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曲未終人已散,奈何情深緣淺
“鈞曦,那今晚一起吃個晚餐吧,我同時推薦了一家新開的西餐廳,據(jù)說里面新到的牛排不錯,我?guī)闳L一嘗?!?p> “逸辰,給我點(diǎn)兒時間一個人安靜安靜好嗎?”
“鈞曦,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對我的態(tài)度突然之間這么冷淡?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隋逸辰的話讓安鈞曦再一次看見了曙光,她以為隋逸辰這次會認(rèn)錯。
“你能做錯什么?難道你背著我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嗎?”
安鈞曦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給了隋逸辰機(jī)會,她多想聽到那個她想要的答案。
“怎么會,鈞曦我對你的心蒼天為證,日月可鑒的,我怎么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p> 隋逸辰說著的時候心中都有些發(fā)虛,他更加的確定了安鈞曦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隋逸辰,你有沒有注意到今天你說的話特別的官方,我感覺都已經(jīng)不像你了。”
“有嗎?我沒覺得呀?!?p> “隋逸辰,你早點(diǎn)兒回去休息吧,我到了帝都以后就直接回出租房了,這幾天我都想要安靜一下,等我平復(fù)好情緒以后,我就會找你?!?p> 安鈞曦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一絲絲都沒有猶豫。
安鈞曦到達(dá)出租房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她很遠(yuǎn)就看見了隋逸辰的車子停在小區(qū)的門口,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鈞曦,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終于見到你了?!?p> “你在這里等我做什么?我不是說了嘛,這段時間我想一個人靜靜,我連工作都已經(jīng)推掉了?!?p> “鈞曦,這次你從國外回來,變化真的很大。”
“是嗎?我想有可能是父親的事情吧,你別想太多,我真的很累,我就先回去了?!?p> 安鈞曦說完就回到了小區(qū),留下隋逸辰一個人在原地依舊茫然。
隋逸辰再見到安鈞曦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以后,這一個星期無論他打電話,還是發(fā)短信從未得到安鈞曦的回應(yīng)。
“鈞曦,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這一個星期我都聯(lián)系不上你,我真的很擔(dān)心你?!?p> “隋逸辰,我們見個面吧?!?p> “好呀,鈞曦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就是見見面聊聊天,我現(xiàn)在什么也吃不下?!?p> “那我去接你?!?p> “不了,一會兒我把地址發(fā)到你的手機(jī)上,然后我們直接在那里碰面就好?!?p> 隋逸辰還要說什么,可電話再一次被掛斷。
隋逸辰按照約定的時間到達(dá)地點(diǎn)的時候,安鈞曦早就已經(jīng)等了一會兒了。
“鈞曦,抱歉我來晚了?!?p> “沒事,是我早到了,我為你點(diǎn)了拿鐵,希望你的口味還沒有變?!?p> “還是我的鈞曦最了解我了,我的口味從未變過?!?p> 隋逸辰說完后,安鈞曦嘴角露出了一絲嘲笑,他完全不明白究竟是為何。
“隋逸辰,今天我們好好聊聊我們之間的事情吧?!?p> “我們?我們之間不是很好的嗎?”
聽到安鈞曦這么說的時候,隋逸辰都已經(jīng)懵了,完全不知道安鈞曦究竟想要干什么。
“隋逸辰,我們分手吧?!?p> 安鈞曦的話一出口,隋逸辰剛剛喝的咖啡險(xiǎn)些就噴了出來,這個事情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鈞曦,我們之間有什么事情不能說清楚?為什么要分手。”
“隋逸辰,我累了,真的。”
“你要累了我們就結(jié)婚,我養(yǎng)你,或者你不喜歡帝都的生活,我可以帶你去日不落帝國,或者我們可以去別的任何國家、任何城市去發(fā)展。”
“隋逸辰,你還記得我們剛剛確定關(guān)系的時候,我對你說過什么話嗎?”
隋逸辰聽了安鈞曦的話后,沉默了很久,他不知道安鈞曦究竟問的是哪一句。
“隋逸辰,我說過我不介意男人偷腥,但是前往不要染病、不要將人帶回家,不要對我撒謊,這是我最后的底線,你還記得這句話嗎?”
“鈞曦,我記得,只是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說起這個?”
“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
安鈞曦說著就抬眼看向隋逸辰。
從進(jìn)門開始安鈞曦一直低著頭,要不是這一抬眼,隋逸辰都沒有注意到安鈞曦消瘦了許多,他的心很痛。
“我...鈞曦,你能不能聽我解釋?”
“隋逸辰,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我都親眼看見了,你還要解釋什么?解釋說那是個意外?還是說,你又要編什么謊言?”
安鈞曦壓低著嗓音,希望不要吵到咖啡店中的其他客人。
“鈞曦,那天出現(xiàn)在家中的人果然是你?!?p> “對呀,果然是我,要不是我提前回國想給你驚喜,是不是我這一輩子都看不見那么勁爆的畫面?就準(zhǔn)備瞞著我一直到死是嗎?”
“鈞曦,那天真的是個意外,我那天陪著客戶,后來就去了夜店,然后我已經(jīng)喝的記不清楚了,我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你?!?p> “呵呵,隋逸辰,謊言什么時候你都能說的這樣的清新脫俗?我從未想過在我失去父親的同時,感情居然也得到了背叛,隋逸辰,你做的真的很好。”
“鈞曦,我真的是喝多了,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jī)會?”
“這個理由真的完美,喝多了就可以胡作非為是嗎?那喝多的話,殺人到底犯不犯法?如果喝多殺人犯法的話,那我真的可以給你一個機(jī)會,可事實(shí)是這樣嗎?”
“鈞曦,要我怎么做你能原諒我?我知道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和別的女人一夜情,可我對你的心你還不了解嗎?”
“隋逸辰,這些都不是我介意的,我介意的是我給了三次機(jī)會坦白,可你最后怎么做的呢?我勸自己,只要你親口告訴我,那么這些事情我都可以不介意,但是你真的讓我很失望,我的原則就是這樣?!?p> 安鈞曦的話讓隋逸辰啞口無言,他知道這一次是他自己沒有珍惜住機(jī)會。
“你能對我說一次謊,就能對我說后面無數(shù)個謊,我不想一輩子都活在謊言之中。”
“鈞曦,我真的只有這一次,人都能犯錯,為什么我就不值得被原諒?”
隋逸辰很想挽回安鈞曦,可一時間嘴笨,又說錯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