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所說的關(guān)照就是堂堂課都提問你?”洪語歌舀了一口米飯放在嘴里有一下沒一下的嚼著。
謝芳芳點點頭,很是無語的看著不遠處的陳曉,就在剛剛,她才知道陳教室就是陳曉的父親,而且從陳教授的言語中,還是陳曉讓他多關(guān)照她的。
洪語歌順著芳芳的目光看去,看到陳曉也在看著她們這邊,不過當(dāng)陳曉目光掃過她的時候,她明顯身子一震,不明所以的看向謝芳芳問道:“芳芳,我怎么覺得陳曉對我的目光很不友善呢?”
謝芳芳看了一眼洪語歌,委屈的說:“知足吧,他對你不友善的只是目光?!?p> 芳芳扒了一口飯后,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他讓陳教授也關(guān)照你...”還沒等芳芳說完,洪語歌搶先說:“我喜歡他對我不友善的目光,像那種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照,還是留給你吧?!?p> 洪語歌嘻嘻哈哈的對謝芳芳說完,看著她吃的已經(jīng)差不多了,拉著她就走。
芳芳指著桌子上的餐盤,拍打著洪語歌說:“這些還沒有收拾呢!”
洪語歌轉(zhuǎn)身,對隔壁桌的小男生眨巴著眼說:“小哥哥,幫我們收拾一下好不好?”
謝芳芳看著隔壁桌的小男生臉紅這點頭,鄙視的看著洪語歌,在她們走出食堂后,芳芳打趣道:“語歌,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連學(xué)弟的主意都打上了?你家啟超哥知道嗎?”
洪語歌紅著臉警告謝芳芳:“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哈,不然我對你可不客氣?!?p> “不管你怎么不客氣的對人家,人家都喜歡!”謝芳芳咬著唇,對洪語歌眨眼道,引得洪語歌一陣惡寒。
李菲兒看著樓下打鬧的兩人,疲憊的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想著最近兩人晚上時不時的說的夢話,露出疑惑地表情。
搖了搖頭,李菲兒強迫自己集中精力,回身到書桌前,繼續(xù)看著那本艱澀難懂的藥理書。
這個時候,老太太正坐在陳教授辦公室里喝茶。
陳教授時不時的抬頭看看這位滿頭白發(fā),面部卻沒有一根皺紋的母親,乖乖等待著母親大人的問話。
只見他母親端起茶杯,用杯蓋輕輕刮蹭著杯沿,卻并沒有要嘗一口他親自泡的茶的意思,就知道母親是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說。
陳教授起身,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打開電腦,敲了一連串代碼,辦公室里的攝像頭也暫時失靈,拍攝的是一個星期前的畫面。
陳教授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母親,把手機關(guān)機,放到抽屜里,做回到母親對面,畢恭畢敬的等待著。
老太太思量了好久,看著她對面的兒子小心謹慎的坐在椅子上,疑惑地問:“你今天很閑?”
陳教授被老太太問住,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細細的思量母親的問話,一定是自己還沒有真正理解母親的深層含義,所以陳教授并沒有貿(mào)然回答母親的問題。
老太太對著自己這個兒子搖了搖頭,心想著,代溝呀,孩子自己的寶貝孫子好溝通,果真是隔代親。
老太太看了自己這個兒子,越看越想寶貝孫子,所以讓陳教授叫陳曉過來,又看了看木訥的坐在對面的兒子,決定自己去見寶貝孫子。
陳教授看著起身離開的母親,不明所以的看著沙發(fā)凹陷的地方,又看了看辦公室被順手帶上的門,更加疑惑地看著母親放在桌子上的蓋杯。
思考著母親的用意。
陳教授看了看墻上的時鐘,開始了他的推理:從母親進來到現(xiàn)在,一共帶了八分零三十二秒,母親坐下后一共看了他三次,端起茶杯一共撥弄了五次茶葉,中間問了他一次最近很閑。
腦海里來來回回重復(fù)著母親從來到走的畫面,陳教授反復(fù)思量,直到上課鈴聲響起,他還是沒有想明白母親的用意。
他走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將母親的舉動又在紙上畫了一遍,開始細細琢磨。
同辦公室的劉教授推門而入,打斷陳教授的思緒,陳教授抬頭,對著門口的劉教授一頓牢騷:“劉教授,我們同在一個辦公室,共事沒有三十年,也有二十多年了,我有個不成熟的小建議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p> 劉教授放下教材,坐到陳教授對面,認真的看著陳教授回答:“既然你自己猶豫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那就不要講?!?p> 沒等陳教授反駁,劉教授繼續(xù)說:“而且還是一個不成熟的小建議,既然不成熟,那就不要提了。”
陳教授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來,那個難受呀。
劉教授看著陳教授臉憋成豬肝色,猶豫的說:“陳教授這是生病了嗎?怪不得一年到頭從不缺勤的陳教授,竟然會缺席今天的大課,原來是生病了,我想校長應(yīng)該會考慮陳教授多年的情分,不夠你的全勤獎的?!?p> “你怎么不早說!”陳教授聽到劉教授說的大課,才想起來,今天是公開課的時間,趕緊收拾基本教材,快步往階梯教室跑去。
留在辦公室的劉教授扶了扶眼睛,挑了挑眉,學(xué)著陳教授的語氣說:“不成熟的小建議,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切?!?p>
云垛兒
這兩天玩兒的嗨,所以一天就一更,等休假結(jié)束后,會補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