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燈泡終于下去了,雨萌,接下來就是屬于咱們倆的二人世界了?!?p> 陳立恒一邊熟練地開著車,一邊捉弄著蘇雨萌。
“胡說什么呢,好好開你的車?!?p> 蘇雨萌俏臉微紅,兇了陳立恒一句,又看這貨在路況復雜的城區(qū)如魚得水的樣子,不由好奇地問道:“陳立恒,你對帝都很熟???”
“那當然,我整個暑假就是開車帶著老板四處尋找商機,可以毫不夸張的說,我閉著眼睛也能把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
“吹牛?!?p> 兩人說笑著,不知不覺到了水木大學。
蘇雨萌一下車,就吸引了一道道火熱的目光。
走進校園,蘇雨萌更能感覺到一雙雙要吃人的目光,扯了扯陳立恒的衣角,小聲地說道:“陳立恒,真象你說的呢,大學的男生都這么饑渴嗎?”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這只是開胃菜,以后還有更厲害的。”
陳立恒說話間,很自然的將手搭在蘇雨萌的香肩上。
“你別亂動!”
蘇雨萌敏感的身體止不住一顫,連忙躲開了。
接下來,陳立恒領著蘇雨萌,十分熟練的辦理好各種入學手續(xù),領到學校發(fā)的生活用品,最后找到女生宿舍樓。
因為到了吃飯時間,宿舍里并沒有人。
陳立恒將東西放到蘇雨萌的床上,從蘇雨萌的小背包里掏出一瓶飲料灌了幾口。
“喂,那是我喝過的?!?p> 蘇雨萌俏臉微紅。
“哦,我還正納悶這瓶水怎么如此香甜,原來瓶口被雨萌的小嘴親過?!?p> 陳立恒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牛氓!”
蘇雨萌俏臉更紅,干脆不理這貨了,不過,當她看著那挺拔帥氣的身影,英俊的臉龐上掛著汗珠,在這個剎那,她內(nèi)心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了。
“陳立恒,我請你去吃飯吧?!?p> 蘇雨萌微笑著說道,可能是習慣了和陳立恒絆嘴,感謝的話一時還說不出口。
“行,正好我也餓了。”
陳立恒起身說道。
兩人在校外一家餐館簡單吃了點東西,照樣是蘇雨萌付的錢。
周圍用餐的大多是水木的學生,大家看到陳立恒大爺似的坐著,居然讓小美女去付錢,立時不能淡定了,一道道白眼刀子似的射向陳立恒。
陳立恒視而不見。
兩人走出餐館,已是華燈初上。
陳立恒把蘇雨萌送到宿舍樓下,揮了揮手道:“上去吧,我會常來看你的?!?p> “陳立恒!”
當陳立恒轉過身的剎那,蘇雨萌突然有些不舍,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喊出聲。
她還是第一次獨自離家,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她想讓陳立恒多陪自己一會,又不好意說出口。
“小傻瓜。”
陳立恒轉過身,看到蘇雨萌楚楚可憐的模樣,一抹憐惜涌上心頭,伸手捏了捏那粉嫩的臉頰,輕聲而又霸道地說道:“有任何事,記得打我電話?!?p> “嗯?!?p> 蘇雨萌少有的沒有拒絕,低著羞紅的小腦袋,聲若蚊蠅的應了下。
“這才乖嗎,天不早了,我該走了。”
陳立恒說話間,止不住又捏了下蘇雨萌的臉頰。
“嗯,路上開車小心點?!?p> 蘇雨萌抬起頭,看著陳立恒遠去,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又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哎呀,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能任由那家伙亂摸自己的臉呢?”
“那家伙不會誤會什么吧?”
“不行,下次見面一定要和他說清楚?!?p> “唉,還是算了,這事越解釋越說不清的?!?p> 蘇雨萌的心凌亂了。
……
離開水木大學,陳立恒并沒有去自己的學校,而是直接去了賓館。
簡單洗刷一下,給小助手打了個電話。
“陳老板,這幾天我又談成三套四合院,成立投資公司的事也辦的差不多了,有些文件需要你親自簽,另外還需你本人去工商局辦理一些手續(xù)。”
許雅麗有板有眼地在電話報道。
“做的不錯,我會抽時間把投資公司辦好,雅麗,你準備一下,這個周五咱們?nèi)ジ蹗u一趟?!?p> “去港島?”
“是的,這幾天除了我交待的工作之外,你盡量收集一些關于高盛集團的資料?!?p> “好的陳老板?!?p> 許雅麗聲音難掩興奮。
她對高盛略有所知,知道這是一家十分著名的國際投資集團,她覺得陳立恒肯定又有什么大動作了。
陳立恒對高盛這個龐然大物實在太了解了!
這家成立于1869年的公司,可以說是米帝剪羊毛的工具,在經(jīng)濟領域可以擾亂甚至是摧毀一國之金融和經(jīng)濟秩序。
著名的亞洲金融危機,希臘危機,越南危機等等,背后的操盤者都有高盛的魅影。
特別在接下來的若干年內(nèi),高盛更是在華夏金融經(jīng)濟領域掀起一場又一場血雨腥風,卷走無數(shù)財富。
陳立恒這次去港島,不是去狙擊高盛,目前他還遠遠沒有這個能力。
這次他是去和高盛談合作。
客觀的說,在全球范圍內(nèi),高盛是擁有良好聲譽的金融投資服務集團。
陳立恒的布局,肯定是要走出國門的,而且會很快,那么高盛無疑是一個比較理想的跳板。
接下來,他要以高盛為跳板,將觸角伸到全球市場。
第二天,陳立恒來到帝都政法學院報道。
再次重返校園,看著熟悉的一草一木,一張張青春飛揚的臉龐,陳立恒也是心潮澎湃。
本來,重活一世,他沒打算再在校園里浪費時間。
但是想到校園里還有一群可愛的人,還有即將發(fā)生的一些趣事,再經(jīng)歷一次似乎也不錯。
更關鍵的一點,還是來自父母的殷切期盼。
二老含辛茹苦,自己十年寒窗,總要給家人和自己一個交待。
當然,除非必要,他是不會呆在校園里的。
“好青澀的小學妹啊。”
新生報道處,陳立恒打量著排隊的人群中操著鄉(xiāng)音,稚嫩而又羞澀的女生。
陳立恒瞅了一圈,倒是看到幾個熟人。
拿著通知書交上學費,辦好入學手續(xù),領了被子床單臉盆暖水壺之類的生活用品。
輕車熟路的來到宿舍樓204房間。
和上世一樣,同樣的宿舍房間,同樣的室友。
宿舍是六人間,其他五人已經(jīng)到了,陳立恒是最后一個。
五個舍友正在分工協(xié)作打掃衛(wèi)生。
“兄弟們,我叫陳立恒?!?p> 陳立恒看著這幾個可愛的傻吊,內(nèi)心還是頗為激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