯著自己手中的闇縷刀,常懷君緊張起來。
呀,怎么晃動起闇縷刀來了。
常懷君趕緊停下動作,并迅速的把刀藏身后。
不會發(fā)現(xiàn)我的闇縷刀是粉色娘刀了吧,千萬不要啊。
盡管穿越讓常懷君兩世為人,但他的心里年齡也就只有二十多歲。對于粉色這種顏色,在常懷君的心里,早已根深蒂固的將其跟女性聯(lián)系了起來。所以,他特別擔(dān)心別人覺得用的刀太娘。
“常兄弟,你的刀……”
因為緊張季豐安會說自己刀很娘,常懷君不等季豐安說完就搶話急促道:“啊,你說我這把刀啊,它很厲害的。你看這個顏色好不好看,亮不亮眼?”
這一下,季豐安被搞懵了!
鐵屠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的眼睛在闇縷刀和常懷君的臉上來回切換,想看看常懷君為什么會突然這么緊張。
看著兩人的表情,常懷君一下尷尬了,他以為兩人看破了粉色,心里想著干脆是不是告訴他們算了,反正以后要一直用這把粉色娘刀的了。
片刻,反應(yīng)過來的季豐安回答說:“嗯,亮眼是亮眼,就是……”
“就是比較娘是不是?沒辦法,因為他就一把娘刀啊!”
娘刀???!對這個稱呼,鐵屠覺得好奇怪。
“娘刀?原來這邊刀叫娘刀??!”季豐安搞不明白一把刀為什么會叫娘刀,難道是這把刀還會生兒子?
一時間,常懷君尷尬了。敢情是自己錯誤曲解了季豐安問話的意思。
真是該死!
“常兄弟,我是想說你的刀很與眾不同,可不可以讓我看看?!奔矩S安終于將他之前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常懷君覺得自己好笨,怎么剛剛就不仔細想想呢,還娘刀……
“哦,好的,來給你!”常懷君臉帶郁悶之色的把刀遞給季豐安,“季兄,你還懂刀?”
“不懂?!苯舆^刀的季豐安拿著闇縷刀仔細打量。
都不懂刀,你看什么看。真是的,害我白擔(dān)心,搞得自己還把自己給出賣了。
“我只是好奇你這把刀的顏色。他看起來……嗯,很……嗯,想不起如何來表達?!奔矩S安眼睛沒抬,他一遍遍的打量,還拔出刀來看了看刀刃。
聽到季豐安說不知如何表達,常懷君心思一動,然后他馬上把刀搶回來說:“這個你知道叫什么顏色嗎?”
既然季豐安不知道怎么表達,就說明他們以前就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顏色。
果然,季豐安聽到常懷君的問題,他搖了搖頭。
見此,常懷君又轉(zhuǎn)頭看了看鐵屠。
鐵屠也搖了搖頭。
哈哈哈,這下好了,自己怎么解釋都有理,反正不能讓他們覺得這個顏色很娘就行。
常懷君思索片刻,覺得干脆將兩人帶偏,以后也好用統(tǒng)一的口徑來解釋這個粉色。
“這個附在兵器上的顏色叫做武裝霸氣色,也叫男人之色……”
聽到這里,季豐安有了疑問:“可是我覺得這個顏色好像青樓女子用的胭脂色,就是比胭脂淡了一點而已。”
常懷君滿頭黑線,這家伙怎么知道這么多,還知道青樓、胭脂。
為了繼續(xù)帶偏,常懷君開始忽悠:“季兄,我剛剛說的是武裝霸氣色。這是男人才能擁有的顏色,鐵屠你說是不是?!?p> 鐵屠一臉懵逼,不過出于對常懷君的信任他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了吧,季兄,鐵屠沒讀過書都知道。”常懷君有些得意,“這里面有個故事,讓我來講給你聽,你就明白了。”
季豐安滿臉疑惑,他低下頭嘀咕一聲“難道真的有武裝霸氣色?”,然后他抬頭對常懷君說:“什么故事,你講來聽聽。”
“我們邊走邊說!話說這武裝霸氣色,有霸王色霸氣、見聞色霸氣色和武裝色霸氣三種之多。這每一種霸氣色都極為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