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南面山腳樹林邊的兩人,都沒有想過會是看見這樣的一種場景。
一望無際的草原,一直往視線盡頭延伸,眼睛所能看見得前方都是草。
張開仁卻是回想起了上學讀書的時候,讀過的一首詩:
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遠方侵古道,晴翠接荒城。
又送王孫去,萋萋滿別情。
真是應了《草》這首詩:
……
回過神來的張開仁,將剛剛也被草原的景象鎮(zhèn)住的劉伯欽叫醒。
倆人穿著路人甲叔叔用獸皮縫出來的皮甲,前往樹林里面,尋找一個方便隱藏的地方,將在這邊建立新的臨時據(jù)點。
張開仁也不知道這次要多久才能搜完,只能是在這邊建個隱藏據(jù)點,用來休息和藏身,也能就近尋找神猴。
在四處尋找扎營據(jù)點,想起當時劉伯欽送皮甲過來的時候,張開仁怎么都無法理解,一個粗漢子一樣的打鐵匠,是怎么會縫制皮甲這種細活。
劉伯欽當時是這樣對張開仁回復說:“張哥,你別看路叔那粗漢子的樣,我爹說了:想當年,在前朝還沒有滅亡之時,你路叔叔他當年也是制作皮甲的高手。
只不過現(xiàn)在新唐初立,朝廷已經(jīng)禁止民間制造厚度達標的皮甲了。
現(xiàn)在也過去那么多年了,又重新學了打鐵的手藝,制作皮甲的手藝已經(jīng)沒有當年那么好了?!?p> 張開仁當時只能說句:“路叔牛逼!”
尋找了半小時的張開仁,終于找到一個比較合適的地方,建立隱藏據(jù)點了。
“伯欽,你去砍幾棵手臂大小的樹木回來,用來當支柱,我去砍竹子回來當圍墻?!鞭D(zhuǎn)了一圈的張開仁心中有數(shù),便對劉伯欽說道。
忙忙碌碌中,總算是將據(jù)點的雛形建起來了。
吃著干糧的劉伯欽說著:“晚上之前能將缺得地方都弄好,晚上睡覺的時候,就能有個休息的地方?!?p> 吃了點東西的張開仁,一邊說一邊拿過水袋喝了口水著。
“那就好,我等會去小溪那邊,看看能不能下個陷阱,明天就能抓些魚來當早餐了?!?p> 時間總是不經(jīng)意間就流逝,太陽已經(jīng)看不見了,只能透過樹葉間的縫隙照射下點滴光線。
倆人坐在搭建好據(jù)點中,吃著在附近抓到的野兔烤肉,張開仁說著:
“伯欽你今晚上早點休息,我守上半夜,下半夜就靠你了?!?p> “好的,張哥?!背灾救獾膭⒉畾J,含糊不清得回應著。
……
迷迷糊糊醒過來的張開仁,看著還在守夜的劉伯欽。
“伯欽辛苦了,你先睡個回攏覺,在起來吃早餐,我去看看昨天做的那個陷阱里,有沒有魚進去?!?p> 張開仁一邊說一邊用水洗了把臉就走了。
望著陷阱里面那幾條巴掌大的魚兒,張開仁也沒有什么好失望的神情,總好過一條魚都沒有抓到。
提著幾條抓到的魚兒,張開仁在路上還發(fā)現(xiàn)一種魚香草。
烤魚的時候把魚香草加進去,也不用怕吃魚的時候,那魚腥味大。
等張開仁把魚烤好之后沒多久,劉伯欽也醒了。
“伯欽,這還有兩條烤魚,洗完臉就過來吃吧,我得吃完了?!?p> “好嘞!”
在路上尋找的過程中,劉伯欽好奇的問著:
“張哥,你加進魚肚子里面的草,是什么草啊,吃魚的時候,那魚腥味沒有那么大了,只有淡淡的一點,我直接連草都吞了?!?p> “沒事,那草叫魚香草,也是草藥的一種,煎、煮、蒸魚的時候,只能放小量的魚香草,不能多放,否則會出事的。”張開仁想了想才回答。
“哦!”
劉伯欽有氣無力吐槽道。
找了半天的張開仁,感覺這邊的半山腰比對面空曠很多,而且還不用怎么尋找,一眼望去,就能知道半山腰上有沒有山洞,簡直比對面輕松多了。
之后的時間,只要專注山腳下就行,偶爾有幾個地方,才要上去看看。
就這樣,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將小拇指峰,又名小指峰搜完了,不過再怎么輕松天色也黑了。
一夜繼續(xù)無語,過了。
從早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無名指峰,又名無名峰搜索一大半了。
正在山間烤著魚吃的倆人,這時候也不怎么焦急了,如果后面還是這樣輕松的話,最多還有四天就能將南面搜完。
…………
就在兩人還不知情的情況下。
此時此刻。
西韃靼,韃靼中的養(yǎng)牛小部落與養(yǎng)羊小部落。
又一次輪到冤家路窄的雙人組。
正在趕著羊的哼哈,發(fā)現(xiàn)在旁邊一起趕牛的居然是哈皮,現(xiàn)在正將牛往他那邊得肥美草地趕。
“哈皮,你這混蛋,趕緊將你牛趕走。”養(yǎng)羊人哼哈惱羞成怒道:
故意將牛跟哼哈的羊趕在一起的養(yǎng)牛人哈皮說著,一邊還將牛往那趕:“哼,你才是混蛋,你怎么不將你的羊趕走?!?p> “還有,你的名字就不能改改嗎?”
“那你怎么不把改了,還有臉說我,我看你是故意的吧!”氣得哼哈說話都沒好氣得說著對方,一邊趕緊將自家的羊趕到那去吃肥美的草去,一邊將哈皮的牛趕走。
……
臨近旁晚,張開仁已經(jīng)和劉伯欽回到據(jù)點了。
吃過晚飯,劉伯欽已經(jīng)去休息了,就留下守著上半夜的張開仁,在火堆旁無聊的打著哈欠。
等到劉伯欽醒來,換他守著下半夜的時候,張開仁也已經(jīng)承受不住睡意得來襲,草草得跟劉伯欽交代了下,就睡過去了。
就在劉伯欽守著下半夜的時候,正在睡覺中的張開仁,卻是作起了一個奇怪的夢境中。
“我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山洞的?我不是在據(jù)點中睡覺嗎?”迷迷糊糊間,張開仁感覺自己被人伸手點了一下,就昏過去了。
張開仁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昏迷之后,在某處講經(jīng)說道,將天之道,地之德傳授給童兒的道人,看見這一幕后,微微笑著停了下,就繼續(xù)之前的傳道受業(yè)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