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溺斃于茅廁!小心翰爺茅廁殺!
此處不可描述...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翰爺雖未經(jīng)歷,但少年時的觀影經(jīng)歷,對此事還是知道一二的。
“呃,咱還是去找他們的頭子重要,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阿彌托福。”
后面的房子大多都是如此,看來兩人倒是一不小心鉆到人家的軍妓所了,不用多想,看看覃難看的臉色就知道里面的女性都是熟人了。
翰爺不得不又耐心的勸解道:“明天把他們?nèi)拷o毒死,今天你就忍耐一下,不要惹事,乖,好嗎?”
覃也不說話,只是臉色鐵青的跟在后頭一言不發(fā)。
很幸運,走過這一排房屋終于是到了他們的目的地,一個戒備比之外面森嚴百倍的幾座建筑,里面燈火通明的亮著燈,雖是深夜,但仍然不時有著體格強壯的塔里木人進進出出,還有著一些被俘虜?shù)狞S氏部族的女人...被抬進,出來已經(jīng)變成冰冷的尸體抬出,看來生前遭受了難以想象的屈辱而死。覃似乎已經(jīng)不忍再看,閉上了眼睛。
翰爺一聲嘆息,心想道:早讓你別來,你看看,來了還不是得自己難受。
“確認了位置,咱就走吧,你看著也難受,過兩天我在過來取他們狗命?!焙矤敓o奈的再次安慰一句,但其實殺塔里木部族的首領(lǐng),是遠沒有說說那么容易的,也只能先安撫下這位怒火中燒的青年,畢竟古話說得好:最是憤怒沉默時啊。
就當(dāng)覃點點頭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時,李翰卻是拉住了覃,因為他看見了一個人...
只見門內(nèi)忽的走出一位身著華麗皮毛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醉醺醺的眼睛顯示出其喝了不少果酒,竟是孤身一人往北邊走去了。
“覃,你們那棟建筑的北邊是什么地方?”李翰死死的盯著那人頭也不回的問道。
“茅廁?。∧銌栠@個做什么?!瘪臼潜瘋翗O,再加上并沒有找到想象中的妻子,更是悲痛,但卻被李翰這一句沒頭沒腦的問話給沖散了不少。
“你在這里等我,天賜良機,我去搞點事情,你不要亂跑,在這里等我!”李翰話音未落,人已經(jīng)朝著北邊而去。
...
茅廁內(nèi),他扎木正悠然自得的哼著嘰哩哇啦的小曲,一邊解決日常大事,一邊是高興無比,本只是東里卡部落二子的他,跟隨著塔里木聯(lián)合部落遠征軍來賺點功績,其實也并無什么大的事情需要他親自操辦,大多時候,英明的大瓦多部族瓦多大首領(lǐng)是一位英明的領(lǐng)導(dǎo)者,只需要跟隨他的腳步,混取一點功績,等此次遠征結(jié)束,說不定可以在這一塊富饒的土地上分上個一份。畢竟只是一個二子的他是根本沒有什么機會有繼承權(quán)的,如此天賜良機加上戰(zhàn)事進展順利,今晚的宴會就不免多喝了幾杯,也不知是剛剛那黃氏部族的女人太夠味,還是喝多了導(dǎo)致自己有點暈乎乎的,腿腳還有點軟,肚子還有那么點不舒服,于是他就自然而然的想到了過來解決一下,一會回去繼續(xù)未完成的美好之事,但不巧的是,他被一個幻影坦克給盯上了...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就是我們的翰爺,其實李翰并沒有覺得殺掉一個穿著華麗的塔里木人會對他的任務(wù)有所幫助,只是理所當(dāng)然的想給塔里木聯(lián)合找點麻煩,給制造點內(nèi)訌,但后來,另他沒有想到的是,此無心之舉卻是...
“嘿嘿嘿,遇見我老翰就算你倒霉了。”翰爺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咄咄咄...”
“誰啊?”他扎木無比煩躁的說道,畢竟誰在進行生理排洪時,總是不太希望有人打擾的,這使自以為尊貴的他扎木惱火無比。
“尊敬的首領(lǐng),我看您急急忙忙的奔著茅廁來,但我看見您似乎沒有帶樹葉,特地給您摘了一些軟和的樹葉,供您使用。”李翰故作渾厚的說道。
他扎木的怒火頓時消散了,因為自己確實喝多了還真忘記了這回事了,沒有帶樹葉!心里想到:這人還不錯,心細如發(fā),可以提拔一下變成自己的親信嘛
“喔,原來如此,喏,給我?!?p> 茅廁的門開了一角,而翰爺如同得逞的大灰狼,力量屬性為7的李翰自然不是一個官二代可以抵擋的,他強行把門一撐開,直接沖進去捂住他扎木的嘴,往茅廁的兩塊木板下就是一賽,“嗚嚕嚕...嗚嚕嚕...”他扎木只感覺從天堂墜入地獄!不是十八層!是一百八十層!強行被嗆了無數(shù)不可描述之物,無法透氣的窒息感,氣管,食道鉆入了無數(shù)奇怪的東西。
很快,他扎木就抽搐著再也沒了動靜。
“嘖嘖嘖,太可憐了,死的這么慘,連句臥槽都不會說,真可憐...”翰爺擦了擦手,從羽飾帽取下一根裝飾用的羽毛,丟在茅廁門外...“嘿嘿嘿,不要讓我失望啊,至少得給他們整出一點麻煩吧?”翰爺盯著這根短短的羽毛,自言自語道,翰爺左右觀望沒有人發(fā)現(xiàn)后,緩緩消失在夜幕中。
覃此時正在焦急的等待著翰爺?shù)幕貋?,但遲遲不見李翰的人影,而洽洽不太巧的是,他看見了自己的妻子,似乎正和一群同族之人被押往一座新建起來的木籠子,這種情況下有幾種可能,但覃思索在三,始終沒有想到有哪一種是往好的方向去的。
于是他食言了...他沒法丟下妻子,就算沒有那胎兒,他也沒法忍受自己的摯愛離自己遠去。
只見那群押著自己妻子的人把她丟進一個單獨的牢籠鎖上之后就走遠了,覃靜悄悄的靠近木籠,輕聲呼喚著愛人的名字。
而妻子似乎也聽見了覃的呼喚,費力的爬起身子,月光映照在愛人的臉上身子上,消瘦的臉龐,身上是一道道的傷痕血痕,似是被什么折打過,枯草般的頭發(fā)和干裂的嘴唇,爬起來之后妻子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用柔和的目光看著覃,而覃早已淚流滿面,他的愛人,他的妻子被傷害成如此模樣,而他卻只是無能為力。
“該死的塔里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