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門的時候吳婷婷剛卸完妝洗澡,此刻的她又重新把她工作的打扮給換了出來,一種很狂野的嫵媚。
吳婷婷見林昭豬哥模樣,都快看的流口水了,也是無語道:“你真不用這么看著我,我就比市場價貴一百一次,你看怎么樣?!?p> 林昭很克制的搖頭:“不行不行,我還是要租金。”
“老板說笑了,你家條件這么好,還沒見過我這三瓜兩棗的租金?”
林昭無語道:“真沒有,家里第一次讓我來收租?!?p> “我要走了?!?p> “我也去?!绷终汛蚨ㄖ饕饨裉觳蛔屗幼狻?p> 推開門,保安還敬業(yè)的站在門口,見到兩人出來,賠笑道:“老板神勇,半鐘頭才完事???”
這樣子簡直就像,算了,不想說了,太可恥了。
林昭白了一眼:“閉上你的臭嘴。”
...
南苑小區(qū)門口
秦川見林昭出來了,立刻圍了上來,恭敬道:“少爺,您收到租了?”
“沒有,我要去紅浪漫一趟。”
“您去紅浪漫收租?”
“怎么?紅浪漫也欠咱家的租?”
秦川撓撓頭:“這就不知道了,您可以打開軟件看看,只要是咱們林氏集團(tuán)的地,您就可以去收租金了?!?p> 林昭半信半疑的搜索的一下,沒想到還真是,這個該死的紅浪漫,居然欠了自己家兩個月的租金。
本來自己就憋著一肚子的氣,這第一次收租就沒收到,你這邊也沒給,老子今天不收到紅浪漫的租,今天就讓這酒吧老板提桶跑路,誰叫這塊地是自己家的。
吳婷婷很自覺的坐到林昭的車上。
“老板,怎么我們紅浪漫的老板也欠你的租?”
林昭不滿道:“是啊,我剛看了一下,欠了兩個月,一個月的租金五十萬,這家伙欠我一百萬,今天你的租和那邊的我都要收到?!?p> “好吧?!?p> 紅浪漫酒吧
路邊有幾個指揮停車的保安,看到一輛價值不菲的奔馳,馬上有兩個保安上前指揮,這種豪車只要刮掉了一層漆,可能一輩子就白做了,不敢大意。
林昭和吳婷婷下車,前者開始打量著紅浪漫。
這么豪華的會所居然沒錢,生意這么好還欠租?
而那些保安顯然是認(rèn)識吳婷婷的,其中一個瘦高的保安對吳婷婷打趣道:“喲,傍上老板啦,開著奔馳給你捧場,面子不小啊。”
“你誤會了這是我房東...”
“房東?”
林昭打量完紅浪漫,對吳婷道:“走吧,先去找你的頭頭,再把酒吧老板給我叫來。”
酒吧的進(jìn)門口,有個金屬測試門,因?yàn)榫瓢墒莻€比較混亂的場所,三教九流的人都有,所有酒吧明文規(guī)定,不準(zhǔn)攜帶任何器械進(jìn)入。
林昭剛邁進(jìn)去半只腳,這個測試門就滴滴的響起,負(fù)責(zé)守門的胖保安立刻把林昭給攔了下來,讓他把身上的金屬物件給拿出來放在保險柜里保管,不準(zhǔn)帶進(jìn)去。
本來就一肚子氣沒處發(fā)泄的他,從腰間掏出一大串鑰匙,砸在胖保安的胸上,大聲嚷嚷道:“瞎了你的眼睛,我這東西不準(zhǔn)帶進(jìn)去?我家房子多,這都是我家的鑰匙,丟了你賠我?”
胖保安顯然沒有見過這么沖的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史無前例啊。
“傳說中的包租公?”
“你看那手上的鑰匙,少說幾十套,這個人真豪。”
“待會進(jìn)去坐坐這帥哥的臺,要是被看上隨便送一套就發(fā)達(dá)了?!?p> “牛啊,今天晚上說不定能見識到紅浪漫傳說中的小神龍?zhí)撞土耍 ?p> 林昭的舉動還是引起了不小的反響,混酒吧的女人本來就很有眼力見,也是她們的一種常態(tài),這么強(qiáng)大氣場的土豪輕易很難見到,有些人還打定主意,到時候得厚著臉皮去坐下,看能混到什么好處,至于風(fēng)塵女,憑借著化妝后的姿色,萬一被看上也發(fā)達(dá)了。
紅浪漫是龍城排名前十的酒吧,里面的酒水也很貴,一般的人也根本消費(fèi)不起。
林昭無視看傻了的保安,和一直滴滴響個不停的儀器,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胖保安莫得辦法只能跟在林昭身后,深怕他搞事情。
酒吧里也是別有洞天,一共有上下三層,第一層是散臺,二三兩層是包廂,里面已經(jīng)擠滿了年輕男女,顯得非常熱鬧,空氣都散發(fā)著一股濃烈的酒精味,加上節(jié)奏強(qiáng)烈的音樂,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想要消費(fèi)的沖動。
顯然,林昭這次來不是來消費(fèi)的,而是來收費(fèi)的。
經(jīng)過吳婷婷的層層介紹,經(jīng)理帶著兩人來到了二樓,推開了其中一個中檔包廂。。
老板叫高世友,在龍城也算一號人物,黑的白的兩邊都認(rèn)識人,十年前白手起家到現(xiàn)在,資產(chǎn)有上億了,說的是固定資產(chǎn),并不是現(xiàn)金,否則也不可能欠林氏集團(tuán)兩個月的租金了。
林昭見到了一邊抽煙,一邊手嘴并齊用占女人便宜的高世友,他旁邊還坐了幾個正在喝酒的馬仔。
高世友是個大光頭,光著膀子,胸前紋了一條黑色的老虎,一看就不像好人。
高世友見到門開了,目光掃過,首先無視了林昭,然后把目光流轉(zhuǎn)到吳婷婷身上。
林昭見高世友這么無視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走到他面前,把身上鑰匙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發(fā)出了不小的聲響。
幾個馬仔見到不速之客,警惕的盯著林昭,怒目而視。
“哪里來的小子?砸場子?”一名馬仔已經(jīng)摸到了腰間。
高世友這才把視線從嫵媚的吳婷婷身上轉(zhuǎn)向林昭,歪著脖子對他說道:“兄弟哪里的?這是什么意思?”
說話間一股煙味噴涌而出,難聞的猶如糞坑。
“收租!”
“收租?”高世友一下蒙了,大晚上的來這么一出,還沒整明白。
高世友看著吳婷婷:“這是誰?。吭趺磁艿轿疫@里收租?誰帶他進(jìn)來的?”
吳婷婷快速的走到高世友面前,解釋道:“高老板,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我租的南苑小區(qū)整個都是他家的,好像咱們紅浪漫也是租他家的地皮,所以他才來收租?!?p> 高世友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眼里充滿了震驚,然后從自己的煙盒里掏出香煙,恭敬的遞給林昭一根。
“兄弟來一根,我有眼不識泰山,有話好說,有話好說?!?p> 林昭歪著嘴道:“本來今天高高興興去收她的租,沒想到她沒錢給,才知道你這黑心的老玻璃拖欠了人家的工資,后來才知道你也是租我家林氏集團(tuán)的地,剛才我看了,你也欠了我家一百萬的租金,今天正好,把她的工資和你的租金給我結(jié)了,不然明天我就讓你這家店關(guān)門?!?p> 這番話林昭說的理直氣壯,在自己家的地皮上做生意就算了,還拖欠租金,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跟誰都不好使。
“租金好說好說,別那么大的氣,先坐先坐?!备呤烙寻蚜终逊鲞M(jìn)了自己的位置,讓沙發(fā)上這猶如爛泥般的女人招待他,顯然是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