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你這么說我更難過了……嗚哇!”
“哎…沒事沒事,我現(xiàn)在完好無損呀鳶兒!”洂清淺拍拍她的背。“對了,上次我們買的禮物在哪里啊?我想送給他們?!?p> “哦,當時太著急我就丟在碼頭了,不過還好沒被撿走,現(xiàn)在在我房間呢!”芷鳶的哭來的也快去得也快,只要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就好了呢,洂清淺心想。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吧~”說完便將肩上的月枝一把塞進了衣襟里。
他們來到芷鳶的住處,洂清淺將小卡子開開心心的別在月枝的頭毛上。
“好可愛啊~小月枝~真適合你~”
“是嗎?快給爺拿鏡子來~爺要看~”月枝抓過鏡子,左照照右照照,然后滿意的跳上了洂清淺的肩膀?!盃斚矚g~謝啦~”
洂清淺將其他的禮物盒打開,卻在看到準備送給羲辭的禮物時呆了。她一發(fā)呆,芷鳶就害怕,連忙道:“清淺?清淺!你別嚇我!難道毒還沒排完?”
“啊?怎么了?什么毒?”
“嚇死我了……你中的那個毒會讓人神智不清!”
“那我…有做過什么讓你害怕的事情嗎?”
“嗯……也不算,你就是想當著竹喧的面親我…”
“啥???”洂清淺眼睛瞪起,而后又突然喪氣,“當時本就準備再買些精致的禮物搭著這些小玩意的,現(xiàn)在好了……竹吵吵即使是只情感上的傻狗也被我得罪干凈了……哎…”
“不…不會的,竹喧他…心地超好的…人也很溫柔呢~”
“哎,你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p> “這是什么意思???”
“我在書上看的一個俗語,是古代人類形容正在愛戀中的男女對對方的感覺,無一處不美的意思?!?p> “哦哦,看來我還要好好去學習一下人類的文化!等等……你意思是…竹喧喜歡我?”芷鳶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嘴巴變成了o型。
洂清淺抬眉瞇眼,“還好你比竹吵吵在情感上聰明一點,要是兩人都是他那樣的榆木腦袋,你們什么時候才能在一起啊!”
“他……他…他真的喜歡我嗎?”
“是啊,自從你在他面前不隱身之后,每次只要你在場,他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你了。而且最近,他對你比對其他人體貼很多,你沒發(fā)現(xiàn)嗎?”
“真…真…真的嗎?我…我…”
“真噠,怪不得有句話叫直男都是給不喜歡的人看的?!?p> “啊…那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那我們…我們!”
“兩情相悅?!睕惽鍦\淡定的說道。
“天吶!嗷嗷嗷嗷!”芷鳶整個人全紅了,兩手捂著臉,開始蹦噠。
“這是被同化了嗎……都嗷嗷叫了…”洂清淺無語。
蹦跶了一會兒,芷鳶突然開始翻找起東西。
“怎么了?”
“我…我覺得送給竹喧的禮物,要慎重一點?!?p> “嗯,也對,定情信物嘛~”
芷鳶一聽,凍住了。
“額…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清淺,嗚哇~”芷鳶抱住了她,“怎么辦~上次買的禮物太隨意啦…我要做個什么才能讓他喜歡???”
“啊?你在考慮這個?”
“昂~”
“我覺得,對他而言,你就是最好的禮物吧!”
芷鳶沒接話,蜜汁臉紅。
“我覺得你送他什么他都會很珍惜,因為他喜歡你~”
“唔…那萬一他不喜歡我呢?”
“我就打死他?!?p> “你又打不過~”
“嘖,既然這樣,那我就只能…”洂清淺故意頓了一下,看著芷鳶滿臉疑惑的樣子,笑了出來“只能幫你先去打探下?。∩倒稀?p> “啊嗚~清淺你最好了~”芷鳶開心的抱住了洂清淺。
洂清淺應承了這個事情,自然是上心的,只是竹喧近幾日都不見身影,想必是出去辦事了。她想了想,覺得可以將其他禮物先送出去,再來解決竹喧和芷鳶的關系。
翌日,
洂清淺找到了照雅,將禮物給了她。
“你也給我買了?謝謝你啊,清淺。”
“嗯!拆開看看~我看這個和你的圍脖特別相配,就想著要送給姐姐,希望姐姐會喜歡~”
照雅將包裝拆開,里面是一頂白色絨毛的帽子。
“真的很搭也~不過我只是告訴你了一個地方而已,不用這么感謝我的?!?p> “感謝是一方面,其實…我也是想再多交一個朋友…你們也知道,我平日里活動的范圍與神殿里其他人交叉的地方很少的?!?p> 豈止是少,除了大型活動,基本上見不到她,就像…要把她藏起來一樣。照雅想到。
“嗯,那從今天起,我便是你的朋友啦~只是我的差事,也不太能見到你的?!?p> “姐姐是做什么的呢?”
“我在御器司做事?!?p> “那是干什么的?”
她如何解釋自己是在密室工作為主呢?畢竟神殿的人知道她們工作性質(zhì)的也少。
“擺弄儀器的,有時候研究下神力,妖力之類的?!?p> “哦哦,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也還好啦……”
“我還要去送禮物給其他人,就先走啦~”
“好,再次謝謝你?!闭昭攀帜缶o了那頂帽子。
“不用啦~”洂清淺轉(zhuǎn)身走了。
待照雅回到了實驗室,蔟織見了她手里的帽子,問到:“你買了個配套的?”
“沒有,是洂清淺送我的?!?p> “啊?那個小丫頭???”
“嗯”
“你現(xiàn)在對于她的看法呢?”蔟織揶揄的笑到。
“笑什么,憋著!”
“我當時說你是被感情蒙蔽了雙眼,你還說我看不清自己人?!?p> “好吧,我跟你道歉,其實,我現(xiàn)在還有點喜歡她了?!?p> 她曾經(jīng)羨慕過,嫉妒過,但終究因為圣座明確的拒絕而清醒過來??墒窃谀侵皡s從沒好好端詳過她,只覺得,她是無端的幸運。
雖然,神殿的人都說圣座也沒怎么關照過她,但當時,她覺得不是的,因此產(chǎn)生了些負面的情緒。雖然她現(xiàn)在還是覺得圣座對他徒弟的冷漠是做給別人看的,但,對于洂清淺的看法,卻有了新的變化。
“哎~不愧是我女人~總是這么冷靜~”蔟織將胳膊搭在照雅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