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澤陽打量著石室,感知到石床上有芳芳的氣息,閉眼感受,循著芳芳,來到芳芳所在的小區(qū)。
他站在窗外,看著芳芳所在的房間,閉眼感受,“他在?”
郭澤陽苦笑,自己還是晚來了一步。
就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他感受到空氣中波長變動,趕忙躲到墻里,看著他失魂落魄的樣子,郭澤陽心中有一絲期望的火苗在燃燒。
在老大走遠(yuǎn)之后,郭澤陽進(jìn)到芳芳的房間,聽著她跟一個布偶在說話,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他心里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她有權(quán)應(yīng)該知道真相?!?p> 可是有更多的聲音迅速的蓋過那一個弱小的聲音,‘這一世,與她有姻緣線的,是你,郭澤陽?!?p> 郭澤陽站在床邊,目光復(fù)雜的看著床上哭成淚人的芳芳,想要安慰,猶豫的伸出手,可是聽到床上的淚人兒說,在聽到他的告白時的開心,郭澤陽迅速抽回收,拂袖離開。
芳芳突然轉(zhuǎn)身,對著空氣說:“大兵,是你嗎?”
沒有回音……
芳芳失落的回身,對著圖圖說:“你剛剛是不是也感覺到大兵了?”
“沒有嗎?可是我感覺到了?!狈挤既嘀鴪D圖的耳朵,想著那條滑溜溜的小蚯蚓,芳芳有些許的失落。
“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芳芳托著腮,想著最后一次跟大兵聊天,是他把她和五哥送回到繁花草原上,大兵就冒出來了,難道,大兵不能離開繁花草原?
“那我以后豈不是見不到它了?!狈挤剂昧肆妙~前的碎發(fā),“它不是人我做主了嗎?我應(yīng)該有辦法把它召喚過來吧!”
芳芳盤腿坐在床上,閉眼思考著當(dāng)時大兵認(rèn)主時的場面,可是腦袋空空。
“我怎么想不起來了呢!”芳芳懊惱抓著頭發(fā),“是什么來著,當(dāng)時明明說來著?!?p> 芳芳在床上一會兒劈叉,一會兒蛙式趴著,一會兒倒立,可是還是想不起來。
芳芳站在床上,深呼吸,雙手掌心向前,“冷靜,冷靜,肯定是可以想起來的?!?p> “頭領(lǐng)足蹬中間空,墜肘松肩兩手掙,吸胯開襠膝自挺,虛腋坐胯必起胸。呼吸一喉入心腹,直落丹田涌泉通,捧勁不離貫始終,周身似簧遇力應(yīng)?!?p> 大兵站在窗戶邊,看著面前這個站在床上打著太極的女人,嫌棄的笑著,“這個女人真的是有病,當(dāng)初我怎么會認(rèn)她做主呢!”
聽著芳芳邊動作,邊念叨“我一定能想起來的,能想起來,大兵,你等我,我一定可以把你救出來的?!?p> 大兵伸指彈了彈兩邊眼角的淚珠,嫌棄的說:“笨蛋?!比缓笞叩缴嘲l(fā)旁,伸手消掉陳曉得氣息后,坐下,靠著沙發(fā)靠背,翹著二郎腿,一手托腮的看著在床上犯神經(jīng)的芳芳。
墻上掛的鐘表一圈一圈的轉(zhuǎn),芳芳最后累得倒頭就睡。
良久后,大兵起身,走到床邊,伸手將芳芳壓在身下的被子揪出,輕輕地給她蓋到身上。
拿著梳妝臺前的空調(diào)遙控器調(diào)成通風(fēng)換氣,看向鏡子里面的自己。大兵欣賞的摸摸自己的面皮,又有些厭惡的皺眉。
大兵對著鏡子里的郭澤陽邪魅一笑,“你最好安分點(diǎn)。”
放下遙控器,大兵站在床前看了芳芳良久,將手上的指環(huán)摘下,拿著她的手,輕輕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印下一吻,“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p> 指環(huán)發(fā)出柔和的光芒,深深的嵌入芳芳的手指,美好的契合。
“芳芳,這是你對我的承諾?!闭f完,大兵消失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