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真正的八派
又是一陣有力的搓揉后,算命大叔才將雙手離開付離的臉。
而他那收回的手掌還在半空中擺弄了一番,看得付離的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
嘶,太狠了啊,這手法揉成的面團一定筋道無比了,付離伸手去摸摸自己的臉,就是觸碰了一下,就縮回了手,疼。
而算命大叔,此時好像在回味,還沉浸在其中一般。
也幸好兩人都是男的了,要不跟耍流氓一樣了,事后回味......
付離強忍著臉上的火辣問道:“先生,可有數(shù)了?”
付離的聲音將面色凝重的大叔的神思喚了回來,這一刻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但是不說話,而是起身將桌上的卦布卷了起來。
這是收拾東西了啊,付離想要追問,卻被大叔一句話給堵住了:“我不說,你該走了,你等的人來了?!?p> 一邊說一邊朝著后面揮手,付離回頭望去,是趙靈玥,她已經(jīng)到了。
而再轉(zhuǎn)過頭來,大叔的東西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
這一次沒有理會,沒有打招呼,轉(zhuǎn)身就走了。
望著算命大叔的背影付離想去追,但是轉(zhuǎn)念又覺得不對,自己也是這一行的,知道規(guī)矩,但是心里覺得有些難癢。
哎,付離嘆息,他能夠感覺到這先生有本事,大本事,或許自己還比不上他,而且他想知道。
這位算命大叔雖然修為實力不怎么樣,但是付離可以肯定在卜卦這一方面卻是比不上他。
這個時候趙靈玥也發(fā)現(xiàn)了在角落的付離,呼喊了一聲就欣喜的跑來了。
付離搖搖頭清理了一些思緒,不在去糾結(jié)那摸骨了,只不過臉上的紅腫卻還沒有褪去。
趙靈玥見著付離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還是有些興奮的,隨后又想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矜持一些。
想著想著就已經(jīng)到了付離的身邊,她抬頭一看,有些被嚇著了。
原本付離的皮膚是很正常的,略微算一點點黑,不過這黑色看上去有些硬朗一點的感覺。
而如今......紅,但是一看就不是曬紅的,也不是臉紅,黑得發(fā)紅了?
一個恍然趙靈玥想起來了,剛滾過泥巴的猴子屁股!
“你這臉?哈哈哈?!?p> 趙靈玥笑得,就好像有一猴子屁股在付離的臉邊,做著鮮明的對邊。
看著趙靈玥笑得亂顫,付離想走了,也想把那算命大叔給抓來一陣毒打。
他忘了,他忘了自己還有約會了,所以臉被當(dāng)作面團揉搓的時候只是覺得生疼。
算命大叔走了,帶著他的算命鋪子走了,他今日到這里來也是占卜算出來的。
他一路疾馳著,走得飛快,一點都不像是眼睛看不見的人,但是他的眼睛確實看不見。
這是他十八年前年少起卦,遭到的反噬,治不好的,而且那一卦他什么都沒有算出來。
他走得飛快,面色有些凝重,沒多久轉(zhuǎn)身進了一處大院子。
“師父?!?p> “師叔?!?p> “師爺?!?p> 院子很大,更像是園林,山莊一樣,路上他遇到了幾人,別人見著他都恭敬的停下行禮。
這些人都是稱呼他為長輩,叫師父、師叔的都是些耄耋的老人了,叫師爺?shù)目瓷先ヒ埠退畈欢嗄昙o(jì)。
要是有外人在肯定很是驚奇,一個中年左右的男人竟然輩分如此之高。
而外人不知道的是,這個中年模樣的大叔,實際上已經(jīng)一百二十多了!
陳年回到自己的屋子,心神有些不靈,他的雙手還在空中擺弄著,好像手還在付離的臉上摸骨一樣。
“哎?!?p> 他長嘆一聲,像是釋然了,一身氣息外放,整個院子的氣場也隨著攪動起來。
院中的人都大驚,紛紛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想著內(nèi)院跑去,一共來了六人,而整個院子實際上加上陳年也就只有七個人。
六人都在陳年的門外站著,但是沒有一個人去敲房門,而這六人中三人站在房門口,另外三人則更加恭敬的站在兩側(cè)。
房門口的三人兩人是耄耋的老人了,還有一位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但是卻和兩位老人并立。
六人站得很安靜,但是臉上卻是悲憤、難過、不舍、傷心,特別是那年齡最小的那人。
房中,陳年點燃一把禪香。
香是院子里的人自己做的,一年到頭來也做不了半把,而陳年一點就是一把。
禪香了了,煙氣扶搖直上,像是都沖破了屋頂?shù)南拗啤?p> 陳年面前有兩幅畫像,這是祖師爺,開派的祖師爺,畫像旁有名字:袁天罡、李淳風(fēng)。
陳年對著畫像各自行了一禮,隨后又對著李淳風(fēng)的畫像又多行了一禮。
他是右八的,而左四的則是他師兄,十八年前已經(jīng)離世了。
八派!
這就是八派,所有人都以為八派已經(jīng)斷了傳承了,已經(jīng)幾百年沒有八派的消息和蹤影了,但是實際上八派還在。
陳年如今就是八派的掌門,其實八派的掌門一般有兩人,只是他的師兄去了,如今只剩他了。
陳年祭拜完祖師爺之后就將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換了下來,從柜子的最里面拿出一套已經(jīng)褪去了顏色的衣服。
整衣、戴冠、洗鉛,每一步都只有他一人,但是每一步都做得很慢。
將所有東西都安排妥當(dāng)之后,他將先前卷好的卦布展開,攤平,鄭重的放在了地上。
“弟子,今日欲再起周天卦,卦一人,卦一派!”
陳年說得很鄭重,說完之后抬起右腳凌空踏出。
這一腳未落地凌空懸浮住了。
周天罡步,一共九步,一步一周天,一步一天機!
外面的人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一樣,直接哭喊了出來,特別是那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陳年沒有猶豫,第二腳隨即踏出,和第一腳平行,但又好像高出了一點。
而這一腳踏出,其身上的氣機渾然一邊,若是付離在這肯定要大罵了,這哪里是人花一重?天花都不過分!
房屋中的擺設(shè)在搖晃,但是也都還好不算很劇烈。
陳年的心思已經(jīng)放空了,整個內(nèi)心只有一人。
?。╬s:一會還有一章
別叫我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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