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巖就洗漱完畢站到了方寧寧的門口。
方寧寧穿著寬松的白襯衫,長到臀部。收腰處扎了個黑色腰帶。
褲子穿的是黑色的長褲,寬松的像是裙子。一身打扮顯得她腰細腿長。
兩個人坐上了助理來的車,準備去郊區(qū)自己的私人飛機處。
好巧不巧,李巖昨天查到,方寧寧要去的簽合同的公司,正是他母親留給他的。
結(jié)果他一個好端端的總經(jīng)理,給人家去當保鏢。
雖然說李巖現(xiàn)在的長相有些變化,公司的人認不出來他。但是他還是十分尷尬。
當天上午的飛機,下午一點到的地方。
公司的副總還是他親自選的,此時正恭恭敬敬地來迎接方寧寧。
“方董事,您來的正好。我已經(jīng)定好了接風的酒店。我現(xiàn)在就帶您過去?!?p> 李巖和方寧寧坐上了車的后座,助理則是坐上了后面的車。
“方小姐。你身邊的這位是?”副總李維天好氣地問,按理說這應(yīng)該似乎是一個保鏢。
可是保鏢怎么會和董事長坐一個車上?
方寧寧語氣冰冷:“貼身保鏢?!?p> “啊……是這樣啊?!崩罹S天識趣地不再問。誰還沒有個陷入危險的時候。
他們是坐得位置越高,身處的環(huán)境也越危險。
中午接風洗塵,晚上則是重頭戲。
大合作完成后必不可少的宴會。
方寧寧一身純白色的魚尾裙,價值不菲的項鏈,襯得整個人更加美麗且冰冷。
就像被封在冰塊里的白色薔薇。
李巖不知道怎么,要以男伴的身份進入會場。
助理臨走的時候還囑咐他,最近要傷害大小姐的人特別多,讓他進去也是多一層保護。
李巖這個貼身保鏢就這么糊弄著進到了會場,陪著方寧寧在自己的地盤上應(yīng)酬。
顯然會場中的人對于這個年輕的女董事并不是十分友好。
他們你來我往的敬酒,說的特別好聽,實際上就是想欺負欺負這個小丫頭片子。
方寧寧一點面子也不給,一開始那些有必要的會喝。等后來那些特意灌她的,她都推給了李巖。
李巖只好一杯又一杯的替方寧寧喝,心中也感嘆道,這小姑娘真不容易。
就在這是,酒店的燈突然爆炸,會場里的人嚇得大聲尖叫。
“怎么回事?這是怎么回事?”
“燈全滅了?”
“這什么破酒店……”
李巖和方寧寧都沒有說話,他們知道這些事肯定是沖著她來的。
方寧寧抓著李巖的手臂不敢松開。
李巖也十分納悶,這個方寧寧沒修煉過嗎?
難不成她父親的事她一點都不知道。
修煉過的人遇見這種事不可能會嚇成這樣啊?
就在這時,幾道掌風呼嘯而過,李巖抱起方寧寧閃身一躲。
方寧寧知道自己現(xiàn)在處境危險,只好老老實實地抱著李巖,盡量不給他添麻煩。
李巖抱著他,雙手騰不出來空。本來想拉著她的手,又怕慌亂之中拉不住。
現(xiàn)在只好處于一種被動的角色,被來人追的到處跑。
黑暗中李巖看不清對方是誰。只能憑借自己的感知。預(yù)測對方的實力應(yīng)該不下金丹。
而自己懷中的方寧寧,根本一點修煉的跡象都沒有。
李巖愁死了,他肯定不能把方寧寧一個女生放在這等死的。
想到這里,李巖抱著方寧寧不斷的逃,反正不能在酒店里打起來。
直到到了不遠處的一處草坪。李巖才把方寧寧放下。
“大小姐,你這是惹上什么人了?”
方寧寧此時也有些后怕:“我不知道,應(yīng)該……是我父親……”
李巖心里嘆了一口氣,還用應(yīng)該嗎?那肯定就是你那個修煉邪術(shù)的爹了呀!
不過一碼歸一碼,想打架誅殺,應(yīng)該去找她爹啊,這抓一個手無寸鐵的方寧寧是怎么回事?
還沒等緩過一口氣來,后面的二人就追了上來。
“你是什么人,也敢阻止我們捉拿這個妖女?”
方寧寧臉上驚懼交加,眼中充滿疑問:“什么妖女?”
二人中的長發(fā)男人說到:“你還狡辯。你敢說你父親修煉邪術(shù),你不知道?”
方寧寧更詫異了:“什么修煉?什么邪術(shù)?你們在說什么?”
李巖嘆了一口氣,看來是跟她沒什么關(guān)系了。
這個當?shù)囊蔡回撠熈耍约阂呀?jīng)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了,還不給自己女兒找兩個靠得住的保鏢?
如果不是自己,這方寧寧早在別人手底下死八千遍了。
看著方寧寧的臉色,李巖的心中也有一絲心疼。
“你們兩個廢話說完了嗎?”李巖開口。
對面兩個人被他一噎,心中正義感爆棚:“你包庇妖女,休怪我們無情!”
“你們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濫殺無辜,我還要教訓教訓你們呢!”李巖飛起一掌,打向兩人。
兩個人看見他逃跑的速度。就知道他不是尋常保鏢,但是沒想到他的實力這么強。
李巖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方寧寧身上:“閉眼睛不要看?!?p> 方寧寧下意識聽從,躲在外套里不敢再看。
三個人糾纏在一起,你來我往。
兩個人和李巖的修為差不多,又仗著人數(shù),一時占了上風。
但李巖也不是吃醋的,他想著自己的傷能快速愈合,一點也不吃虧。
兩個人打著打著,身上全是傷痕,在看李巖,除了身上的衣服破了點,根本沒事。
“你……你是什么怪物?”
寸頭男人開口,滿臉的不可置信。
李巖嗤笑:“連目標對象的身邊有什么都打聽不清楚,還敢來偷襲?”
兩個人被李巖說的顏面無光,下手也更加重了起來。
而李巖雖然是和他們是一樣的修為,但是卻有金身金骨給他源源不斷的續(xù)著能量。
兩人逐漸不敵,慢慢地被李巖壓的抬不起頭。
兩人見情況不對,相視一眼。
“撤!”
李巖見兩人跑了,也不多追,生怕方寧寧在自己身后出什么問題
方寧寧還蓋著西服外套,坐在原地。
一身珍珠白的裙子鋪開在綠色的草坪上,在朦朧的月光里,像一幅畫。
“大小姐,沒事了。”