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木和穆司南逛街的場面不知道被誰給拍了下來,對方截取了幾張圖,就開始胡編亂造。圖片中兩人全程黑著臉,像是鬧不愉快,一時間輿論都被帶跑了,眾人心里都開始懷疑,穆司南和喬木是不是真的鬧翻了。
喬木看著手機(jī)上自己的照片,覺得很是無聊,本來沒打算管,但和上一次流言蜚語不同的是,這一次記者來到了臺前,直接堵在了喬氏的門口還有地下停車場,隨時準(zhǔn)備采訪喬木。
喬木在樓上,看著幾十米下在門口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人群,覺得她真的是沒事給自己找事干!
“喬小姐,記者現(xiàn)在正在吃飯,您要不要趁現(xiàn)在走消防通道離開?”秘書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喬木。
“這里是喬氏的地盤,我干嘛要和土撥鼠一樣?”要走就光明正大的走,偷偷的溜了算是怎么回事?
昨天曠了一天的班,今天忙活了大半天了,還是有一堆的公文沒有處理完,她怎么可能走?
喬木坐到總裁椅前面,開始批復(fù)文件,一直到太陽下山,黑夜籠罩大地,夜色越來越深。這個時間,喬氏的工作人員基本下班了。陪著喬木的,除了少許的加班人員、秘書,還有今晚喬氏特別的來客——記者。
“走吧。”喬木拿上包和鑰匙走出辦公室和秘書打了一聲招呼,一如既往的朝著提下停車場走去。
“要不給穆少爺打個電話吧?!泵貢鹕碛行?dān)心下面的記者會傷害到喬木。
“他在外面出差,飛也飛不到我的面前。再說這點(diǎn)小事,我自己可以處理?!睘槭裁此湍滤灸铣渡详P(guān)系就要受到他的保護(hù)?
“喬小姐,我跟您一起走吧?!泵貢緛磉€有些事在收尾,沒打算回去,但看著喬木想單槍匹馬的面對,干脆放下了手頭的工作陪她一起,她把桌子上的東西往包里一掃,跟在了喬木的身后。
停車場也圍著保安,防止記者偷溜上去。記者的人數(shù)比喬木想象的要多的多,她甚至有點(diǎn)懷疑,雜志社是不是把連城所有的記者都集中在了這里。
喬木無所畏懼的走出公司,記者看到她像是餓了許久的惡狼,瘋狂的撲了上來。圍在停車場和記者周旋了許久的保安有些頂不住了。
很快喬木感覺嘴上被麥克風(fēng)給死死的頂住。
她停在了原地,就這么看著伸長了手死命舉著麥克風(fēng)往她嘴巴上湊的記者。她明明可以把麥克風(fēng)放在適當(dāng)?shù)木嚯x,這樣雙方都不難受,但是她沒有,她的眼神中還帶著一些小驕傲,像是為她的膽量自豪。
喬木的臉倏地冷了下來,周圍的記者看著喬木停下臉色又不太好看,集體往后退了退,只有那個用話筒懟著她的記者還無所畏懼。
“喬小姐,您能說一下現(xiàn)在和穆少爺?shù)年P(guān)系嗎?”那個記者發(fā)問了。
喬木伸出手,揮開了記者的話筒,話筒不受控制,從她的手里脫離,重重地掉在了地板上。
那個記者有些吃驚地看著喬木,也顧不得地板上地話筒了。
“這就是連城第一名媛的素質(zhì)?”
喬木本來心里就窩火,現(xiàn)在看到這樣的人,正好撞在了她的槍口,她“不開槍“真的是可惜了。
“我的素質(zhì)也是分人的?!?p> “想穆少那樣的就跪舔,想我們這樣的就耍橫?”記者不滿的甩了甩袖子。
“你母親大概沒教好你,敬人者人恒敬之的道理。今天我來告訴你。”
全場記者的目光從聚焦在喬木一個人身上變成了在兩人之間游走。
“你先管好自己再來管我吧。人家穆少明明不喜歡你,你非得膩歪在他的身邊!”記者的眼神滿是嫌棄,看著喬木和看著紅燈區(qū)的小姐沒什么區(qū)別。
“是穆司南告訴你他不喜歡我?還是你從他朋友的口中得來的所謂的獨(dú)家消息?”喬木有些好笑的問道。這些記者啊,裝的像是事件當(dāng)事人一樣,其實(shí)什么都不知道。
記者被喬木問的也有些心虛,故意挺了挺胸。在外人看來是示威增強(qiáng)底氣的動作,在喬木看來卻和動物園里面的猩猩沒什么兩樣。
喬木的動作至始至終都沒有變過,她淡然的站在哪里,心中有火卻不露于外,讓人摸不透她現(xiàn)在心中所想。
“我們當(dāng)然是從知情人士那里得來的可!靠!消!息!”記者加重了可靠消息四個字。
“既然是可靠消息,為什么還要來找我求證?”喬木雙腿筆直的站著,有些累了,她微微彎曲了一條腿,把重心放在了一條腿上。
“你是公眾人物,不管我們問的問題對你對我們來說有沒有用。你回答就是了?!庇浾叩臍庋嬗稚蟻砹?,十分的囂張。
喬木笑了,像是聽到了笑話。
“我們不一樣,你耽誤一分鐘可能只是損失這個月十分之一的工資,我耽誤一分鐘是幾百萬的大單子,我為什么要浪費(fèi)時間在這里和你做如此無聊的交易?你說我是公眾人物,有義務(wù)回答你的問題,那也僅限于上班時間,正規(guī)渠道。我現(xiàn)在下班了,屬于私人時間,你若是想采訪我,和我的秘書預(yù)約商量好采訪的報(bào)酬之后,我是很樂意回答你的問題的?!眴棠疚⑽⒁恍Γ苁嵌饲f,就好像剛才不愉快的那一幕,未曾發(fā)生一樣。
“呵,你這樣的富二代憑什么瞧不起我們?就算你賺了幾百萬又怎么樣?有多少是你自己打拼得來的?你這樣的人放在我們雜志社就是一個廢人,還把自己看的有多重要?!庇浾咴秸f越激動。
喬木發(fā)現(xiàn)這個記者拿捏被采訪人說話的重點(diǎn)很是奇怪,怎么這么會惡意曲解別人的話?
“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誰叫我一出生就生在了終點(diǎn)?我也很無奈啊。”喬木聳聳肩,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她看見記者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你生在了終點(diǎn)又怎么樣?你現(xiàn)在的清白和形象還不是靠我們來建立?我奉勸你最好對記者善良一些。不然你今日打我,摔了我話筒的視頻將會傳遍全網(wǎng)?!庇浾叽笱圆粦M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