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以為皇上在說反語。
瞬間開始拼命的磕頭。
“皇上,罪臣知錯了,真的知錯了?!?p> 蕭璋:“……朕要的就是那個有毒的東西?!?p> 他需要的有毒的東西,在這些人看來不過是有毒的,比如說是辣椒,還比如說是土豆。
但是無論是那種,都是需要的。
面前的人,開始停下來自己磕頭的速度,然后眼神有些發(fā)呆。
然后咬咬牙,看著面前的蕭璋。
“皇上,罪臣知道,臣的過錯無法彌補(bǔ),但是希望皇上給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這一次一定能夠把皇上需要的東西帶回來?!?p> 蕭璋:“還來?國庫都沒錢了?”
面前的人,猛然的抬頭,整個人看上去有點的凄涼。
“罪臣甚至自己的罪孽深重,但求皇上念在臣的一片苦心的份上,放過臣的家人?!?p> 蕭璋:“……那什么,你這次做的還算不錯。你就不用以死謝罪了,因為你是僅有的有經(jīng)驗的人,下一次航海還缺不了你?!?p> 面前的人看著蕭璋,眼神里面帶著一點的感激。
皇上這般說著一定是顧及到他的,找了一個方式讓他能夠活下來。
“謝皇上開恩,罪臣告退?!?p> “把那些有毒的東西留下來?!?p> 面前的人震驚的抬頭,看著蕭璋,仿佛還是有一點的難以置信。
“皇上,這個是真的有毒?!?p> 蕭璋點點頭,眼神里面帶著一點的涼意。
“朕心中有數(shù)?!?p> 面前的人心一驚,然后看著蕭璋。
“皇上,因為數(shù)量過于龐大,所以還在船上,是臣現(xiàn)在帶過來,還是皇上那個親自去看?”
蕭璋思索片刻,“算了,朕同你一道前去。”
谷高明眼神一涼,本來還打算在皇上去之前銷毀,看來是不能夠了。
但愿皇上能夠聽進(jìn)去勸導(dǎo),不會這般的固執(zhí)。
精致的馬車?yán)锩妫掕昂凸雀呙髯诶锩妗?p> 谷高明多次提出來,這不符合規(guī)矩。
但是蕭璋利用想要聽一下這一路上的趣聞軼事,強(qiáng)行把谷高明留在了馬車上了。
只是,皇上,上了馬車之后,就能不能聽臣講一句?
一直把馬車的簾子撈起來,然后看著外面的,這是做什么?
谷高明雖然心中這般想,但是眼神依舊恭敬。
“小升子,朕是多久沒有出宮了?為什么宮外的這么流傳的謠言,朕都不知道?”
升公公坐在外面一愣,這……
他只是以為良妃娘娘失寵了。
所以并沒有告訴皇上,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是因為皇上一旦開始工作,就會忘記良妃娘娘。
對良妃娘娘的寵愛如初??!
升公公眼神看向一旁的谷高明,但是并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抬眼看著蕭璋眼神正看著自己。
有些窘迫。
“皇上,這?!?p> “妖妃是誰?這個被妖妃迷惑的皇上又是誰?”
升公公:“……呃,這個嘛?!?p> 谷高明都能替升公公感受到害怕了。
“良妃娘娘,禍國妖妃;
皇帝年少,不經(jīng)誘惑;
……”
好了,不用升公公告訴蕭璋了。
旁邊的人唱出來的聲音,已經(jīng)能夠完全的告訴蕭璋,他想要知道的所有的消息了。
蕭璋眉眼帶著笑意,但是具體在想著什么,并沒有人能夠完全的清楚!
升公公默默的放下面前的帷幕,隔絕皇上。
馬車?yán)锩娴墓雀呙髟谶@讓人窒息的氛圍之中,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蕭璋的眼神。
但是真的在觸及道蕭璋的眼神地時候,又再一次的收回來了。
剛剛他就應(yīng)該在堅決一點的,也就不用在這里受苦了?。?p> 也就是一兩年不見,皇上和剛剛上位時候地樣子,差距真的好大。
剛剛尚未的皇上,沒有滿腔的抱負(fù)。
只是擁有貪玩的心思,只想著能夠找出更加凝練地,好玩的工藝。
所以才會有了航海隊地出現(xiàn)。
但是現(xiàn)在的皇上,好像變得很不一樣了。
眼神里面在想著什么,完全讓人無法猜透。
“謠言什么時候開始的?”
良久之后,馬車?yán)锩鎮(zhèn)鞒鰜硎掕暗穆曇簟?p> “回皇上的話,大抵是三天前?!?p> 也就是谷高明回來的那一天,忙著登記海外的事情,還有這一次花費(fèi)的錢財,都是忽略了小涵涵。
小涵涵的日記也是許久沒有見到了。
蕭璋看向一旁的谷高明,“愛卿,這馬車實在是有點緩慢,還是直接騎馬吧!不知道愛卿騎馬的技術(shù)如何?”
谷高明還準(zhǔn)備開口。
他也就是航海掌舵的時候,得心應(yīng)手。
這,騎馬陸地上面的事,完全都不會?。?p> 只是話完全被堵住了。
“升公公,牽幾匹馬過來。”
“是,皇上?!?p> 完全不給谷高明反駁的機(jī)會。
看著谷高明最后猶猶豫豫的樣子,蕭璋眼神淡淡。
“暗衛(wèi),帶著谷愛卿騎一會的馬,要是習(xí)慣了,就讓谷愛卿自己來,要是不會了,就直接跟在身后。”
京都往東一直走,大抵是半日騎馬的時間就能到達(dá)港口,也就是官船停的地方。
但是如果是做馬車,少著需要一天,多著三天。
騎馬算是一種比較快的交通工具了。
“暗衛(wèi),這兩天芳涵塢的信呢?”
——良妃娘娘說:風(fēng)雨終于來了,只不過沒有想到這一天這么快。
——溫夏:娘娘,外面那么多的流言,你怎么一點也不在意?
——良妃娘娘:這才是正常的走向,皇上心思這般沉重,肯定是心中有什么護(hù)著的人,一開始的寵愛,可不是真的寵愛,只是為了把人推出去擋刀的??!
蕭璋看到這里,心一抽。
然后手指捏緊,信封上面清晰可見的手指印。
兩手掐到自己仿佛完全沒有任何感覺一般。
蕭璋眼神里面帶一點的笑意,但是卻又看上去異常的悲涼。
原來這就是真實的宮里面的世界嘛?
真正喜歡的人,是不會輕易的表露出來嗎?
難怪一開始溫涵對于他的防備心還是那么沉重。
后面雖然是放開了一點,但是總會覺得有一點點的奇怪。
那不是真正的感情,只是溫涵在逢場作戲罷了。
一直自詡穿書,站在上帝的視角看著這一場游戲,會有人不會因為他心動?
但是一直以來就是他的錯,太過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