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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條蛇啊

第九十一章:血羅剎

我真是條蛇啊 一池秋529 2136 2020-05-25 07:51:00

  衣帶解開,春光將露未露之際,晏予忙握住了時逸不安分的雙手。

  “公子,容奴家清洗一番?!?p>  時逸輕聲一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么都這么久了,我喝下的毒酒竟還未發(fā)作?”

  晏予一愣,故作茫然道:“公子……你說什么?”

  “哦?”

  時逸直身而起,臉面上的淫-邪神光一掃而盡。

  “你不是賣唱的姑娘,你是誰?為何要刻意接近我?又為什么在酒水中下毒?”

  聲音轉(zhuǎn)冷,語調(diào)森寒。

  晏予嬌軀輕顫,仍舊強裝茫然,“公子這話……奴……奴家聽不明白?!?p>  “啪!”

  時逸甩手抽了她一耳光,冷笑道:“現(xiàn)在明白了嗎?”

  他此時已身負淬體九層修為,血肉之力一萬三千斤還多。這一巴掌雖然沒有動用內(nèi)力,也足夠晏予受得了。

  美麗的姑娘捂著高高腫起的右頰,躺在床上,眼眶泛紅。

  “公子……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一句話才說完,時逸的第二巴掌又抽了下來。

  晏予下意識想躲,卻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反應能力竟退至極點,根本躲不開這迅疾且狂猛的一巴掌。

  “你是不是在疑惑,為什么自己躲不開?”

  時逸笑問。

  晏予終于不再偽裝,一躍而起。

  衣帶并未系上,縱躍之間,爛漫春光滿地流淌,看得時逸忍不住心房亂顫。

  但此女,乃是有毒的玫瑰,采擷不得。

  “我的內(nèi)力……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晏予赤著雙足站在時逸身前,一邊整衣系帶,一邊出言急問。

  時逸再一次將猩紅的舌頭伸了出來,舔了舔濕潤的嘴唇,淡淡地道:“你在酒水中下毒,卻不知本公子的嘴唇,更毒?!?p>  晏予連忙抹嘴,可畢竟是遲了。

  毒素已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不僅封鎖了她的元力,更麻痹了她的肌肉筋骨。

  她只覺頭暈目眩,再也堅持不住站立之姿,曲身摔倒在地。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酒水有毒的?”

  她竭盡全力想要抬頭去看時逸,卻根本無力為之。

  時逸蹲下身來,冷眼看她,“玩毒?本公子的手段可比你高明太多太多了?!?p>  說著伸手托住晏予的下頜,將她的頭顱抬了起來。

  直視那一雙含煞妙目,時逸問道:“說吧,你到底是誰?”

  “我……我只是個賣唱的孤苦女子?!?p>  時逸最討厭嘴硬的人,特別是嘴硬的女人。

  他可沒有那些所謂的憐香惜玉之心,聞得此言,甩手又是一巴掌。

  直抽得晏予嘴角流血。

  晏予慘然一笑,道:“既已落到你的手里,要殺便殺吧,何必辱我?”

  時逸眉頭輕軒,“殺你?也可以,但你至少得告訴我,為什么要接近我。”

  晏予還想嘴硬不答,時逸卻緊接著說道:“你是姑娘,我也不想對你嚴刑逼供。但是我若將你扒光了丟到一樓大廳,任人觀賞褻玩,你覺得……此法可行嗎?”

  “你……無恥!”

  晏予啐了時逸一口。

  只是很可惜,她此時內(nèi)力被禁,這一口含血的唾沫,并沒有吐到時逸的臉上。

  時逸再不多說廢話,直接將她的青衣扯下。

  “撕拉……”

  尾音回蕩,春光泄地。

  時逸肆無忌憚地觀賞春景,笑道:“想必你還是個處子吧?”

  任何一個女人,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扒去了上衣,都會深感無地自容。

  晏予也不例外。

  她俏面充血,雙眼圓瞪,恨不能撲上去,將時逸咬死當場。

  可惜她做不到,她甚至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了。

  時逸雙手不停,已褪下了晏予的長褲。

  好一個俏生生的姑娘,至此已只余一條褻褲遮羞。

  但片刻后,褻褲也被撕裂。

  晏予知道,自己的身子今日是保不住了。

  她索性也不再堅持,閉上了眼,冷冷地道:“你想欺侮我,盡管來吧。任務既已失敗,回去后也總脫不開一個死字。早死晚死,并沒有什么差別?!?p>  “任務?”

  時逸從晏予的話中捕捉到了關鍵處。

  很顯然,她并非一個人,而是個組織。

  會是什么組織?

  時逸尋思:“我得罪過什么組織?墨衣使者?”

  想來應該不會。

  那個假冒陳長生的周雨,已是墨衣使者最底層的殺手,卻身負內(nèi)息境的修為。

  眼前此女,修為頂天了也就淬體九層,根本達不到墨衣使者的招攬條件。

  既不是墨衣使者,那會是誰?

  解鈴還須系鈴人,要知道這一切的緣由,還得從眼前這個赤條條的姑娘著手。

  時逸臉上的冷煞愈發(fā)沉凝,他抓著晏予的手臂,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邁步便朝房門走去。

  “你做什么?”

  晏予急聲詢問。

  時逸冷聲一笑,道:“去一樓大廳?!?p>  “不!”

  時逸腳步不停,左手已摸上了門栓。

  只要他輕輕一拉,房門便會打開。

  屆時,晏予的赤身姿態(tài),便會被那些容貌獰惡的船客放肆觀賞,甚至還會有人忍不住欲望沖上前來,揉捏褻玩。

  被一個還算俊俏的少年欺侮,比之被一群油膩莽漢欺侮,這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遭遇。

  前者咬咬牙還能忍受,后者……

  晏予終于堅持不住執(zhí)拗,松了口。

  “我說,你別這樣,我都說。”

  時逸曲起了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回返臥房,將晏予丟到床上。

  繼而展開棉被,將那蕩漾在四下的旖旎春光掩住。

  時逸正襟危坐,側(cè)耳細聽。

  晏予定了定神,道:“我確實叫晏予,也確實是個賣唱的江湖女子?!?p>  時逸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了。

  晏予繼續(xù)說道:“我不想就這樣過完一生,我也想有朝一日能成為玄修。所以……所以我加入了羅剎幫?!?p>  “羅剎幫?”

  時逸眉頭微皺。

  在平陽城的罪犯卷宗上,他曾看到過關于羅剎幫的記載。

  那是一個魔道組織,內(nèi)中人自稱血羅剎。上有一尊羅剎王,一位羅剎圣女。中有十二羅剎將,下有三千血羅剎門徒。

  二十余年前,羅剎幫曾多次在辰溪郡一帶做惡,但后來被鎮(zhèn)撫司剿滅,再也無存世間。

  即便尚余三兩血羅剎,也只是如喪家之犬、過街老鼠一般,不敢偷見光明。

  而今二十年已去,羅剎幫竟又死灰復燃了?

  想到此處,時逸忽又想起一事。

  白日里,元靈曾提過的辰溪郡‘羅剎寶庫’。

  莫非羅剎幫死灰復燃,跟此事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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