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位陰涼清爽,茶香濃郁,一時間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傅子玄正專心的看著南樂安,舉手投足間優(yōu)美動人,神色認真,看茶,聽茶,洗茶,道道工序,伴隨著清爽的流水聲,怡然自得。
東連香邊搖著頭,邊感嘆:“南樂安,你這一手好茶藝,真的是太絕了?!?p> 南樂安百忙之中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勾起,加入最后一道工序,晶瑩剔都方體冰塊。
東連香忙湊過來,躍躍欲試,嘴里還在不停的說:“好了吧好了吧,快讓我嘗一嘗!”
南樂安把茶碗放到她面前的茶托,點點下巴,又把剩下的茶水倒進剩下的茶碗,一一遞給傅子玄、江子胥和溫重霖。
東連香一飲而盡,長長的發(fā)出了感嘆的聲音,她對著南樂安笑道:“怎么樣,自從我告訴你貯存冰塊的方法,你這冰茶可算是更上一層樓啊!”
南樂安敲了敲她額頭:“行了,你喝慢點。”
這邊傅子玄抿了一口,茶香齒甜,但是因為溫度夠低,反而沒有那么的過分香甜濃郁,他驚訝的看了一眼南樂安,便聽到江子胥夸張的聲音:“哇!樂安!你也太厲害了吧,沒想到冷茶還能這么好喝!”
東連香道:“那你是沒有喝過我們家安安泡的奶茶!”
江子胥一愣:“奶茶?”
東連香看了南樂安一眼,發(fā)覺她并沒有異樣,這才繼續(xù)道:“奶茶,顧名思義就是奶和茶的合體!這是安安的娘親發(fā)明的,不過奶茶這個名字是我給起的呢!”
“這么厲害嗎?!”江子胥張大嘴巴,他頭一次聽說奶和茶還能放到一起去。
南樂安點點頭,笑道:“等著有機會,再做給你們喝?!?p> -----------------------------
今日主要是男子之間的比試,分成了三組,每一組在上場之前從盒子中抽取比試的項目,名單為:姜蘭舟對傅子玄、白淵對秦少則、江子胥對白順。
未時已到,第一組要上場了。
一炷香前,六人已經(jīng)抽取了比試的項目,姜蘭舟和傅子玄比射箭,白淵和秦少則比劍術(shù),江子胥和白順比射箭。
在孟太守公布的時候,東連香唏噓:“江公子真的是占了便宜,白順這小子射箭可不太行。”
南樂安偏頭看她:“南疆的太子是那個藍衣的高挑男子嗎?”
東連香看一眼,點點頭:“白淵,他人不錯的,只是壓力會有點大,他對秦少則?那他肯定會贏吧,白淵的劍術(shù)不錯的?!?p> 南樂安了然點點頭,便聽到留下來的溫重霖疑惑道:“秦少則?以前好像從未聽過這號人?!?p> 東連香擺擺手:“他在中古很出名的,你看他長相,一看就是陰險小人模樣,我還聽說,他這次來大縷,也是為了娶一個回去,來提升他在中古的地位?!?p> 南樂安詫異:“他是中古的王爺吧,為何要提升自己的地位?”
東連香湊過來,壓低聲音:“這個是我和雪衣去中古的時候知道的,秦少則是側(cè)室所生,能有現(xiàn)在的地位一切都是因為他后天努力,他野心不小,雖說還不至于起兵造反,但是誰知道以后會怎么樣呢?”
南樂安點點頭,又說:“怪不得,所以不少人來大縷的目的都不單純?!?p> 東連香瞧她一眼正經(jīng)神色,不由覺得好笑:“南樂安,你不會覺得這次天賜會只是簡簡單單的溝通合作大會吧?打起精神來,你得瞪大眼睛看著,這群人里頭,心里不知道都藏了些什么歪主意,你呀,哪一天還真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南樂安瞪了她一眼,手上虛虛打了她一下:“就你會說!就你聰明!你這么聰明怎么不回你呢個什么什么青島去?”
東連香嘿嘿一笑,嘟囔道:“能回去老娘早回去了,還犯得著來大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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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賜臺上,已經(jīng)立好兩座箭柄臺子,傅子玄立在一側(cè)隨手擺弄著手中弓箭,姜蘭舟也立在一旁,兩個人幾乎沒有任何聯(lián)系。
東連香吃了一口水果,感嘆道:“你看看姜蘭舟那風(fēng)姿,真的是個美男子。”
南樂安點頭贊同:“確實,而且他頭腦精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權(quán)了,看來能從皇室中脫穎而出的人一定是不凡的?!?p> 溫重霖手臂撐著腦袋,暗自嘆了一口氣,這兩個女人毫不避諱的探討著場上的男子,不亦樂乎,他也不想插話,但是聽著她們分析的有條有理,又覺得姑娘家把時局看得這么透徹,也真是難得。
“你要不要把他拿下?話說大吉的風(fēng)土,應(yīng)該比大縷要好吧,而且你那個爹,現(xiàn)在還真不一定是什么貨色呢,你啊,也不要太抱有希望,論我這么多年看小說的資歷,你爹肯定是個什么反派角色?!睎|連香絮絮叨叨。
南樂安認識她好在有幾年多,也能理解她時不時說出的新鮮詞匯,也不理她,只是繼續(xù)看著場上,第一組比試開始了。
只見傅子玄拿過一條黑布,綁在雙眼上,然后拿起黑弓,抽出三支箭羽,拉弓。
南樂安挑眉,這家伙怎么秀的如此張揚,又看向隔壁姜蘭舟,從他臉上的神情,也琢磨得出和南樂安此時的心態(tài)相同,他低頭無言笑笑,拉弓。
比試的規(guī)則,每人六支箭,總分高者勝出,這也是最普通的規(guī)則了。
只見傅子玄拉滿弓,三支箭羽齊齊射出,眾人屏息,“啪”一聲,三支箭羽箭頭插入箭柄,隨即,傅子玄動作干脆利索,抽出剩下的三根箭,同樣的姿勢,同樣的速度,六支箭羽射完。
而另一邊的姜蘭舟,則是無比真誠的一根根射完,他扭頭看了一眼摘下黑條的傅子玄,無言搖搖頭,隨即扔下弓,下了臺。
結(jié)果是兩個人分數(shù)相同,全是正中靶心。
東連香搖頭咂舌:“都說著傅郡王不會參加這種無趣的東西,但是怎么這個傲嬌的操作跟傳聞中不符呢?”
溫重霖嘿嘿一笑:“我表哥可是整個大縷最最優(yōu)秀的男子,這可是代表大縷的比試,總不能繼續(xù)低調(diào)下去吧?!?p> 東連香一聽,也頗有道理,贊同道:“確實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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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玄回到席位,第二組比試開始。
白淵手持白色通體劍,笑笑對著對面一身深色衣衫的秦少則道:“秦公子,久仰?!?p> 秦少則也回了個禮貌微笑道:“太子殿下,開始吧?!?p> 劍出,氣旋,錚錚。
刀劍之間發(fā)出的碰撞聲,一來一回,竟然僵持六十幾個回合,此時白淵額角滴滴汗珠,他也沒想得到秦少則深藏不露,是個難纏得主。
而秦少則也有些精疲力盡,他眉頭緊皺,全神貫注的和白淵刀刀對上。
“白淵要輸了?!备底有?。
南樂安瞧了他一眼沒說話,她也是這么認為的。
雖然白淵劍術(shù)了得,但是他不該碰上的是秦少則這個人,秦少則比他出力少,招招防御,逼著白淵對他出招,雖然也耗了不少力氣,但是遠比白淵占了上風(fēng)。
東連香著急,她既看不懂兩個人之間的僵局,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傅子玄說了這句話,她問:“什么意思?白淵怎么會輸呢?現(xiàn)在不是還是平手嗎?”
南樂安看她著急的很,只得耐心講解:“白淵是不錯,但是秦少則使陰招,在這樣對上十幾回合,白淵便體力不支了?!?p> 傅子玄看著南樂安,眼底神色復(fù)雜。
南樂安又道:“秦少則雖然隱藏了實力,但是這一場比試,會讓很多人看清他的實力。白淵不太走運,碰上這么個...”
話音未落,白淵手中刀劍落地,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南樂安蹙眉,白淵輸了。
歡肥燕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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