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軟軟,我終于找到你了”間茯確定眼前這個清冷美人兒就是軟軟后,一把抱住帝非沫,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
帝非沫不適應(yīng)的抬起手僵硬的安慰著間茯“你怎么在這里”
間茯從帝非沫懷里鉆出來,把她走后發(fā)生的一切,包括她被趕出來的這事一一說給帝非沫聽,包括南衍武功全廢這事兒(這是間越讓她這么說的,她還想回去,所以沒敢自行改)
帝非沫聽后心里不是滋味,原來他是有找她的,她側(cè)目看著渾身不在的白吟寒,清冷的美目中帶著詢問。
白吟寒自知理虧“那個,是權(quán)公公的人消息不靈通,不能怪我”
帝非沫……?
所以一個消息不靈通以她還未恢復(fù)為由,把她留在那個洞里兩個多月,眼睜睜看著她在這帝京逛了半個多月?讓她怎么去面對那個男人?
一月后的晨月國
唱月街一如既往的熱鬧非凡,大街上兩個女子身著淡藍(lán)色長袍外罩著一件透明的白沙,一條白色腰帶勾勒出兩人纖細(xì)的腰身,緊扣的袖口顯得整個人干凈利落。一支白玉簪利落的挽起頭頂?shù)男惆l(fā),部分如墨般的長發(fā)隨意披在腦后,手執(zhí)玉扇,頗有幾分江湖兒女的味道。
帝非沫清冷的美目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頗為滿意“嗯,這一切都沒變,走,去情醉樓坐坐?”
白吟寒微微點頭。
帝非沫快速走進(jìn)情醉樓,她感覺自從她走進(jìn)這唱月街,就有雙炙熱的眼睛看著自己,卻不知道那人在哪里,盡管不見人,她也大概知道是誰,腳步稍微有些慌亂。
一跨進(jìn)情醉樓她就后悔了,里面根本一個人也沒有,驚悚的看著八角臺子上那個身著玄色長袍,身形修長的男人背對著她負(fù)手而立,哪怕只是一個背影,都讓帝非沫頭皮發(fā)麻。她忍不住快速往后退。
“砰”門被人死死關(guān)上,屋里除了臺子上的那束光之外四周陷入昏暗當(dāng)中,退到門口的她被成功攔住無路可走,她控制不住的吞咽著干澀的喉嚨,不安的看著臺上那人。
門外的白吟寒看著眼前這幫突然出現(xiàn)的人,眼里泛著殺意“滾開”
間雨朦風(fēng)情萬種的望著氣憤白吟寒開口解釋道“哎呦,小姐別著急我家尊上不會對軟軟小姐怎樣的”
沒想到白吟寒眼里的殺氣更盛。
“我沒事,你別動手啊”屋內(nèi)傳來帝非沫的聲音。
白吟寒眼中劃過刺痛,但那只是一瞬間,立馬被她掩飾得很好。
但并沒有逃過間雨朦的眼睛。
屋內(nèi)的帝非沫看著慢慢轉(zhuǎn)過身的男人,深邃的雙眸冰冷刺骨,薄唇輕抿,就那么冷冷的看著她,俊美絕倫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這讓帝非沫的心忐忑不安。無端生出一絲害。雙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擺。該怎么辦?
思量半天后心一狠,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上,帝非沫飛身朝南衍撲過去,一把抱住南衍“衍……衍……衍哥……哥,我好想你”鬼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南衍就那么一動不動的任由她抱著,不回應(yīng)也不說話。
但是她看不見南衍閉上眼睛感受她的存在時眼角流下的那滴淚。
帝非沫沒有得到回應(yīng),難免有些尷尬,但是敵不動,我不動,那知南衍一直沒動作,就連一句話都沒有,帝非沫難得的小脾氣也上來了,伸手猛的推開南衍,南衍快速一拉,雙手死死的扣住帝非沫的腰,把臉緊緊分埋在帝非沫單薄的肩頭狠狠的吸了口氣,“你還知道回來”
帝非沫窩在南衍的懷里,還沒來得級感受那溫暖的胸膛就聽到這冰冷的聲音,心肝兒控制不住一顫,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我這不是不知道你在找我嘛”
南衍冰冷聲音的追問著“在子夜國不知道,回了晨月國還不知道?”
“我……我就是不知道”這話帝非沫說得自己都不相信。
“呵呵,我的軟軟還學(xué)會說謊了?”
耳邊傳來南衍諷刺的笑聲,帝非忍不住就交代了“我一開始是不知道,后來知道那是半年后的事了,也就是到了晨月國才知道的,然后我就不敢來找你了,你找了我那么久,我卻一個人在外瀟灑,我怕嘛”最后這三個字帶著撒嬌的意味,但是她沒有把碰到間茯的事情告訴他,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所以如果今天本尊不來找你,你就準(zhǔn)備不要本尊了?”
這帶著冰刀子般的聲音讓帝非沫不敢有半分猶豫“不不不,絕對不是,我來帝都就是來找你的”
南衍把帝非沫慢慢從懷里推出來,深邃的黑眸直視帝非沫的眼睛,“是嗎?”
帝非沫忙不連跌的使勁點頭。
南衍收手往上移,直至捧著帝非沫的臉龐,深深的看著眼前這個一年多以來長高不少的姑娘,低頭慢慢慢慢靠近。
帝非沫頓時心跳加速,不受控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