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六扇門后院書房里,書架上空空蕩蕩。
原劍南道舵主周錢是個不愛讀書的武夫。但在走之前,還是把書架上的書席卷一空。
“你知道這周錢為什么要把書都搬走嗎?”看著書架的諸葛問道。
“這,估計好面子吧!”殘月回道。
師父這一言不發(fā)的待了半晌,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讓殘月有點不解。
“缺什么就想補什么。不過,微言大義不是他那種武夫能摸得出深淺的,渾水摸魚罷了?!?p> 諸葛轉(zhuǎn)過頭朝著殘月問道:“那個叫秋秋的小姑娘,查得怎么樣了?”
“師父,我已經(jīng)查到當年跟小姑娘一起的小和尚,得到了一些消息?!?p> “五年的時間,小和尚由先天高手,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但佛性深種,弟子百思不得其解?!?p> “除了爛陀寺,這天下的和尚也沒有誰有這本事了。這些押后再說吧?!敝T葛說道。
“是師父。現(xiàn)在能確定的是,那小和尚和小姑娘關(guān)系非同一般。所以弟子現(xiàn)在派人跟著小和尚。不過,小和尚被錦衣衛(wèi)的舒海安撞到了?!?p> “舒海安?那個新來的錦衣衛(wèi)千戶?”
“是的,師父?!?p> “這個人還是有些小聰明的,注意點?!?p> “師父,我會注意的?!?p> 神侯諸葛在書房里慢慢踱步,走到太師椅前,坐下了。
“小姑娘的事你盡力而為,但不可莽撞?!?p> “依辰和追星的事你怎么看?”
“他們有什么事?”殘月有點好奇。
諸葛看著眼前的弟子,有些欲言而止。這榆木腦袋……
“沒什么,師父就問問你對他們各自的看法。”
“追星我跟他有些合不來,看不慣他那樣,所以了解的不多。但他去錦衣衛(wèi),我還是覺得不妥。”
“至于依辰。武功高,長的也漂亮。還有跟追星關(guān)系很好。不過師父你叫她查這個案子,有些難為她了?!?p> “你都能看清的,宮里的舒總管肯定也看得清。所以他新任了個指揮使。”諸葛坐在椅子上,慢慢說道。
殘月一臉疑惑地問道:“難道師父你有后手?”
“其他的你不用管?,F(xiàn)在邊關(guān)外圍的慘案你也要多注意,說不定過幾天就要你接手?!?p> “我明白了師父。”
“師父再叮囑你一句,任何事情都不要跟別人說,包括依辰和那些個舵主?!敝T葛面色很嚴肅。
“放心吧,師父。弟子一定守口如瓶?!睔堅锣嵵鼗氐?。
“你去吧!”
諸葛有些疲累,又閉上了眼睛。
“師父,您可要保重身體。這六扇門誰都可以沒有,就是不能沒了您?。 睔堅掠行?,師父這些年可受了不少委屈。
諸葛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
早晨的雅州,煙雨朦朧。周圍高山環(huán)繞,憑添了一份仙氣。
一夜沒睡的慈安卻顯得精神奕奕。佛功養(yǎng)性,這話看來是沒錯的?!洞笕杖鐏碚娼?jīng)》的效果是相當?shù)魏谩?p> 也許是五年來的苦修,慈安覺得目前的境界上升得很快。如果再這樣苦修五年,估計《大日如來真經(jīng)》可以修到目前的最高境界了。
可是十幾年的人生經(jīng)驗告訴慈安,這很難。不然那不是遍地都是青蛙京大的學子了。
想想昨天釋羅和尚所說的話,慈安覺得這《大日如來真經(jīng)》很可能是天外佛陀傳授的。
沒道理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沒有,而后面在天外佛陀出現(xiàn)的時候卻突然冒出來。
只是禍福難料?。?p> 慈安現(xiàn)在無法做到內(nèi)視,但也能感受到丹田處空空如也。
不過,好像有孩子成型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怪異啊!我又不是女人,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呢!
看來這佛功的恢復(fù)指日可待啊!就是這些天必須守清規(guī)戒律了。
說來也是,如果神通可以不加限制的使用,那清規(guī)戒律的存在就可有可無了。
只是不知道同類型的其他神功是什么樣了。
拜拜了,我可愛的肉肉們。
早上一壺清茶,兩個饅頭,這是釋羅和尚和慈安兩個人的早點。
“小僧昨天想了一整晚,既然提出來滿足大和尚你的要求。就一定會遵守諾言?!?p> 釋羅瞧了瞧慈安小和尚的神色,這精神這么好,你說想了一整晚。又在忽悠我?
“貧僧沒有什么所求,只是想跟在小和尚你身邊游歷幾年?!?p> “明人不說暗話,大和尚你這隨口之言只能唬得住你自己?!?p> 看來這小和尚已經(jīng)知道點什么了,釋羅瞧著小和尚慈安,猶豫良久,說道:
“小和尚你知道佛子嗎?”
“大概懂點,但具體的就不清楚了?!?p> “秉承佛祖之運,降臨中土神州的人。這就是佛子?!?p> “你是想說我是佛子?”
慈安有些忐忑,佛子這一說感覺有點像轉(zhuǎn)世活佛的說法。
釋羅避而不答,又繼續(xù)說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小雷音寺有一個佛子。除了小雷音寺的主持和長老,無人知曉這個佛子俗家姓名和法號?!?p> “因為,知道的,都被小雷音寺超度了。”
“所以我?guī)煾羔尠哺呱畞淼搅藙δ??”慈安有點懂了。
“但釋安卻背叛了爛陀寺。”釋羅說道這里,心里起了波瀾。
“爛陀寺無非是想證實一下佛子的傳說,但小雷音寺的高僧們卻戒備得很?!?p> “那為什么小雷音寺卻被天外來石毀了?”慈安開始有些沉重。
“小雷音寺能超度別人,為什么別人不能超度小雷音寺?”釋羅說得很平靜,就跟喝茶吃饅頭一樣。
但慈安的心里卻是不寒而栗。這和尚們發(fā)起狠來,直接連一座千年古剎都超度了。
“爛陀寺想必也參與其中了吧?”慈安繼續(xù)問道。現(xiàn)在了解的更多,以后保命的機會就更大。
“小和尚你也太高看爛陀寺了,這別人可不是一般人。光憑一個爛陀寺,拿什么比?!?p> “高僧們不都是和光同塵,普度眾生的嗎?”
怎么感覺這方世界的和尚,完全沒有想象中那么美好。那清規(guī)戒律是干嘛用的?
“呵呵……”
釋羅和尚兩個字就詮釋了所有。
但慈安心中很不舒服,既有對這方世界高僧們的恐懼。也有對高僧們的不滿。
和尚,不該是這樣的。
那應(yīng)該是一方凈土。
吳家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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