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公園外面攔了一輛的士,坐車回到住的地方。
才下的士,就發(fā)現(xiàn)白禾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我了。
“你到底抽了多少煙?身上一股煙味兒?!卑缀谈读说氖抠M,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至于嗎?不就是談個戀愛,弄得自己要死要活的。”
“我沒事,不用擔心我?!睂τ诟星榈氖虑槲也⒉幌攵嗾f,即便我內(nèi)心非常痛苦,非常難受,但我也不想講出來。
一個是講出來費勁,另外一個我是真的對郭潤有感情,真的喜歡她,哪怕她現(xiàn)在跟我鬧了這么大的矛盾,說了那樣的狠話,但我也不忍抱怨她。
我自己都舍不得抱怨她,更何況是將她拿出來讓別人評判?
白禾穿著一套小西裝,手里也有包,不過不是之前的LV,這個包大概只有幾千塊錢的樣子,普通人背一個幾千塊錢的包算得上比較奢侈了,但對于白禾這樣的富二代而言,幾千塊錢的包簡直就是掉她的身價。
可看白禾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覺得不習慣。
大幾十萬的LV她背得了,幾千塊錢的包她提得也很開心。
“你確定是沒有帶鑰匙嗎,包里翻了沒有?別是忘在包里,沒有拿出來。”我問白禾。
她在我這住了這么久,從來沒有忘記帶鑰匙。
“找過了,沒有。上去吧,別說那么多。”白禾似乎不想多說,讓我上樓。
進了屋,白禾去洗漱,我找了個小板凳坐著。
白禾的包放在床邊,敞開著,里面放了一些女生的用品,小鏡子,化妝品之類,我看見了一串鑰匙。
稍微愣了一下,我走過去取出來。
這鑰匙就是我房門的鑰匙,不會認錯,白禾還特意在上面掛了一件小配飾。
鑰匙在白禾的包里,還放的這么明顯,白禾不可能沒發(fā)現(xiàn)!
那她之前打了個電話,說忘帶了鑰匙,讓我急著回來,是為什么?
我稍微琢磨了一下,難道是因為她擔心我想不開,見我這么晚還不在家,所以打電話讓我回來?
這個可能性很大。
我驚了一跳,這是否說明白禾關心我,在乎我?
白禾家里有錢,自身也有能力,還長得漂亮,這樣的女生按理說我這輩子即便會遇到,但也不會有多大的交集,可偏巧我和她就遇見了,不僅如此,還住到了一起。
出租屋這么簡陋的條件她都能夠堅持下來,我挺佩服她,但即便這樣我對白禾也沒有過分的想法,我知道她遲早會恢復白富美的生活,跟我走向不同的道路。
可現(xiàn)在她卻拐著彎的關心我!
我朝衛(wèi)生間看了一眼,眼睛盯在門把手上,腦袋里面一直在想要不要去試一下,看看這個把手能不能扭開,衛(wèi)生間的門有沒有被她反鎖。
“你在外面干什么?”白禾的聲音突然響起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嚇了一跳,慌忙將剛才腦袋里面浮出的念頭拋出去,鑰匙也放回原位:“沒什么,你洗快一點,洗完了我洗,好早點休息,我明天還要出去一趟?!?p>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暗自慶幸,幸虧剛才沒有去扭門把手,門到底鎖沒鎖,對我而言結局都不會美好。
白禾洗漱不像別的女生,哪怕洗澡也很快,三四十分鐘就完了,干凈利落。
換我進去。
整個衛(wèi)生間彌漫著一股香味,我眼睛四處瞅著,也不知道到底想要發(fā)現(xiàn)些什么東西,腦袋里面進了一些不好的想法,我突然狠狠的拍了自己一巴掌,這個念頭要不得!
洗漱好,我躺下之后腦袋里面卻還在想為什么白禾突然對我這么關心,真是我猜想的那樣?難道昨天晚上我和她真的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她才這樣?
“睡了沒?”我開口問白禾。
“沒睡,不過快了,有什么事情趕緊說?!卑缀陶f話還是一點都不客氣。
“你談過男朋友沒有?”我問她。
“誰還沒有談過男朋友,怎么了,想要跟我聊感情的問題,你可以說一說,我聽著,說不定能夠給你一些參考意見?!卑缀趟坪鯇ξ业母星閱栴}有一些興趣。
“我的事情沒什么好說的?!蔽覜]有聊陳婉,也沒有聊郭潤,只是想要從白禾口里套出一些話,“你這么漂亮,談過的男朋友應該不少吧,有幾個?”
“你突然問這個干什么,難不成是因為被甩了,所以想要找我?告訴你,想要把我當備胎,沒門兒。”白禾說話就是這么直。
我一下就出口了:“你和男朋友有沒有做那個事,第一次還在嗎?”
空氣瞬間凝固了,突然,一個包飛了過來,砸在我腦袋上。
“你包里裝了這么多化妝品,還有別的東西,會死人的?!蔽覈樍艘惶?。
白禾這么喜歡扔東西!
“誰讓你問這個的?”白禾怒道。
“我就是問一問,又沒別的打算,再說,這又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你長得這么漂亮,又在國外留學,思想肯定很開放,真要做了,我也不會瞧不起你?!蔽艺f。
“滾!”白禾丟給我一個字。
我又問了幾聲,白禾根本不理我。
我的計劃失敗了。
我問這些其實沒有別的想法,就是只想要套白禾的話,看她第1次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我昨天和她真要發(fā)生的事情,肯定會有明顯的痕跡。
可現(xiàn)在,我又迷糊了。
她談過,真要已經(jīng)做了,昨天我和她發(fā)生了事,也不會有多少痕跡。
我和陳亮約見的地方在一家自助餐店,我倆本就在臨近的城市,雖然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但有時間也會聚一聚。
以前我,他,陳婉,再加上劉婷,4個人出來聚餐都會選在這家自助餐店。
站在自助餐店門口,我又想起了陳婉,陳婉非常節(jié)約,我吃自助餐是為了多嘗點菜,不一定要賺回來,陳婉不一樣,她吃自助餐就一定要吃回本,好多次都將肚子吃得渾圓渾圓的,一路走一路哼哼唧唧,喊疼。
這個城市的各處,留下太多我和陳婉的回憶了。
“吳平!”陳亮過來了,和劉婷兩個人。
他們兩個是開車來的,20萬左右的雅閣,極光藍,非常騷氣。
白色茶幾
冒個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